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给我变的《花花公子》吗, 怎么,嫌我时间长, 那你给我变书的时候在想啥, 你就没想过,我出来就能治得了你?”叶向东心满意足,气喘吁吁的躺了下来, 侧首, 笑着问苏湘玉。
“你滚,给我滚的越远越好。”苏湘玉说。
“那可不行,咱还得再来一回呢, 哎哎你别睡啊你!”叶向东拿了把扇子过来, 见苏湘玉眼看就要睡着了, 拍了把她的脸颊说。
《花花公子》看多了,一次哪够,叶向东今天晚上决定搞个通宵, 反正他最近没工作,可以想怎么熬一宿就怎么熬一宿。
不过,刚把扇子摇起来, 门砰的一声, 差点就给人撞开。
而且,外面的哭声简直惊天动地。
“爹,亲爹,不好啦,陈铜要杀我。”是穆铁的声音, 孩子委屈的呀,不停的拿头撞门呢。
甭看只是个小孩子,力气不大,但是,家里的房门也不结实啊,眼看门要给撞开了,叶向东才穿上内裤,把裤子给提到了腿上。
打开门,穆铁的小汗衫儿一个膀子露在外面,内裤都快掉到屁丫子下面了,揉着眼睛,那叫一个委屈。
“怎么回事儿,不是跟你说了,陈铜比你小,你要让着他一点?”叶向东说。
穆铁比划着:“那家伙简直就是个汉奸,刚躺下的时候还好好儿的,可是我才闭上眼睛,他就在拿手掐我的脖子,看我一睁眼睛,还说,哎呀,我就比划一下看你的脖子有多大,我明天想送你一根项琏。干爹,这不明摆着的吗,他就是想掐死我。”
叶向东仔仔细细看了一圈儿穆铁的脖子:“没有啊,我看着干干净净的。”
“哼,他就是想杀我,小南和小西都可以给我作证,不信你问她们俩。”穆铁抱着手臂,气鼓鼓的说。
小南和小西俩也从门里露了脑袋出来,眼睛睁的圆圆的,上下点着头呢。
叶向东于是推开卧室的门,去看今天才加入他家的小陈铜。
这小家伙乖着呢,大热天的,被窝盖在脖子以下,眼睛闭的紧紧的,睡的可安稳了。
“陈铜?”叶向东于是叫了一声。
陈铜立刻说:“爹,我已经睡着啦。”
外面的穆铁撕心裂肺就是一声哭:“滚你妈的,这是我爹,你个王八蛋,你休想跟我抢爹。”
陈铜比穆铁狡黠得多,已经开始打小呼噜了,一声又一声,呼呼呼的。
这要平常,叶向东就把穆铁叫过去跟自己睡了。
但是今天他还有正事儿要干呢,而且苏湘玉还光着身子呢,他还怕自己这一出来,回去苏湘玉又穿整齐了,骗她脱衣服又得费好大的唇舌和嘴劲儿,所以,也不能把穆铁给叫过去。
“陈铜,我知道你睡觉是装的,给我好好睡觉,不要再欺负穆铁。穆铁,声音小一点儿,不要人家一碰你就哭哭啼啼,不然明天,你们俩一起滚蛋。”叶向东给俩孩子扔了一句狠话,把门关上,就从屋子里出来了。
但是,他才一关上门,就听见里面砰砰两拳头。
再一把推开门,穆铁指着陈铜呢:“他又打我,一次两拳头。”
陈铜还是刚才的样子,眼睛闭的紧紧的躺在床上,横竖一言不发。
叶向东这回懒得管了,砰一把带上门,气呼呼的就来了句:“你俩要再敢打一回,我就一人两大巴掌。”
但是,屋子里穆铁的哭声还是没止住,还在撕心裂肺的嚎着呢。
推门回到自己卧室。
果然,苏湘玉已经穿上自己的真丝睡衣,歪坐在床上吃冰激凌了。
甭看就那点小内衣,要花半天的功夫叶向东才能哄着她把它给脱下来。
她这么坐着的姿势造型,就是《花花公子》上那些睡衣女郎们叫人热血喷张的造型了,而且苏湘玉这身材,要真上了《花花公子》,那杂志的销量应该能再上一个台阶。
“就是瞎打闹,没啥事儿,咱们睡咱们的。”叶向东说着,把门反锁上之后又往底下塞了一本书,这本,就算孩子打破头,也甭想把门给推开。
苏湘玉似笑非笑,还舔一下勺子,那软绵绵的舌头又红又糯,这在叶向东看来简直烈火浇油啊。
“嗯,咱睡咱的,过一会儿,穆铁就该头破血流的撞墙了你信不信?”苏湘玉说。
事实上,穆铁虽然是叶向东的儿子,但是,要论了解他的脾气性格,叶向东绝对不如苏湘玉。
这不,她话音才一落,果然,穆铁再是撕心裂肺的一声,就在外头大叫:“爹啊,不好啦,陈铜把我的头打破啦。”
叶向东回头看着苏湘玉,只差喊她叫妈妈了:“这到底怎么回事?”
