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阳光明媚,万里无云。
阮清歌是被鼻子不通气憋醒的,胡乱的拿起枕边的手帕,擦拭着鼻子,顿时觉得生无可恋,这身子的素质真是太差了!
收拾好一切,吃了可爱御厨做的早餐,心情顿时美美哒,若是鼻子能通气,声音能不这么沙哑就好了。
阮清歌生病,惠太妃自然是‘体恤’当着涂楚蓝的面把阮清歌狠狠的‘教训’了一顿。
此时,阮清歌正在邵阳宫内把涂太医的草药处理干净(睡觉。)那些草药自然有宫女处理。
直到傍晚,阮清歌觉得好了不少,一天也没有人来打扰她,正和她意。
日落西下,阳光昏黄。
空气清新,鸟语花香。
阮清歌坐在藤椅上,悠哉的晒着暖阳,心情好的不行。
晚间吃饭之时,来了个小插曲,涂楚蓝前来,给阮清歌送了药膳,以表心意。
阮清歌一脸感动手下,涂楚蓝走后转手扔到了垃圾桶里,她是受了寒,而那膳食中多的是将寒气引入五脏六腑的东西。
这涂楚蓝现在胆子正是越来越大了,不仅害惠太妃,还要害她,真是活腻歪了。
晚间给惠太妃送药之时,两人商议了一番,打算增加一位猛料,那就是快速排毒,看涂楚蓝与皇后的好戏。
商量好,阮清歌回到素云居,刘云徽未走,询问她的病症,阮清歌笑着说“无事!”
刘云徽转身坐到了椅子上,“你打算怎么做?这不是将惠太妃推入火坑?”
阮清歌的意思是惠太妃可不再装病,打涂楚蓝和皇后一个措手不及。
阮清歌不以为意,擦拭着手中被风干的冰须虎眼珠,那珠子风干之后,可驱虫,防毒,很好用。
“你真是太小看惠太妃了,再说有我在身边,她能怎样?只要给皇后一个下马威,将涂楚蓝压死,一切都不是问题。”
刘云徽却不这么认为,摇头否定,“后宫之中尔虞我诈,不是你说无事就无事,当年能有人神不知鬼不觉下药,皆可重来。”
“那些人现在呢?”阮清歌瞥了一眼刘云徽。
“自然是死了。”刘云徽一顿,答到,当年下药之人,皆是被顶罪处死,惠太妃的手笔。
忽而刘云徽一惊,“难道你是要杀一儆百?”更甚至是,阮清歌打算离开,是时候打响名号的时候了。
若不是涂楚蓝想要对她下手,她可能还觉得日子很安逸,可是现在看来未必如此。
将惠太妃病治好的消息放出,那么‘安大夫’这么名号就能名扬天下,而有安大夫这个神医随身诊治,定然不会有人肆意为之。
而现在敢对惠太妃下手的除了皇后,再无人,只要将皇后镇住,整个后宫只要惠太妃不闹,定然制得住。
阮清歌挑眉瞥了刘云徽一眼,再不做声。
刘云徽自讨没趣,摸了摸鼻子,潸然离去,既然阮清歌有自己的打算,他也不好参合,只要保护好她便可。
阮清歌打了个哈欠,此时已是入夜,躺在床上很快便睡去。
惠太妃准许她两天假,虽然说的很严厉,实则是放水。
而这两天,阮清歌配置草药,以备不时之需。想要放倒‘吐出来。’也不是那么容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