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身吧,怎么如此早便回?游湖没有去?”惠太妃面目慈祥,经过阮清歌几日调养,皮肤光滑细嫩,散发着活力。
阮清歌将药放在一旁,抱拳行了个礼,“草民惦念着惠太妃,便回来了。”
惠太妃‘呵呵!’的笑着,笑容璀璨,绝色生香,“好一张甜嘴,不喜欢便不喜欢吧!既然你来了,就先针灸吧,还要几日才能痊愈?”
阮清歌算了算日子,“大概后天就可治好。”说完,眉头一簇,这‘吐出来’还没有回来,到时可怎么办?
惠太妃自然知晓,缓慢的坐起身,便道:“那件事,你可不要忘记了,既然是你挑起来的,自然要平息。”
阮清歌点头,面色微僵,“自然,太妃放心,草民必报太妃周全。”心里暗骂自己!正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惠太妃就是喜欢阮清歌这个态度,笑呵呵的点头,站起身,回到了床边,阮清歌退出门外,容惠太妃换衣服的时间。
不一会,便为惠太妃针灸完,阮清歌与之聊了一会天,便回到了邵阳宫。
而此时,天酬寺中,硕大恢弘的船只上,一片肃穆,皆因船上的一个人——萧容隽。
以往,这样的活动萧容隽从未参加,而此时,不仅来了,还明晃晃的坐在床头的椅子上,目光清冷的看着前方。
所有人均是不敢出声,距离萧容隽三米之内,更是无一个人。
当皇上和皇后前来之时,更是一惊,萧容隽站起身,对着萧容堪行了个礼,“皇兄。”
萧容堪心情本是不好,但见萧容隽还是干笑了两声,“皇弟怎么有空前来?”
“皇家的活动,本王怎能不参与?”萧容隽目光冷清,嘴角勾起的弧度,几乎微不可查,随之扫了一眼周围噤若寒蝉的人群,“你们尽兴,无需在意本王。”
萧容堪的面上僵了僵,龙袍一扫,拽住萧容隽,笑容可掬道:“来来,皇弟,许久未见,我们叙一叙,活动就让他们去办便可。”
“好。”萧容隽扫了一眼青怀,便和萧容堪上了船内的厢房。
房间内茶水已沏好,小公公正在暖黄的龙头软塌上摆放着棋局,皇后被留在前面,主持大局。
“皇弟近日在忙何时?”萧容堪面上满是笑容,一副笑面虎的模样。
萧容隽俊逸的面上,长睫微垂,随着萧容堪的手坐在了软塌上,“微臣老毛病要犯了,近日都在梁王府避居。”
萧容隽身上的毒,萧容堪是知道的,当年萧容堪刚登基,便去了南疆打仗,萧容隽自是前去,萧容堪被南蛮围剿,萧容隽带领五百精兵前去营救,与两千黑铁骑士兵对战。
最终萧容隽为了萧容堪中毒,而将他救出,那时年少,萧容堪对萧容隽十分起重与慈爱,而今非昔比,一个战绩显赫的王爷,着实威胁了萧容堪的地位。
当一个大臣的地位高于皇上,受人爱戴,定然不能容忍。
而萧容隽中毒,只有两兄弟知道,此时萧容隽说出来,便是提起往昔,降低萧容堪的顾虑。
萧容堪的面上浮现一抹痛心,“皇弟,若是如此,那你早些回去休息,朕那还有千年人参,明日叫人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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