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失落。看到这么多稀奇古怪的事情,再不怀疑是不可能的。等到现在才问,也不容易了。
湘江沉默了一阵,道:“没什么,你别瞎想。”
虽然我也挺想知道,但他不说我也没办法。这气氛尴尬的。我也只能拍了湘水的肩膀,表达安慰。我当初可是为了忽悠那几个人,真实情况一概不知。
大家闭口不言,闷头向前走。
我留神观察,这一路走在两侧峭壁的夹道也有2公里的,别说走到头,竟然连头顶的虫茧窟都没走出去。
“我们好像走回来了。”不是疑问句,湘江这句是肯定句。他看着前方不远处那被荧光棒映照着的区域道。
湘水此刻站在离我们5米的地方,远远吊着。低着头。没什么表示。大概小孩子心里闹别扭,我也只能这么想。不由的叹了口气。
现在这种情况,脑袋都挂裤腰带上,先找到正确的路才是最主要的。
凭借我们如今的体力,再走一圈路不现实,我气喘吁吁,一屁股坐在地上。从刚才到现在那虫子一直没有醒。我猜它一时半会也不会有什么动静。
“有个方法很冒险,但对我们现在的情况是最后的办法。”湘江说的有些凝重,但又隐隐有着兴奋。
我就坐地上听着,体力已经不大能跟上了。
“还记得那虫茧洞窟吗?里面有些是空的。从那上去,我感觉里面有通道。虽然看不大清楚,但我感觉一直很准。你们想,既然那些虫子可以在里面结个甬,就必须先爬过去,重力的原因,它们的体重很难支持,所以一定是里面有通道,但是怎样的通道,我不敢保证。这也是我觉得有风险的地方。”他越说越是兴奋。明明是很冒险的事情,我是说如果,如果那些洞窟里有活着的虫子,在狭窄空间对我们来说,无论是战斗,亦或是躲避,都会难以施展。
然而现在没有什么好的方法。
我们三人扯着藤蔓,三步并做两步,很快就上到了顶部。这里峭壁的藤蔓十分密集,并不难爬。困难的,是如何跨过那些有着虫茧的洞窟从而到达空着的洞窟。
双脚蹬住藤蔓,身子朝后屈起,我的一只手使不上力,这样攀爬,对我来说负担打了些。头上细细密密的汗珠很快滲了出来,遮的我眼睛痛。好不容易到了最近的空的洞窟,来不及松口气,就发现它竟然是直直向上的。这要怎么爬?
湘江笑了,有些挑衅的说,“一看你就没爬过树。”
“这跟爬树有什么关系?”我不服气,嘀咕了一句。看着他用一种我觉得匪夷所思却极为聪明的方法,很快爬了上去。湘水紧随其后,这兄弟俩还真是……
我依样画葫芦,两只手撑在墙壁上,随后双脚也撑住墙壁。再就是用力一蹬,借着惯性上移,然后快速再撑住墙壁。
虽然我也慢慢上去了,但这种方法实在是对身体和心灵双重负荷。我甚至不敢停,也不敢朝下看。那种一停就会掉下的恐惧感一直鞭策着我,让我不断向上。
“这通道要是再长一些,我怕是爬不上来了。”手扒着通道边缘回望我刚爬过的道路,心有余悸。
我们现在所处的位置是在刚才直向下通道的一个拐弯处。里面密密麻麻连接着很多岔道。而我们要做的,是在这些道路里找到通往墓穴亦或是出口的一条。
通道里没有明显的指向性,我拿手电来回扫了扫,说,“你们看这些通道,通向的只有三个地方,一,是有虫茧的。二,是没虫茧的。三,是对我们来说相对正确的路。”说着又取出背包里的地图,“手电筒的照射范围,若是没有反光物体,能看到的就5,6米,有反光物可能会好些,但也不过7,8米。这距离其实也算不上太近,还有的缓和。”
“所以你的意思是每一条走过的路做个标记。”他点了头,也就是认同,“时间上是有些耽误,但安全度倒是高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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