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寸心转身离开后,也后悔了,叹了口气。请使用访问本站。想着自己怎么那么沉不住气,像个无知少女似的,但要她倒回去,她也不愿意。最后想了想,算了,重新再找个落脚地吧。
这么想着还是有点郁闷,却感觉到身后跟着些小尾巴——丫的,老娘正好不爽,来得正好。
敖寸心继续轻悠悠的走着,直到看到一条小黑巷,就向里面走去,变出条大木棍,守株待兔,那些猥琐大汉一进来,就拿起木棍——大杀四方。
曾经有个经典名句说:“打蛇先打头,擒贼要擒王。”后来她引申了个结论——打女人要拔头发抓脸,打男人专攻下面。
敖寸心下手极,每下都一击即中,不中也要用法术定住他,让他中。
听着耳边的惨叫声,敖寸心觉得心满意足了,看着趴在地下按住重点部位的一群猥琐男人,笑得温温柔柔,语气却非常豪迈的大喊:“还行不行啊?行的,就站起来,受死吧。”
把这些人修理了一顿,上官壁宇终于姗姗来迟,可惜了,敖寸心笑道:“哟,来了,可惜英雄救美是来不及了,但英雄救狗熊还来得及。”
上官壁宇阴沉着脸,低声道:“你是特地引他们进来的?”
“啊。”
上官壁宇一双黑眸死死盯住她,咬牙道:“你知不知道你自己是什么人。”
“……”敖寸心莫名其妙的看着他。
上官壁宇都要气急败坏了,他对着她怒吼道:“你是女人啊,女人。”
“……”
“难道你还以为自己是王大娘?”上官壁宇觉得自己就要气疯了。
敖寸心大概明白他想些什么了,说实在的,她不觉得有什么,只是难得有个人这么关心你,虽然觉得无关要紧,但也不能好心当驴肝肺。
所以她轻轻拍了拍他肩膀,正打算说两句什么的,还没开口,就被一把抱住了,死死的抱住。
敖寸心被他禁锢在怀里,只觉得这环境这情景这姿势,怎么想怎么看怎么言情啊。
敖寸心脑海里天人交加,考虑再考虑,虽然这话有点煞风景,但还是圣母的决定开口:“喂,你先放开我,你不觉得脚下有什么东西搁着吗?他没气了。”
上官壁宇放开她,视线疑惑的移到脚下,那个大汉已经被他踩得吐白泡晕过去了,真是闻着伤心见者流泪。
“哈哈。”上官壁宇摸了摸头顶的发,干笑,不知道说什么。
敖寸心倒没太大反应,只是抬头看了下天色,平静的道:“回去吧,天眼看就要下雨了呢。”语毕,就转身先走了
“哦哦,好。”上官壁宇觉得她有点儿不高兴,急忙应道,提步跟上
回到山寨,上官壁宇递了个木雕给她,说上面雕着的是上古神兽,会保佑离家的人早日找到回家的路。
最后,他这么说道:“再不然以后你就把青松寨当做你的家吧,你走丢了,我会去把你找回来,不会让你一个人的。所以……女人,别再露出那种哭的表情了,难看死了。”说完,就这么走了。
敖寸心看着他的背影,用手指摩擦着手中的木雕,没有开口,只是想着——这木雕的神兽叫做觬,世人皆知他会保佑离家的人回家,却不知他只负责引领死去的灵魂回家。
山上的早晨是极清爽的,敖寸心走出房门,轻轻舒了口气,仰头望着树上吱吱喳喳的鸟儿,心情很是愉,早起的鸟儿有虫吃啊。
“小三姐姐,你在这干嘛呢?”一个长得略显清秀的小姑娘站在不远处,摇摇手问道。
敖寸心对她轻轻一笑,道:“我在呼吸呢。“
“啊?”
看着她迷糊的样子,敖寸心有点好笑,款款走到她面前,笑道:“仪儿,你这是要干嘛呢?”
“我要去洗衣服呢。”王仪扬起一个笑容,提高手中的篮子晃了晃,又道:“小三姐姐的衣服洗了没,要仪儿帮你吗?”
敖寸心看了看她满满一篮子的衣服,笑了笑:“仪儿真是个好姑娘,不过姐姐的衣服自己来就好,你等我一会儿,我和你一起去吧。”
“嗯,好啊。”
敖寸心看着她纯洁无暇的笑容,有点胃疼,她想到王大娘那张彪悍脸,和王忠大叔那张一天到晚的苦瓜脸,实在难以想象他们的女儿是这么——天真烂漫。
敖寸心用个小篮子装着衣服向等在门口的王仪走去,两人一路说说笑笑就到了小溪边。
洗衣服这活儿是个力气活,用棒子打的衣服,是靠棒子打衣服时的力量,用水把污垢带出来。其实可以用皂角,但因为皂角的产量小,所以就成为富贵人家的奢侈品,而且也多是用来洗手、洗澡。
这活儿已经多年没做过了,但敖寸心可不是什么普通人,一点儿小力气不在话下。但当她看到王仪扬着天真烂漫的笑容,小胳膊举着大大棒子一下一下砸在衣服上,发出沉重的砰砰声,她没觉得怎样,只想着其他人看到了会不会觉得浑身的肉都在发疼。
最后敖寸心感叹——不愧是王大娘的女儿,不失她真传啊。
衣服洗着洗着就无聊了,王仪兴致勃勃的找敖寸心搭话:“小三姐姐,你觉得什么样的男人好呢?”
敖寸心洗衣服洗得漫不经心,对王仪的搭话,也是有一句没一句的:“什么怎么样啊?你问来干嘛呢?
“我阿娘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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