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大夫,这是玉香,以后有事找她,她解决不了的,让她来找我。”
“好的,麻烦罗公公了,嘿嘿!还知道给我找这么个大美女!”阮清歌大眼滴溜溜的在玉香面上扫动,弄的正在行礼的玉香身形一顿,差点摔倒,脸上涨的通红,这下阮清歌更乐了!
罗斌瞪了阮清歌一眼,“你给杂家安分点!可别闹出事!看你眼神清晰,也不是干坏事的人,就别逗人家小姑娘了!”
“是!是!罗公公最懂我,快回去吧!”阮清歌大掌一挥,罗斌也不生气,毕竟阮清歌俏皮中带着恭敬,这样的人在后宫简直就是一股清流。
罗公公走后,玉香匆忙的行了个礼,去御膳房端饭食去了。
打量了屋子一圈,阮清歌才发现身边少了个人,一拍脑袋,“刘云徽呢!丢了!”
——
霓华宫有处假山,山顶流淌卷绢轻水随下逐流进翠绿的池水中,一簇簇荷花装点,淡粉色花蕊含苞待放,正中央坐落黑瓦凉亭朱红漆体,此时,内里正坐着两个男人。
一个傲然正气,浑身散发睥睨天下之气,一个身材高大威武,其貌不扬,满脸麻子。
“趁本王没生气,说吧。”男人声中满是冰冷,肃杀之气不予言表。
“表……王爷!我中了毒,在颍州偶遇安大夫,是他救了我……”刘云徽唯唯诺诺的说着,背部挺得溜直,却是一点底气都没有。
“为何去颍州?”冷清再次响起,却是不再冷漠。
“王妃……被劫走,在下想尽微薄之力……”刘云徽攥了攥衣角,怎么也想不透梁王是如何看破的,那么……阮清歌有没有被看出来?
“为何不写信告知于本王?”萧容隽揉了揉眉心,颇有无奈。
“太……迟了,我在颍州遇到劫匪,被暗算,等醒来时,那贼人已经不见,在下又中了毒,奄奄一息,是在下无能!……”说着刘云徽就要跪下,却被一只大掌拽起。
“云徽,一个傻妇,本王还不看在眼里,你的毒可解?”萧容隽眼中浮现不易察觉的关怀。
刘云徽顺势坐回椅上,着实松了一口气,依然不敢抬头看去,“多谢王爷关心,毒已解,安大夫……医术高强,王爷大可放心,他必将会治好太妃,此人心性虽顽劣,但颇有医德……在下只是想互送他到京城便离开,没想到会发生后面那些事。”
“云徽啊!……”萧容隽揶揄的看着刘云徽,后者诧异抬头,“能从你口中听到夸奖一人,实属不易,罢了,本王就信你一回。”
刘云徽嘴角一抽,立刻低下头去,怎么就轮到他身上了?若是出了差错,不连他都拖下水了?
表哥还是这么腹黑!连表弟都这么坑!
“你父亲身体可还好?”萧容隽骨节分明的大掌端起茶水,放在薄唇边上吹了吹,状似不经意,实则眼底满是关心与崇拜。
“父亲大人身体安好,时常挂念王爷,王爷……您若是有什么话,我可以带给父亲。”刘云徽原本想说可以去镇南王府坐坐,可是现在的局势,不利于走动,便转了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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