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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音悠扬,这种古琴的声音有别于一般乐器,就这么几根弦,能奏出这种水平,还是有一定功底的。.
所以说做男宠,也是讲究一定的资本的。
刘盈的撵车行在前方,初听此音,明显的,他有一丝怔愣,当听出是谁时,他的双眉缓缓蹙起,随即又了然的恢复了原样。刚才精力释放,他有些略略的慵懒和松散,果然还是阿嫣能让他有如此惬意的轻松之感。
是谁将他放了出来!?
张嫣自后,将刘盈的肢体反应看了个仔细,当然面部表情,她是没看着,不过,此时此刻,至少刘盈根本没让人停下。
所以她接下来,就疑惑于被拘在深宫暴室内的宏籍孺,到底是怎么脱离宫中卫者,然后还有闲情逸致的弄到一把古琴,并且专门候在此时奏出这么一首‘撩拨’人的音曲呢!?
撵车在刘盈的无动与终、以及张嫣的疑惑中,渐渐地按着原有的秩序与轨道,一路前行着。
可是,这一世,历经现代教育的张嫣可不是那么容易对付,就轻易揭过一些事情的。
刘盈可以装做什么都没发生,可是不管他心底里做如何打算,她可并不想就此揭过。
“且慢些行进!”疑惑一过,张嫣的唇边就勾一抹冷笑,只是十分迅速的就消散了开去,她柔细的嗓音,略显皇后威仪的端庄,开口吩咐道:“如此美曲,于此时此景听闻,着实勾起一股莫名的伤怀,恍似生离之情人呢喃般的柔情。”
张嫣的声量并不大,但足以让行在前方的刘盈、以及在场的每一上人都听的清清楚楚。
而这一条道两旁均是花草树木与相配的莲池楼阁,如此临近春天,虽然还是有些寒凉,可仔细嗅,还是能闻出空气中的些微暖意。
当琴音越来越清晰,人人都意识到离奏演的人越来越近,人群中但凡处在不起眼角落、及有些好奇心的,都纷纷偷眼往声音源方向瞟去。
当然,张嫣不需要如此,她的双眼微微眯起,当视线中出现那一抹飘逸雅致的白色身影时,难以忽略的是他雌雄莫辨的装扮下,盈弱不堪的‘娇弱’。
刘盈总算有了动作,他收住慵懒的身形,刚有动作,一旁的宦者就很识相的凑近了刘盈,低语说了几句,只见那宦者向刘盈恭敬的躬了躬身后,就朝琴音处行了过去。
之后,落在张嫣眼中的仍旧是刘盈靠在撵车上的后脑勺,刘盈仿佛没有听到张嫣的话似的,也仿佛没有刚才吩咐宦者行事一般,依旧保持原先的松散姿势,不再做任何回应。
张嫣也不语,撵车的速度慢了许多,刘盈没有丝毫回应,既不表示反对,也不与张嫣对此有何互动。
她眯了眯眼,朝那传音之处看了去,随后收回目光,索性如刘盈一样,浑身放松,整个人往撵车里缩了半寸,恍若未闻的慵懒昏睡。
当众人行至宣室,刘盈停下撵车,张嫣的撵车上前,与他并排停下。
刘盈侧过头来,应着此时众随侍宫人较多,他看向张嫣,道:“皇后先行回椒房殿,片刻后朕便会到。”
“阿嫣候着陛下!”张嫣知晓刘盈是因碍于众人面前换了称呼,可是即使如此,他不用宦者传话,而是吩咐等她并行这后,亲自告之,也是一种彰显帝王爱重皇后的态度,她笑的雍容端庄,在撵车上行了简礼道。
“嗯!”刘盈唇角微翘,略略点了点头应声,回道。
看着刘盈一行缓缓往另一路上行去,张嫣挥了挥手,随即往椒房殿行去。
一回椒房殿,张嫣只凝眉细思了一会儿,就对身边的宫人耳语一番,随后着人备水沐浴,当洗去一身粘腻之后,她遣退所有宫人,再次服下避孕药丸。
浑身干爽之后,殿外轻手轻脚的有人进来禀报,被派出去的宫人回来,一样的秘语汇报一番之后,张嫣的眼中不加掩饰的冒出丁点寒光。
“把她带得殿上,你稍后亲审!”张嫣冷声吩咐道。
“诺!”宫人躬身应下。
―――
椒房殿的烛火随即大亮,伴随着烛火亮起,阵阵呜咽声响起。
跪在张嫣面前的女子,披头散发一身狼狈,口中还被塞住了棉巾,双手被反搏于身后,怕她纵然起身伤到皇后,宦者在押她进殿前,将她的双脚也绑在了一起。
“底下何人!?”张嫣明知故问,而且也没打算让人扯掉塞在那女子口中的棉巾,闲散的问道。
“呜呜呜……”当然,因为棉巾没有扯去,回答她的也只是急切焦急的呜咽声。
“大胆贱奴!”一旁的宫人十分卖力的配合,狐假虎威的十分专业,斥责道:“皇后娘娘问话,尽然拒而不答,看来是欠打板子。”
除了对宏籍孺本人,张嫣还从来没有这样凶猛的对待他人,她也知道可能是两人上两辈子的宿怨太深,但凡是和宏籍儒扯上关系,她都是不喜的。
此时面对底下那被缚住的女子,见她恨不得膝行上前,且拼命昂头,摇晃着脑袋想将面前披散的长发甩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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