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杨府蹦q了几天,杨婵还是没回来,敢情小姑不是去上班,而是出差公干了。
敖寸心突然想通,作为一名新时代女性,可以没有男人和爱情,绝不可以没有事业和追求。
生命在燃烧激情,人生在世,一个人怎么能碌碌无为地活着,怎么能连活着的意义都没有,现在正是武王伐纣时期,乱世之中,每天都有人死去,多少人流离失所,多少□□离子散,多少人家破人忙,在自己有能力做可做之事时,怎能安坐在家,享受悠闲自在的生活。
敖寸心突然激昂了,立刻修书一封,提了个小包袱,全身燃烧着烈火,头上顶着天使,不,是神仙的光圈在旁人怪异的眼光中逃出灌江口,向着战火连天的难民处出发……
当然,敖寸心没有她自己说的那么高尚伟大,这丫的纯属是在杨府蹦q了几天,闲的发慌,杨婵又去出差了,几天下来,话也没人跟她说,口都臭了几天了,实在受不了,给自己找了一大串理由,就跑去凑热闹了。
敖寸心瞪着眼睛看着眼前这群衣衫简陋、举着参差不齐武器的饥民。
听着他们嚷嚷。
――把吃喝穿的留下。
这事倒新鲜,虽说她经过了这么多世,也不乏有乱世的,但还真没遇过这种事。因为每一世穿了过去,大多都在花费心思地留在应该嫖的男人身边,那些男人一眼看过去,就是一夫当关万夫莫敌的样儿,那个气势啊,不想死的都没敢跑过来,想死的没等开口就被干掉了。
所以说要她动手还是第一次,结果还没来得及动脚――逃跑,就出状况了。
逃跑不是说打不过,而是瞧那些几十岁的大男人,衣衫简陋,瘦骨如柴,冒着绿光留着口水的摸样,饶是她这么冷心冷清没心没肺的人都有些不忍心了。
“爹啊!!!大娘说娘亲快不行了,让你快回去看看……”
一个同样衣衫简陋的男孩儿,在远处跑过来,瞧那小胳膊小腿的跑得倒挺快的,眨眼间就跑到眼前来了。
“大牛。”――真没创意的名字啊,一个四十岁的大汉走出队伍。
――哎呀,大哥,你这么高大的身躯是怎么藏在那群瘦骨如柴的人群堆里啊,教教她行不。
眼瞧着他们就要全走光了,敖寸心一时冲动抬声大喊:“我是个大夫,需要我的帮忙吗?”
“阿一,你可回来了,帮我搭个手。”敖寸心手脚熟练的帮一个士兵处理下伤口,头也不回地喊道。
她站起来走到另一个伤得比较严重的士兵面前,检查一下他的左臂的伤口:“筋被砍断了,比较麻烦,必须马上做手术,否则这手以后会有留下后遗症,快到厨房端盆热水来。”
敖寸心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接过阿一递过来的针和白色的丝线。
今天来的这十几个士兵个个带伤,而且很严重差不多都得动手术。
“你!你的手臂呢?”她环顾下四周,问一个刚被砍了手臂的士兵。
“在,在战场上被砍断了……”那士兵被她问得吓了一跳,结结巴巴地答道。
敖寸心生气了:“那还不赶紧去捡回来,是不是不想要了”。
“捡回来干什么?”
敖寸心更生气了,“去捡呀,耳朵聋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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