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加入了劳动,黄唐两位妈妈取材料,她则将柴火垒砌在草棚的三面挡一挡外面的寒风,直到三面都有一人高才停手。
棚里的积雪并不是很多,韩望舒很快就清理干净,又在中央升起一堆火。
纤凝一手提着食物,一手提着一口铁锅,寒酥则提回来一桶水。
韩望舒再利用她良好的力学知识,在火堆上架起三脚架,将铁锅吊起来。
火堆升起,草棚里湿漉漉的地方也逐渐干燥了。
“来,把枯草铺好!今晚将就一下,就当围炉赏夜雪了。”
铺好枯草,纤凝寒酥又将两人的披风取下来铺在干草上,三人挤到一起,围着火堆,吃着食物喝着热水,倒也不那么冷了。
黄唐两位妈妈也靠了过来,“小姐人多,靠在一起更暖和。”
韩望舒笑而不语,中央的火堆燃烧一夜,韩望舒最后也睡了过去。
早上,厨房那边传来一声吼叫:“柴火去哪里了?”
跑出来的人,看到草棚的情形,跑过来气呼呼地指责:“你们把庵里的柴火用了?我要去告诉庵主!”
韩望舒无语地摇摇有些发酸的脖子。
庵主来得也快,看到草棚里一大堆灰烬,庵主一脚踢翻纤凝刚烧上的热水。
“二小姐,贫尼脚滑了!”谁都看得出,她是故意的,偏偏还做出一副不小心的样子。
韩望舒:简直是关公面前耍大刀,自不量力。
韩望舒一个转身,啪一巴掌,打在庵主的脸上,四周安静下来了。
“哎哟,庵主对不起呀,我手滑了!”说话时,韩望舒还甩了甩手。
韩望舒:好家伙,她脸皮还挺厚的,手还怪疼的。
庵主眼中都要喷火了,跟在她身后的尼姑们准备上前抓住韩望舒。
“庵主,我劝你还是收起你那点心思,你要是想让这青山庵不得安宁,你大可试一试。”
韩望舒顺手将身后的铁锅拿到手上,纤凝,寒酥也抽出两根大棍子,护在韩望舒左右。
这一副要干架的模样,倒是唬住众人了。
庵主按下心中的怒火,抬手让其他人不要轻举妄动。
“二小姐,你未经同意用了庵里的食物,柴火,这叫偷,你品行怎会恶劣至此?”
韩望舒:偷?品行恶劣?说我吗?
“菩萨慈悲为怀,悲怜众生,庵主分明是借菩萨之名行恶毒之事。我这是自保!”韩望舒走到庵主面前,坦荡地与她对视。
庵主收回视线,语气生冷:“贫尼一身向善,何时行恶毒之事?”
“大雪寒夜,您的人将我们带到这里,分明就是想冻死我们!”韩望舒指了指身后的草棚子。
“这是菩萨对你的考验,到了这里就要抛却前生身外之物,当然也要放下以前舒适的生活。”
韩望舒:考验你祖宗!
“原来是考验呀?人是会变的,那么菩萨也要不定期的考验一下庵主心性是否还如当初一样坚韧!我们今晚去住您的屋子,您住这里!我们互换。”
“大胆,你尽然不尊我这个庵主!”庵主大吼一声。
“庵主,此话差矣,菩萨面前众生平等,我何须要尊你这个庵主?莫不是,庵主觉得自己就是高人一等,庵里的人都要敬着你!”
庵主脸色一变,看了看不远处的院子,慌乱地说:“你少信口雌黄,用过早膳就来大殿剃发受戒!”
说完,庵主匆匆离开了。
看看不远处的小院,韩望舒托腮沉思:这院里还有了不起的大人物,我是否可以去抱抱大腿呢?
现在过去,是不是有些草率唐突,韩望舒也犯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