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温知瑗和樊宁淮就有了动作,温知瑗见樊宁淮没有武器,就没有用剑。
季南一想着从刚才到现在发生的事情,眼中闪过兴味:“今天这场宴会,来的还真是值。”
“哥,你说什么呢?”季婉伊问道。
季南一微微一笑:“没什么,就是觉得挺有意思的。”
“哪里有意思了?刚刚苏小将军差点就出事了,这个东夏摄政王果然够狠,居然敢对晚漾公主出手,现在又跟太子打了起来,他这是要把西楚得罪光了吗?”
“他既然敢这么做,就是料定了自己不会出事。”季南一有些好奇,“我最想知道的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若是想让西楚难堪,刚刚射箭就已经够了,为什么后面还要做这些事情呢?”
别说季南一了,就连莲止也不明白樊宁淮今天到底是发了什么疯,居然会做出这种没有理智的事情?
而场上,温知瑗与樊宁淮也发起了最后一击,两人均是出掌,相抵之下同时后退两步。
莲止松了一口气,总算是结束了,两人旗鼓相当,分不出输赢。不过温知瑗有伤在身,这场比试对他来说本来就不公平。
温知瑗先向樊宁淮行礼:“摄政王果然厉害!”
“太子殿下也不差。”樊宁淮回礼。
温曦泽起身,他已经忍了很久了:“摄政王今日还真是不吝赐教,居然做到了这种程度。”
温曦泽生气了,但是他不能拿樊宁淮怎么样,若是温知瑗不出现,恐怕在场的人根本无人能压得住樊宁淮。今天在场的都是小辈,年纪轻轻,纵然是有几分资质的,譬如苏奕逍,那也是比不上樊宁淮的。
樊宁淮就像是听不出来温曦泽的怒意:“本王难得来一趟东夏,自然是要好好地领教一下西楚男儿的本事,这样一看,皇上这太子选择还真是有眼光。”
闻言,温曦泽瞳孔猛然收缩,莲止上前一步:“摄政王今天还真是好兴致,往日从未见摄政王还有这么话多的时候。”
樊宁淮刚刚说的话是在挑拨温曦泽与温知瑗的关系,莲止这是在提醒温曦泽不要受到樊宁淮的挑唆。
温知瑗回道:“父皇一直慧眼如炬,本王不想让父皇失望,自然是要付出更多的努力以达到父皇的期待。”
温曦泽接道:“太子素来优秀,朕很欣慰有这样一个儿子。”
樊宁淮不想浪费时间:“如今酒喝了、饭吃了、武艺也切磋过了,今日这场宴会是否可以结束了呢?”
樊宁淮这话说的很狂妄,但是楚皇见樊宁淮今日没有讨到什么好处,心里开心:“今日是特意设宴为摄政王接风洗尘,既然摄政王累了,自然是可以结束了。朕也有些乏了,太子,你替朕送送摄政王!”
温曦泽起身,众人跪下恭送楚皇离开,温知瑗看着樊宁淮:“素闻摄政王一直想见本王,今日看到本王,是否满意呢?”
樊宁淮回道:“当然满意,都这样了本王能不满意吗?不过眼下本王看楚皇对你这位太子并不是很满意,看来太子殿下还需要多多努力以达到楚皇的期待。这么一想,楚皇对太子的要求还真是高。”
樊宁淮怎么可能不知道温曦泽对温知瑗的防范之心,他这是故意在戳温知瑗的痛处,但是温知瑗只是一脸平静地回道:“本王姓温,这西楚的江山也是姓温,不管结果如何至少本王的努力现在看来还是有希望的。可是东夏的江山姓林,不管摄政王怎么努力,似乎都是注定白费,没有什么希望呢。”
温知瑗至少是名正言顺的西楚太子,不管楚皇对他是否满意,将来他都有继承大统的可能性。可是樊宁淮只是一个摄政王,就算是付出再多的努力,也不可能坐上东夏的皇位,除非樊宁淮想要造反,而樊宁淮就算是有这样的心思也绝对不敢表现出来。
樊宁淮听懂了温知瑗的意思,他冲着温知瑗露出了笑容:“本王之前还真是小看了太子殿下,以后不会了。路本王自己会走,就不劳太子相送了。”
莲止看着樊宁淮离开的背影,心中一个咯噔,她有一种预感,樊宁淮真正的目标是温知瑗。可是,樊宁淮之前与温知瑗并无交集,他为什么要针对温知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