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的一些皮毛,能够掐算出一些,难道一开始你就没有怀疑我?为什么会知道你在这里,而且当即便识破了你的身份。”
阮清歌轻笑着摇了摇头,“我这面容你怕是一辈子也不会忘记,所以当你看见我之时自是没拆穿。
而且我这身份在整个皇宫也不是什么秘密,毕竟是他们先算计于我,我反之也并无过错。”
想起老皇帝和龙易煜先前的动作,阮清歌眼底满是寒霜。
萧凌却是无奈的摇了摇头。
随之抬起眼眸,略带深意的扫了萧容隽一眼,又向着阮清歌看去。
“自打我与师父学了这本领,我便掐算你在何处边,知道你在这处处的为难。
而且…”
随之他的眼底闪现一丝沉色。
“你在这出国的十分艰辛,不是很如意。”
而他看着萧容隽的眼神,确实有一些谴责。
萧容隽凌厉扫去,他才继续道:“可虽如此,但我亦是知道,你和王爷心中自是有算计。
加之结合老皇帝告诉我的一些消息,我自是识出你这身份,但我并未与老皇帝说起。”
说这萧凌的嘴角扬起苦涩的笑意。
毕竟从一开始他就没有打算与老皇帝站队,此次这番不过是看看萧容隽和阮清歌的反应,若是不计前嫌自是为他们好,可若是将往事牢记于心,他便要寻另外的出路。
毕竟老皇帝也是靠不住的。
阮清歌闻声点了点头,给萧容隽投去一抹了然的眼神。
萧容隽却是不做它想,继续倾听萧凌说来。
萧凌旋身悠哉地坐在椅子上,抬起眼眸看向两人。
那眼底满是笑意。
“我跟在我师父身侧学了那些功夫,得知老皇帝这边的消息,自是对这边的情况了如指掌。
相信那天子,你们也应该是知道的。
按照我的掐算那天子本就不是常人,这一切都跟他有关系。
毕竟谁办的事儿就应该由谁来处理。
当年天子下了这个诅咒,我掐算的结果便是这一切因由都是为他。
而百姓忽然发出这样的暴乱,也应该是必由的路。
只有现下便是将天子给抓回才能够解决这一切,但现在唯一能够祈祷的是那天子不要想起任何。”
当萧凌说出这句话的时候,阮清歌皱眉看去。
“你所指的不要想起任何是什么意思,按照实际上来说天子已经有百年的岁数,常人可是不可能。”
萧凌听闻此言笑了笑。
“世界之大无奇不有,不要将你的想法框在寸片之间。
天子当中能够下这诅咒,致使整个国家造成如此下场,自然是因为他有不同常人之处。
而这一切并不是我们能够了解的。
但你只要知道。
天子若是想不起以往的那些仇恨。
自然会帮助我们解决这个诅咒。”
阮清歌皱起眉头。
“你这真是一本正经的胡言乱语,这世间怎么可能有这种事情。”
然而当阮清歌说着的时候,眼眸却是微颤,这说的分明就是阮若白。
可与阮若白又不同的是,阮若白在两人初见之时便是个孩童,而他身上带着玉佩,那是他唯一的信物,致使现在虽然未追随到他的亲生父母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