“陈铜不是你要养的,你在把他带进门之前,就该知道俩男孩子在一起肯定得打架,怎么,管养不管教,你以为孩子就是小木偶,你摆在床上他们就会乖乖睡觉,你要放到地上,他们就给你唱歌跳舞?”苏湘玉反问。
叶向东还真没想过,俩孩子会打成这样。
这才头一天就打的不可开交,要到了边城,他去上班的时候,苏湘玉怎么办,怎么带这么俩个男孩子,更何况还有小南和小西俩闺女呢。
孩子多了就是麻烦,但是,要真的不养吧,陈铜那么远的路上走来了,不止鞋底子磨穿了,脚上全是大泡,从脚底板上,叶向东挑出好多的水泥渣子来。
他是真不忍心把孩子再送回去。
“上床就睡觉,别搞那些乱七八糟的,穆铁,我来替你收拾。”终于,苏湘玉看这家伙垂头丧气,不止他自己,就连他的小兄弟估计都垂头丧气了,才说。
叶向东于是把皮带一抽,坐到床沿上了。
外面的穆铁还在不懈的撞着门,小南和小西俩也在低声说着:“哥,穆铁的鼻子真的破啦,在流鼻血。”
穆铁简直得寸进尺,直接开始嚎啦:“啊,不行,不行啦,我要死啦,我现在就要死啦。”
不过就在这时,苏湘玉吼了一声:“穆铁,把你爷爷的红墨书给我放回书房去,然后自己躺回去睡觉。你自己打自己,还赖皮到陈铜的身上,就是想把他赶走,你以为我不知道?你要现在不回去睡觉,从明天开始,我带陈铜回边城,把你丢在福利院。”
这一声出来,穆铁厉害就安静了。
那简直叫个:安静如鸡。
上了床,叶向东还点摸不着头脑呢:“你的意思是,陈铜压根没打人,是穆铁一直在自己打自己?”
“那家伙贼着呢,本来就不想要陈铜,当然得想办法离间陈铜。陈铜一新来的,不被他打就不错了,哪里还敢打他?“苏湘玉起来伸了个懒腰说:“得,我刚吃了东西,得刷个牙再睡,你先睡吧。”
叶向东本来想直接把苏湘玉给摁在床上的,但转念一想,要是外面那俩小鬼闹起来,苏湘玉生气了甩摊子,但还真治不住两个男孩,只能作罢。
得,明天一早还得总空汇报工作呢,叶向东得捋一捋,该怎么跟领导们汇报他当时开枪的情况。
叶向东之所以能直接从公安局出来,还是韩慎捣的鬼。
他把陈贵祥搞成间谍,而公安彻查之下,发现那家伙确实有很多不清白的过往,给陈贵祥定性了间谍罪,叶向东也就开枪无罪了。
牢应该不用坐,但大过要记,处分要受,这是必须的。
而叶老呢,因为冯明艳,这回估计是真的得从实权岗位上退下来喽。
这不,老爷子一直加班到凌晨三点才回来,早晨只睡到六点,起来之后,准备给自己弄点早饭吃了就去上班。
他们这种老一辈的革命家,在某些方面,确实是值得人敬佩的。
就比如说,保姆,司机,那都是政府派给他的,但他一般情况下,能不麻烦这些人,就不麻烦这些人,司机每天送他回来,走的时候他都要跟人家说声谢谢,从不间断。
要在平常,老爷子就到食堂自己打油条吃了。
但那不昨天冯明艳被抓去调查了嘛,而一般情况下,大清早的,机关食堂里全是些同辈的,比他老一点的老爷子们,见了面肯定要问他情况,而他呢,已经准备好因为冯明艳的关系而内退,当然也懒得跟大家提这事儿,就准备给自己冲一杯奶粉。
保姆还在睡觉,他又不好喊起来,于是自己在厨房里打煤气灶。
结果因为不擅长操作,火啪的一声,把眉毛都差点给烧了。
好容易打着火,老爷子又不知道该拿什么来烧水,这不正忙碌着呢,苏湘玉在楼上听到,怕是穆铁又在搞鬼,下来了。
“小苏,赶紧给我找咱家的壶,烧杯奶粉喝了,我好去上班。”叶老于是说。
苏湘玉从灶台下面取了个缸精锅出来,说:“爸您去坐着吧,牛奶我来给您烧。”
光给老爷子烧个牛奶肯定不行,她又另取了平底锅出来,啪啪煎了俩鸡蛋,大清早的,把系统赶起来,又让系统给她买了俩根热乎乎的油条,就给老爷子端上桌了。
“你出去买油条啦?”老爷子看到油条,有点吃惊。
苏湘玉连忙说:“就刚才,在厨房里,我自己炸的。”
“挺酥挺筋道,你这手艺不错。”叶老说。
像他们这种没有生活常识的人,实在太好糊弄了。
公公儿媳妇的,一个吃着东西呢,一个在打哈欠。苏湘玉还想上楼睡个回笼觉的,而且她的工作已经做完了,马上就可以启程回边城了。
但叶老显然,想把她给留下来。
“向东的工作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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