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毕竟人家是女同志吗?”
“晶晶,你这话我可都不认同了,女同志怎么了,我们女同志难道就不需要上工吗?让我说,她简直就是给我们知青院里的女同志抹黑,还在那里有脸哭。”
“珊珊你这话说的没错,本来咱们知青院的名声就不怎么好,这下好了,又出来一个水性杨花的女同志,这以后呀!怎么恐怕都没有脸在大队里出现了。”
“曹晶晶你说谁水性杨花呢?”
“不是陈玲玲你她娘的生什么气呀!我有提姓谁名谁吗?你就在这里急着对照取做干嘛!”
“曹晶晶,你不要你为你没有把名字说出来,我就不知道你是在说我,又不是你别偷偷摸摸的说,正大光明的说呀!”
“哎吆歪!珊珊你看到了吗?咱们两个从始至终可都没提名字,不瞒珊珊你说,我以前见到过捡钱的,可没有见到过捡骂的,你见过没有?”
“晶晶,我也没有,今天算是第一次见,还别说,挺好玩的。”
“好玩吧!我也觉着好玩。怎么陈知青你要不要玩一玩。”
“钱知青你,你们两个是一伙的,就行知道欺负我这个新来的!”
“你才知道我们两个是一伙的呀!不是你刚才说谁他娘的欺负你了,你告诉我们,我们帮你揍他去。
还有我们可没有欺负人,你可别乱给我们扣高帽子。”
“就是,珊珊说的没错,不是我说你陈知青,你在没有搞清楚之前,能不能别太自以为是,要不然你会吃大亏的。”
“没错,晶晶说的完全对!”
“你们,你们,哼!”
“不是,晶晶她这是什么意思?”
“不知道呀!珊珊,咱们没得罪她吧!”
“没有,绝对没有。”
“那她气什么!”
“谁知道呢?也许她本来就有病吧!”
“肯定是,这神经病可一定得治,要不然你后可就成精神病了。”
还别说这个陈知青怎么感觉多多少少是有那么一点精神方面的问题!
这都多久了,还没有搞清形式,她也不看看和她一起来的张娇娇,现在不管是在知青院还是在生产队可都是夹着尾巴在做人。
她竟然还整天没事找事,就她这样恐怕用不了多久,她的底细就被人差的一清二楚,到时候恐怕她的身份也就瞒不住了,就她家里属于资本家这一样。
她到时候恐怕得搬出知青院才行,要不然就凭钱曹两位知青,肯定会不依不饶的。
没看到和资本沾点的人,现在都在牛棚里吗?
她怎么就没看到人家现在过的是什么日子吗?
也不知道她父母是怎么教育她的,这来就才多久呀!就闹出这么多事来。
这会恐怕不光是知青远离受不了她,恐怕大队里的几位干部也在哪里想个什么法子来整治一下陈知青,要不然大队里其他社员有样学样那可就不好了。
不说其他的,就她每天上工的时候,不干活就坐在地头上这事,现在都有好多社员有意见了。
所以说着些事不出三天,大队长肯定会为此来开大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