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这种言论最好不要扩散,而阿姐今日一舞更是不能随意外传,否则两者相加。。。即便,对阿姐影响也不会有多么实质,可是这不良的言语影响,也是他这个阿弟绝不希望的。
“若不行奸恶□□之事,必不会轻易传出不良名声,若真传了些损毁名誉之言,阿姐倒是不太过在意这暂时的非议。”张嫣见张偃仿佛要陷入思索,不由浅笑淡然道:“只是,阿姐认为,阿弟是唯一嫡子,将来则会承袭王位、治理一方疆土、撑起张家基业、造福封地百姓,既不辜负阿婆与舅舅、阿父阿母,也不愧对父老乡亲;喜好酒色本不需阿姐太过在意,只是凡事有度,阿姐唯恐阿弟尚未成年,心性未定,易对这些沉迷。以消磨了将堪大用之志。”
“阿姐认为阿弟沉迷了吗?”才变得柔和一些的张偃,瞬间又要张开身上的刺,脸色微变、很是不服气的反问道。
“阿姐认为,若是阿弟依旧依之前那般无法克制而行事,那就快了!”张嫣保持淡然神情,不过眼神却是犀利中带着了然。
“阿姐。”张偃顿时蹙眉:“阿弟只是于此地多至了几次!”
“有一就有二,有二便有三,阿姐相信阿弟本不愿多至此地,奈何这双脚总也无法如阿弟之愿!?是也不是!?”张嫣坦然看向张偃,一点儿也没打算让他逃避,只是突然间增加了一些压迫感,语气变得多了些严厉,直接继续道:“若没有先前那名跳楚腰舞的舞伎,阿姐认为,阿弟定然不会成为这儿常来的座上宾客。”
“那舞伎。。。”张偃的心事被张嫣洞察的一点儿也没错,顿时有些小小的不自在与慌乱。
他的确喜欢那名叫豆奴的舞伎,却因为自己还未满十四,他料定了阿父张敖与阿母鲁元公主定然不会同意他将她买下来安置,本也打算弃了自己原先的念相,可是这双脚实在无法很好的控制,每每当他思及豆奴,就总是情不自禁的要往这儿赶来。
张嫣已经收起先前的犀利与凌厉,她的脸色放柔,语气亲切中带着一丝长姐的关爱道:“食色性也!阿弟喜欢世间美好的一切,包括女子,这些都没有错,只是,阿弟如此行径,却是自始至终都未做到适可而止。”
“阿弟只是不愿看到其他贵公子拥着她。”张偃僵硬紧绷的身体顿时有些颓丧的松懈,微低着头道:“阿姐所说,阿弟都知晓,只是。。。每每瞧见豆奴不甘不愿的侍奉他人饮酒,阿弟的心里,总是。。。”
“所以,阿弟总是要在她舞完之后,给嬷嬷一些金,却也不要她上前侍奉,只要她乖顺的回到后院清清净净的休憩,是也不是?”张嫣想到张偃当时出手给赏钱时,那脸上的矛盾神情,不由的再次泛起了笑意,看着张偃直接问道:“可想将她赎了出来?”
“阿姐,你说的可是真的?”张偃惊讶的看着张嫣道:“嬷嬷给的赎身价要千金,阿姐可有那么多钱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