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举,你觉得呢?”赵昺问道。
“回陛下,臣出身草芥,所领兵马并非正规军,且没有多少打大仗的经验,臣不敢妄言。但自古兵马未动,粮草先行,且筹集粮草也非一日之功。故臣以为文丞相和张将军分析的在理。”听到赵昺喊自己,陈吊眼回答道。
陈吊眼说的也是实力情况,泥腿子出身,虽然手下兵马也不少,但毕竟属于义军的范畴,和正规军还是有区别的。
“各位还有何建议?”赵昺环视大殿中的群臣问道。
“臣建议早日囤积钱粮辎重,以备不时之需。”权知琼州军州事的苏刘义出班奏道。
“准。”
“陛下,泉州狗贼蒲寿庚海盗出身,手下尽是些亡命之徒,其战斗力亦不容小觑,甚至比普通元廷正规军更加强悍。另外,兵可千日而不用,不可一日而不备。臣以为当继续操练士卒,保持高昂的斗志,以应对即将到来的大战。请陛下明鉴。”兵部侍郎,副总参谋长赵孟溁也跟着说道。
“赵侍郎所言甚合朕意,既然是一群海盗那就没有留着的必要了。”
“兴王,蒲寿庚这条老狗实力如何?”
“回陛下,蒲寿庚此贼实力强劲,大小船只近三千艘,光是家丁打手就有万余人,这还不算船上的人马。”赵与珞回答道。
“哦,这么多人也算是一支精锐了吧?”
“回陛下,确实如此。当年我朝实在是拿此贼毫无办法,故而予之高官厚禄,不想狗贼杀我宗室,背叛大宋,投靠鞑子。臣恨不得将此贼碎尸万段,挫骨扬灰!”赵与珞有些激动地说道。
“兴王不必激动,狗贼的所作所为,朕都给他记着呢。”
“精锐又如何?老子打的就是精锐!”
“不是精锐,老子还不打呢。狭路相逢勇者胜,将士们要有亮剑精神!”
赵昺的粗口,大殿内外,文武百官听得清清楚楚,非但没人觉得赵昺有失礼仪,反而觉得赵官家就是霸气。
说起来是晕海贸的,那是雅称,海盗还差不多。
黑吃黑,顺便收个过路费。
不管是宋末还是明末,在茫茫大海之上,谁特酿的管得着?
大海上谁的船多、人多,谁说的算。
海上马车夫,荷兰人厉害不厉害,打遍全球无敌手的存在。
可来到东方,一遇见郑芝龙立马怂了,乖乖交上过路费。
蒲寿庚也是干这一行的,实力同样不容小觑。
在古代能干海盗这一行的,没有一个软柿子。
“兴王,诸位卿家,我大宋风雨飘摇,国势糜烂,变节投靠蒙元者不在少数,但投降者之中亦有无奈之举,亦或者仅仅是贪生怕死,亦或者为贾似道之类的奸臣排挤。但是像蒲寿庚这等狗贼,在元军尚在千里之外就主动叛变,实属罕见。朕岂能容他!”
“兴王,你这段时间,多费点心,拿出一份这些投敌叛国者的名单来,要标注出因何故而投敌,这一点很重要。”
“臣遵旨。”赵与珞道。
不是不报时候未到,时候一到一切都得报。
接着赵昺和群臣一起把关于士卒的训练,钱粮的筹备,火器的生产,情报的搜集等等事关大宋生死存亡的事宜一一安排妥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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