p; 可是惊喜之后,便来了忧愁,粱伯犹豫道:“这钱……”
阮清歌了然的昂首,“这个你们不用担心,在4500量里面扣除就行,今日我没有带那么多钱,待两日,我就来付账。”
而且,这处地段确实不错,若是药妆开出,一定能好卖。
“好……可是,我们原本打算用这钱去澜洲,可是你若是将店拿下……这店是我的祖业,我们两人在此处居住……届时……”粱伯又犹豫了。
没钱真是不好办事,尤其是京城的物价贵到可怕,若是买处宅院定然花去不少,失去了生意,以后怎么过活?
一开始打算去澜洲,便寻个人家将女儿嫁掉,也算是了啦一桩心事,如此在京城定居,没有生活来源,很难生活下去。
阮清歌眨了眨眼眸,歪着脑袋一副天真的模样,看向梁媚琴,“你会卖胭脂对不对?”
梁媚琴犹豫的点了点,“是,我们祖上就是靠贩卖胭脂发家。”
阮清歌一拍巴掌,“那就好,那么你们继续住在这里,钱我照旧给,你们帮我打理店铺,恰巧我也是要卖胭脂的。”
“真的?”梁媚琴今天简直被数张馅饼砸到,完全处于懵圈的状态。
“这样不好,我们受之有愧。”粱伯毕竟是上了年纪的人,知晓人情世故,无功不受禄,要人家医治,还要人家的钱财,哪有这么好的事?而且,还是个第一天认识的人,不靠谱!
梁媚琴小脸顿时耷拉下来,委屈的看着粱伯,“爹爹……”
“不行就是不行!店铺是另一回事,治病亦是如此,我们怎么能给苏小姐添乱?”粱伯一脸认真道。
阮清歌顿感头疼,无奈的看向刘云徽。
刘云徽亦是无奈,道:“粱伯,我们是走官契,定然不会骗你,你的病我们会医治好,你们付钱,两不相欠。而你们没有了生计,这就是你们该考虑的事情,帮与不帮我们,我们均是无话可说,心中不必有负担。”
说着,刘云徽顿了一下,接着说道:“在京城中想要有生活来源,还是比较难的,不如你们先暂且居住在此,看我们的生意两天,再做决断。”
刘云徽自然明了,粱伯是怕受骗,自由将真金白银拿出来,病医治好,生意做起来,才会相信。
而这些阮清歌都能办到,所以并不急。
刘云徽说的十分诚恳,粱伯犹豫再三,最终点头,梁媚琴在一旁欢乐的不知道怎么办是好。
其实这个丫头还是很单纯的,就是不知道卖起东西有没有商人的模样,待日后看看再说吧。
敲定主意,阮清歌比较着急,毕竟这是在计划中的一部分,敲定时间,明日一早,由刘云徽来过继店铺。
粱伯本想留两人用饭,可是时间已经不早,两人告辞之后,便回了皇宫。
就在两人走后不久,阁楼上方的人影,也飞回了梁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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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他们已经将店铺买下,但是那个安大夫,扮的女装。”青怀眉头一皱。
男人一身黑衣负手而立透过窗户看着外面的夕阳,面上神色阴晴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