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北和常远对视一眼,没想到李伯川还有这么凄惨的身世,对李伯川小时候的遭遇感到非常的愤怒!
“干他娘的!欺人太甚!”常远突然一拍茶几,显得无比气愤,站起来大声的说道,“我不管,今天先生这件事我管定了,季北你要是不管我一个人管,我老常这暴脾气就忍不了这种人!一个小小的村书记,他还能翻天了不成?”
“你能不能收收你那暴脾气,我有说我不帮先生吗?”季北皱着眉头说常远,示意常远冷静一点坐下来,然后对李伯川说:“先生被人欺负,我季北自然是一帮到底,但是我还有一点要求,希望先生答应。”
“你什么东西!你还要什么要求,先生都已经答应我们给我们一人一个看病的机会了,你还想要什么!”一听到季北这样说,常远马上就不乐意了,指着季北骂道。
“你能不能让我说完?你都没听我说什么就瞎骂什么你!”季北气不打一处来,很不满常远打断他说话。
“你继续说!”李伯川让常远冷静一点,然后示意季北继续说。李伯川也很好奇季北的要求是什么。
“先生,我们会帮你讨回公道,但是季北还想请你收回刚才给我们的条件。季北不想让先生认为季北是因为这个先生给的这个机会才帮先生的。再说了,先生治好了我妻子的老毛病,自当是我季北报恩的时候,哪里还敢让你给我条件!”季北缓缓地说道,神情恳切,“你说呢老常?”
“嗯!是!我同意季北说的!”常远还没有反应过来,只是被季北推了一下肘子,不假思索的说道。
“很感谢你们愿意帮我,我李伯川感激不尽!”李伯川站起来给他们鞠了个躬,然后又坐下说道:“那我们现在讨论一下怎么做?”
“好!”季北和常远受了李伯川的一鞠躬,竟然有点不知所措起来,想想堂堂丹山市的首富和第二富竟然也会有这般姿态,如果让别人看见,不知道会跌破多少人的眼镜。
其实,也没有讨论什么东西。
整个谈话下来,基本上都是季北和常远在说,而李伯川则是在听。
李伯川看得出来,季北和常远很熟练这方面的东西,不像李伯川一样对这方面就是个小白。李伯川也知道,季北和常远根本就没有把一个小小的村书记放在眼里,只是因为李伯川的缘故,他们就谈得正式一点。
刚开始常远说只要动用他的关系就可以轻松搞定,让李德武从世界上消失。
李伯川直接否定了常远的做法,这样虽然直接暴力,看起来也大快人心,但是不是李伯川想要的结果,李伯川不仅仅想要帮他奶奶讨回公道,还要帮村里被李德武欺负过的人讨回公道。这才是李伯川希望的。
最后还是季北说:“先生你看这样行不,我们跟丹山市长都认识,我们出面请他帮我们差个水落石出,让这个李德武的老年在监狱里过,你看怎么样?”
“行,就这样吧!”李伯川想了想,这样是最好!
“不过,我还有两点要求”李伯川说道。
“什么要求,先生你说!”常远说道。
“虽然你们不接受我给你们机会,但我还是要兑现的,你们不要推脱!”李伯川不容拒绝的说道:“还有就是,以后你们不要左一口先生右一口先生的了,以后叫我伯川就好,我就叫你们季大哥和常大哥!”
“好的,先生!”季北和常远异口同声的说道,显然他们两个接受李伯川的第一个要求,却坚决不接受第二个要求。
李伯川无奈的摇摇头,但是心里知道,季北和常远这两个人,还是可以做好朋友的。
然后李伯川他们三人又说了一些别的。自此,李伯川才对季北和常远有一些深入的认识,也才知道,原来季北是丹山的首富,而常远是丹山的第二富,李伯川没想到丹山的两大富人竟然是好朋友。
在丹山,网上流传着这样一句话:丹山人的房子,离不开季世天地。说的就是季北的季世集团和常远的天地地产公司。
在丹山,季北的季世集团几乎垄断了丹山的建筑市场和
建材市场,并且在其他城市都有很大的市场份额,而常远的天地地产则是占着丹山的地产的半壁江山。
可以这样说,丹山人的房子的是天地地产的,而房子的材料是季世的,也可以这样说,季北的季世集团和常远的天地地产在丹山是相辅相成的。
于是,丹山又流传着一句话:要想做首富,朋友互相来帮助。
李伯川终于知道为什么季北当时一听到一副药两百五十万并没有多大的波澜了。
三人从季北的办公室出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
季北和常远极力留李伯川下来吃午饭,最后李伯川没办法,只好答应下来。
随后,李伯川和常远坐上季北的车,往丹山最好的饭店明月饭店去了。
整顿饭下来,李伯川吃的很开心,不愧是丹山最好的饭店,饭菜很好吃。
吃完饭,李伯川就和季北常远告别,坐车回木子村。
而季北和常远则是重新回到明月饭店。
“上午你怎么把先生给的治病机会推脱了?你不知道这机会难得么?运用得当的话,你应该比我清楚会有怎样的效果!”一回到饭店,常远很疑惑的问季北。
“我当然比你清楚,我还比你清楚怎么把先生跟我们两个人这条线修牢固喽!”季北很无奈的说到,无奈常远想的不长远:“亏你还叫做常远(长远)!”
“怎么说?”常远还是不明白。
“你想啊!先生现在这么年轻就这么厉害,那将来呢?就他这才能,会是池中物,泥中鳅么?我现在拒绝了,是为了在先生那里留下一个好印象,有好印象了,然后再多加走动,就不只一个机会了知道吗!”季北只能耐心的讲解:“然后你再想想,就先生那样的人,如果只是浮于表面的交往,那就是大错特错了知道吗!”
“那要怎要交往?”常远还是不懂。
季北指了指常远的心口,什么话都没说。
常远捂着自己的心口,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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