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宁淮看着苏景铄,似笑非笑:“看来苏将军对本王似乎意见很大,难不成还是在记恨苏公子一事?那只是正常的切磋,难道苏将军还要一直放在心上吗?”
苏景铄性子本来就直,若是真的被樊宁淮激怒了指不定会说出什么话,温知瑗赶紧上前一步拉住了苏景铄:“还请摄政王莫要怪罪,苏将军为父,自然是心疼自己的儿子。”
温曦泽也知道不能再让苏景铄和樊宁淮继续说下去:“知言、知誉,这件事你们怎么看?”
“回父皇,这件事并不简单,恐怕是有心人故意为之,儿臣认为苏将军所说的事情可以作为一个线索,但是也不能只抓着这一点。”温知言回道。
温知誉也附和道:“没错,此时事关重大,若真的是意外那还容易解决,就怕是有的人故意陷害,意图挑拨东夏与西楚的关系。”
温曦泽想了想:“这件事必须在大婚之前解决。既然苏将军那边有线索,那就不能断了,而且就算此事与东夏将士遇袭无关也不能掉以轻心,太子你就和苏将军负责这条线索。至于大皇子和二皇子,你们则是往其他方向查,决不能放过任何蛛丝马迹。”
“儿臣领命。”
“微臣领命。”
温知言、温知誉、温知瑗和苏景铄都应下了,温曦泽望向樊宁淮:“摄政王,相信过不了多久此事定能水落石出。”
樊宁淮只回了一句:“若是此事在大婚之前查不出来,那婚礼必须延期,否则本王会不放心将晚漾公主留在西楚。”
樊宁淮这句话透露出来的消息那就太多了,他竟然有了想要悔婚的心思。
温曦泽还想要说什么,但是樊宁淮只是站起身向楚皇告辞:“本王还要先回去安抚受伤的将士,就先告退了,不过希望楚皇能早日将这件事查清。”
看着樊宁淮直接离开,温曦泽强行压下怒火,他真的是太猖狂了。但是此事,确实是西楚理亏。
温曦泽看着刚刚领旨的四人,再度强调:“刚刚摄政王的话你们也听到了,若是这件事无法在大婚之前查清,那么西楚这次真的是丢尽了颜面。”
四人离开了御书房,温知誉就开口:“这个樊宁淮还真是猖狂,东夏的国力压根就比不上西楚,父皇为什么要这么忍气吞声?”
温知言劝道:“樊宁淮这个人不简单,父皇忍得不是东夏,而是樊宁淮。”
“真是倒霉,居然在大婚之前发生了这件事。本王还怀疑是那个樊宁淮自己演了这场戏呢!”
“二弟,慎言!晚漾公主若是不跟太子成婚,这件事对东夏来说也不是一件好事。”温知言心里清楚,若非如此,恐怕父皇也会怀疑樊宁淮。
温知瑗和苏景铄一直不说话,温知言就故意说道:“太子,在大婚之前出了这样的事情,你跟晚漾公主还是好事多磨。”
温知瑗回道:“此事还要多多仰仗大皇兄和二皇兄。”
“都是自家兄弟,说这些干什么?”温知言心中叫苦,这件事还真的不好办,查出来还好,若是查不出来恐怕父皇是真的会震怒。
温知言和温知誉两个人不敢掉以轻心,立刻出宫去查这件事,反倒是温知瑗和苏景铄在宫中慢慢走着,似乎并不着急。
“舅舅,夜市一事,发生多久了,为何之前没有听到什么动静?”温知瑗问道。
苏景铄回道:“主要是那些匪人抢的都是一些小老百姓的东西,就算是告官也不会被重视的,程大人也算是仁至义尽了,只是那些匪人十分狡猾,每次都能逃离的无影无踪。再加上其他人不肯配合,程大人也是有心无力。若是那些匪人抢了某个达官贵人的东西,应该早就会引起重视了。”
温知瑗没有回答,苏景铄似乎是看出了温知瑗的意思:“太子觉得这件事另有蹊跷?”
温知瑗心中总是有一种奇怪的感觉:“说不上来,舅舅刚才说这些匪人从来都不会去抢达官贵人的东西,但是那些东夏看着就不是寻常百姓,为什么那些匪人不仅抢了东西,还打伤了人?”
苏景铄这才发现事情不太对劲:“还是太子聪慧,微臣是想不到这些的。”
“希望是本王多虑了吧。”温知瑗看上去并不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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