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在这样一个宽敞透明的空间里,党旗因羞耻以及缺乏安全感而在紧张中更容易达到高.潮。身下快速有力的撞击让她眼前不断闪现白光,她闭上眼睛,觉得这里的阳光太刺眼,为什么要装落地窗,为什么不拉上窗帘,呜呜,她讨厌这里,讨厌——
冷硬的大理石台面硌得她骨头好疼,她想逃离这里,双手紧紧攀着他的背,她哀求:“我们去床上,嗯——好不好——”周颂玉看着她不发一言,双手托起她的臀,更方便贴近地迎合他的律.动。
身体里蕴藏的泉眼又一次地被激活了,温热的泉水源源不断地汇聚成一条溪流,缓缓流经狭窄的溶洞,却在洞口处遇到强行阻拦,一石激起千层浪,破碎的溪水顺着缝隙飞溅出来,落在光滑可鉴的地板上,形成一个个大小不一的水珠,闪着透亮的光芒。
党旗的意识早已被撞得残破不堪,只听他不断在她耳边说再等等,再等等,等他一起。她拼命地摇着头,等不了,等不了——
过了不知多久,她感觉到身体碰撞的速度似乎慢了下来,终于忍不住,奔流的溪水顷刻间喷洒而出,浇在他的烙铁上,而他也在这绝妙的刺激下,将白色的种子深埋在了她的体内。他终于意识到为什么自己听到她的告白那样激动,听到她的求全又那样不舍,他紧紧抱住她,不断亲吻着她的脖颈,对她说,也彷佛在对自己说:“党旗,我爱你。”
一时间,空气里布满了荷尔蒙混合着爱的味道。
党旗一觉醒来时天已经黑透了,转头看见周颂玉单手撑着头一瞬不瞬地盯着她,刚睡醒的人冷不丁看到这情形,谁都会吓一跳。伸手将他撑着头的胳膊拽了下来,娇嗔道:“看什么呢,怪吓人的。”
周颂玉不防被她拽得失了重心,倒在床上后便顺势伸手将她搂抱到了怀里,一手搭在她的臀上游来游去,时不时捏一下摸一把。党旗按住他的手,忍着羞开口道:“不行,都好几次了,我疼——”
“党旗,你爱我吗?”周颂玉忽然问道。
党旗被他问懵了,她还在想他是不是又想要了,结果他却突然丢出这么个问题,她一下子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因为她自己也分不清爱和喜欢究竟有什么区别。
她知道她是喜欢周颂玉的,会被他不经意的性感所迷惑,会因他的温柔宠溺而感动,会对他的霸道感到无奈又窝心,在看不到他的地方也会想念,对和他做.爱不感到排斥,甚至是欢喜的,这些就是爱了吗?
周颂玉刚刚看着她的时候就一直在思考,高.潮时他脑中迸发出的那句“我爱你”是不是受到了荷尔蒙的影响。
他仔细回忆着他们相处的每一个细小片段,恍然间才发现,和她有关的所有事都清晰地刻在他的脑子里,笑容,眼泪,开心,难过,每每都牵动着他的心情,他嫉妒周培,在她面前屡屡挑刺,其实不过就是想她能坚定地对他表示她在乎他更多一些。他试想着如果她离开他会怎么样,可这个想法很快被抹杀,他发誓,他绝不会让这样的事再发生。
原来不知不觉中,他竟已爱她这么多——
他知道先前他对她说的那句我爱你她并未听进去,或许听到了,却没放在心上。他并不生气,因为很多女人都认为男人在射.精的刹那说我爱你的可信度就跟那千千万万个精.子想跟卵.子结合的概率一样低。
周颂玉侧过身和她面对面,看着她闪着灿星般的眸子回望着他,眼中尽是迷茫和不解,他低头吻在她眼睛上,坚定地说:“党旗,你听好了,我说,我爱你,不是哄你。”
党旗当场愣怔住,闭着的眼睛忽然没有了睁开的勇气,心跳声像密集的鼓点震撼着耳膜,他说,他爱她?
周颂玉凝视着她,再一次问道:“你呢?想好了吗?”
党旗突然坐起身,胡乱地找着衣服想穿上,她要下床,被他拉住,“我的问题这么难回答吗?还是,我的爱让你感到惊慌?为什么?”
她无措地低下头,呐呐道:“我忘了喂如意,它肯定饿了——”
“你睡着的时候我已经帮它准备过晚饭了。现在,你可以回答我刚刚的问题了吗?”他不想逼她,可她的态度让他感到有一丝受伤,他可以接受她暂时还没爱上他,但他不能接受她的逃避。
党旗被他逼得没办法,又躺回了床上,木木地盯着天花板,轻声说:“我分不清对你是不是爱,你的确很大程度上影响到了我的生活,我的情绪会因为你波动,我喜欢你,可喜欢到什么程度才算是爱?我不知道。你刚刚说你爱我,不是哄我,其实我很开心,开心到不知所措,对不起。”
周颂玉将她重新揽入怀中,轻抚着她的背脊,不再逼迫她,“那我等你来爱我,别让我等太久。”
“嗯。”党旗将头埋入他的怀里,紧紧抱着他的腰身,贪恋地汲取着他身上的每一丝温暖,他的爱让她感到心安。许久之后,她对着他无声说了句谢谢,谢谢你爱我,谢谢你愿意等我。
作者有话要说:会不会太煽情了?
叔受委屈了,不过总算让小红旗占了上风。
某墨:叔,我爱你!来爱我呀,爱我呀!\(^o^)/~
六叔:你是女的?
某墨:怒!掀桌!!(╯‵□′)╯︵┻━┻...........................我!要!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