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呵呵哒。
真特么蠢!
如果不是情况不对,阮阮都想胖揍谢一宁一顿,德治皇帝小时候怎么这么蠢!
“你放开阮阮。”谢一宁对王彦说道。
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阮阮小心脏一跳,就赶忙拉了拉王彦的衣襟:“师伯,您还没说要阮阮玩什么游戏呢。”
王彦将她放下,慢悠悠道:“不急,本座突然想到了一个比先前更好玩的游戏,一定让你们乐不思蜀。”
话音刚落,只见他右手轻轻一抬,黑衣人再次出动,看来这次他不准备自己亲自动手了。
趁这时候,谢一宁十分见机,立刻就牵住了阮阮的手,像是根本不在意眼下的危险处境。
阮阮使劲甩了甩,甩不开,侧脸瞪了他一眼。
谢一宁反而还很开心的,微微抿嘴,笑了一下。
黑衣人直接一手一个,将两人提溜起来,放在先前王彦摆弄麻绳的位置。
不造为什么,阮阮心里有点发麻。
谢一宁这小子,倒是十分安分,只要满足他待在阮阮身边,他啥都不在乎。
就在阮阮小心肝乱蹦的时候,王彦朝他们走了过来,透白的肌肤,那张鲜红的薄唇尤为显眼,只见它轻轻往上扬了一个幅度,像是回忆一般,双眼迷离。
“丑丫头听说过烟花吗?”
放在天上那种,五颜六色的?阮阮眨眼,点了点头。
王彦摇头:“不对。”
不造为什么,看着眼前双眼闪烁着兴奋光芒的王彦,她的心脏跳得更快了,总感觉不好。
“是将人埋在土里,只露出一个头来,然后让另外几人乘着铁骑,从远处飞奔而来,马蹄如同催命符咒,践踏在那人头上,直到脑浆从头颅中蹦出,红白相间,可不比烟花更漂亮。”他像是在回味,明显是想起了以前这么玩过一次,可惜,那人太不听话,脑袋左摇右晃,导致最后,脑浆迸裂出来的烟花,都不好看了。
顺着他的描述一想,阮阮小脸刷的一下就白了。
变,变态。
“还有一种本座比较喜欢的,同样是将人埋在土里,只露出一个头来。”他说到这里,移到丑姑娘背后,双手将她环住,白皙而修长的手指轻轻地在她的小脑袋上划拉着:“然后在这里,用铁锤敲一个洞,将那水银满满灌入,到时候你就会感觉身体奇痒无比,小身子左摇右晃,你说最后会发生什么事情。”他问她。
阮阮小身子都绷紧了,左手拽着谢一宁,动都不敢动一下。
“会,会发生什么。”
王彦笑了一声,修长的手指顺着脑袋划下,附身凑到她的耳边说道:“因为太痒了,所以他抖啊抖,身体里的血肉都被逗到了泥土地下,只剩下一张枯萎的皮囊在外面,可比动手扒的人皮要完整多了。”
“哇啦。”一声。
阮阮小脸泛白弯腰就吐了,谢一宁连忙将她抢过来抱在怀里,小手轻轻拍打着她的背,怒意盎然的盯着他。
这,这才真正是变态,在阮阮的有生之年,还从来不知道这世上真有这种变态,这样看来,德治皇帝的阴晴不定都算不上什么了。
她紧紧捏住谢一宁的衣襟,将头埋进他的胸膛,全身都冰凉冰凉的,姥姥,您可快来吧,您小孙女可不想尝试死变态嘴里的酷刑。
“丑丫头,你觉得本座说的,可还喜欢。”王彦直接略过谢一宁的怒视,问丑姑娘。
阮阮吞了吞口水,小脸往下拉,摇头:“好可怕,阮阮,阮阮都不喜欢。”
恐怕也只有变态才喜欢。
王彦可不满意,看了黑衣人一眼,就见黑衣人将软倒在地的江菱给拧了过来,用粗绳绑在了柱子上,做完这些后,又安静的退到了一旁。
赵庭眼睁睁看着江菱,冷硬的脸上却不敢表露丝毫心急,只能看着。
主上做的任何决定,他都不敢质疑,哪怕江菱其实是他相依为命的亲生妹妹。
王彦笑了,再次移到丑姑娘背后,嗓音中还透露着些许可惜:“你会喜欢的,今天既没有骏马也没有水银,唔,那我们就先从绞刑开始好了。”
绞刑。
阮阮听都没听过,但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她没听过,不代表江菱不知道,自被绑在柱子上后,江菱的脸就一直惨白着,原本红润的嘴唇也变得青乌一片,还无法控制地轻轻颤抖着。
“小,小姐。”到底是年纪还小,即便是从厮杀中活过来的江菱也害怕,她不怕死,却怕被主上折磨死。
主上的手段。
只要一想,江菱就全身发麻。
为了活,江菱将唯一的希望寄托在了肖阮阮身上,哪怕只有一丝希望。
阮阮小身子一抖,不由自主就往谢一宁怀里凑。
谢一宁双眼一亮,直接就将阮阮再次抱在了怀里,全部的精神都放在了她身上,完全,连看也没看别人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