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似轻佻又带着几分令人畏惧的邪恶,深邃的眼眶,略突兀的眉骨,高挺的鼻梁,这是一张勉强称得上英俊的犹太人面容,只不过稍显年轻,看着不过十七八岁的模样。
但哈托斯就匍匐在他的脚下,瑟瑟发抖,毕生的恐惧似乎都凝于此刻。
“起来吧,你跪在这里只会让我觉得烦心。”该隐居高临下淡淡的瞥了一眼哈托斯,连多看一眼都觉得费劲。
哈托斯连忙起身站到了该隐的身后,畏畏缩缩,甚至不敢在心中埋怨周宇并不事先提醒他先祖就在这里,这两位他可都得罪不起。
“宇,你把我从地狱里唤醒就是为了让我看这些不肖子孙吗?如果你是故意来气我的,那我还是想回地狱去。”该隐叹了口气说道。
“你已经沉睡了很多年,也是时候出来透透气,地狱的味道可不好闻,比起人间被污染过的空气来说,地狱简直就是个垃圾堆。”周宇摇了摇头,十分不愿回忆那种令人作呕的味道,“至少人间还有鲜美的凡人不是吗?难道你更愿意喝魔鬼的血?那可是岩浆。”。
该隐在沙发上坐下,慵懒的将整个身躯埋在了柔软的沙发之中,平淡的说道:“我可不是那些低级血族,人类的鲜血对我来说没有什么诱惑力,不过你愿意的话,我还是很乐意尝尝你的鲜血,那真是至上的美味。”。
“我的血喝多了可是会死的,你最好还是珍惜你自己的生命,上帝的诅咒对我可没用。”周宇微微一笑,上帝的诅咒令该隐变成了不生不死喜欢人血的怪物,但是他也同样说过凡杀该隐的,必遭报七倍,这等同于给了他一张免死金牌,令他逍遥的活到了今天。
该隐砸吧着嘴没有作答,他可不会忘记当年只不过是咬了周宇一口,就被这个有些神经质的东方神灵追杀到了深渊六百层下,抽出了他的灵魂放在岩浆中烘烤了三年,那种痛楚简直可怕。
“我们可算不上朋友,如果你没有什么事的话,我可就要告辞了。”该隐有些无奈,无论是谁被从长眠中强行唤醒,都高兴不起来。
“当然有点事情需要你。”周宇微微前倾,以一个充满压迫力的姿势面向该隐,“我需要你回来重掌黑暗教廷,一如三千年前那样,虽然你已经沉睡了三千年,可我依然觉得黑暗教廷应该掌握在你的手里。”
“不,那是掌握在你的手里。”该隐不悦的纠正着,“我对这些没有兴趣,你大可以扶持一个别的傀儡,就算你自己亲自掌控,我想也没有人会去违背你的命令,只要你点点头,撒旦都打算让出他的王座,你没有必要找我。”。
以指尖沾上葡萄酒在桌上一划,周宇说道:“那并不一样,这是我的底线,我不会成为黑暗教廷或者地狱的一份子,我需要一个光明的形象,你才是最适合成为黑暗教廷议长的人,说是我的傀儡也没有错,但我只要求你们不能对凡人出手,别的随你们,就算是以黑暗的法术去打造你们的商业帝国,我也不会介意。”。
“冠冕堂皇的说自己要维护光明的形象,背地里去是和我们这些黑暗生物同流合污,这就是伪善者的真面目吗?”该隐翘起了嘴角,阴冷的笑着。
“同流合污或许有些不对,毕竟如果你们做了什么违背我意愿的事情,我可是会亲自出手斩杀你们,不如说你们将跟随我的脚步,无论是黑暗还是光明,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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