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做。别耍什么心计,不然后果你是知道的。”
李阮儿如枯木般站着默默不语,忽听刷的一声,亭心突然飞出来一根油乎乎的骨头重重打在红柳脸上,眼前顿时金星直冒,鼻梁一阵酸痛难忍连眼泪都流了下来。
曹彩蝶蓬头散发的从亭中拍着手跳出来乱嚷:“打中恶鬼了,哈哈哈,打中恶鬼了!你这恶鬼不要走,待本娘娘来收了你!”
嚷叫着张牙舞爪从亭子里跑出来双手弯曲如爪抓向红柳,红柳惊慌尖叫一声,掩了脸慌不择路往外狂奔。
不小心踩到裙角重重绊了一跤,磕得鼻子鲜血长流也顾不得,一骨碌爬起来乱骂着往冷宫外飞跑。
曹彩蝶笑嘻嘻的跳到李阮儿面前拍着手大笑:“恶鬼走了,我把恶鬼打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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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娇婷婷站立在鹤年宫中,屈身朝上首太后与赵璟等人叩拜。
水波般层层荡漾的蝉翼纱襦裳下摆在黄檀硬木地板上如蝶翼缓缓展开,腰间环佩轻轻撞击碰出叮铃清脆之声。
嫣红樱唇如花瓣水润盈盈开启清声问安:“妾金氏藏娇,拜见太后娘娘昭懿金安,拜见官家万福万岁。请兰昭仪娘娘安。”
太后心中仍旧有些不悦,板着脸将手随意一挥,冷着声儿轻哼:
“起来罢,前些日子哀家将你发入司苑局,听说险些丧命。多亏皇后下旨将你迎回。想来你是感念皇后怨恨哀家的。
那也随你,今儿官家请了位神医孟先生来与你诊脉,若是还有些运气能养育子嗣,哀家便恕你狐媚惑主之罪,以后可要好自为之。”
自藏娇回宫,赵璟也是头一回看见,细细打量藏娇虽然精神尚好,容貌依旧光彩照人,身姿却比先前纤细瘦削了许多,面上虽淡淡敷了胭脂,隐隐透出苍白。
想来在司苑局受了许多苦难,几回生死瞬息之间,心里怜惜油然而起。含笑向藏娇道:“玢婕妤不必拘束,一旁坐下,孟先生乃是国医圣手,有他给你诊治,自然是无碍的。”
孟令启早在来鹤年宫之前便去过云舒宫与藏娇诊治,藏娇心里有数,依然柔柔谢恩坐到绿漪赶着端来的锦凳上垂首端坐。
孟令启取出红丝教宫人缠在藏娇腕上,三指搭住红丝闭上双眼仔细诊号半日,又换了一只手。
太后摒着一口气等候多时,见孟令启耗时颇久,想来是藏娇身子难以治愈。不由沉下脸开口动问:“孟先生为何费时许久,难道金氏的身子是治不好了么?”
孟令启收了红丝朗笑一声,满脸喜色走到殿中向太后与赵璟拱手道:“草民要恭贺太后与皇上,玢婕妤身子不单无碍,反而气血健旺生机勃勃。
想来是自幼便调养的极好,不知钱太医为何要说玢婕妤是身弱宫寒之症。以草民方才诊得脉象看来,玢婕妤如今虽是处子,然肌体康健,当身如暖玉,胞宫宜男。
若他日与皇帝合卺,草民敢断言,不出三月便当怀有身孕,且母体先天甚好,生养子嗣必然聪敏无疾,与皇上添三五个子嗣不在话下。”
钱太医瞪着一双死鱼眼听了孟令启的话,心中哀叹一声瘫倒在地上瑟瑟发抖,兰昭仪垂下眼目光犀利盯了他一眼朱唇紧抿。
太后此时也也懒得管钱太医,只倏地站起身来柱了手边凤头拐杖走下殿来满脸惊喜盯着孟令启追问:
“依孟先生的意思,这玢婕妤不单无病,反而身体康健子嗣兴旺,生养的孩儿聪敏伶俐,强健少疾?”
孟令启点头神情肃然言辞确凿:“不错,草民愿以性命担保,玢婕妤必然是多子多福之体。老仙君只待皇上与婕妤合卺之后,一年之内,定有含饴弄孙之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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