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无名火,“想说什么就继续!”
不怒自威的神情,立马将谢天比下去几个级别。
白锦帆本来就对谢庭屹的气势有莫名的顺从,这会儿听见他清冷的声音,忍不住继续说道,“之前我并不是住在这里,但有天晚上凌晨接到电话,谢上校高烧不下,差点……”
飞快的瞥他一眼,白锦帆又看看谢天,但那双含着怒火的眼睛,让她很快移开视线。
“差点?!那就是还没有怎样!”谢天冷淡的话,惊得白锦帆涨红了脸,她也有些生气了,“你怎么能这么说,要不是谢上校身体底子好,你就该白发人送黑发人了!”
“你!”谢天气结,怒气冲冲的。
见白锦帆吓得缩着脖子退后两步,谢庭屹有些好笑,可一张俊脸还在严肃的紧绷。
“我……”白锦帆慌了神,知道自己不该这么和病人家属说话,立马道歉道,“对不起,我说得过分了点,不过这也是事实。”
“我让你说这句话了吗?!”清冷的挑眉,谢庭屹没有表情的脸比挂着愤怒时还要吓人,白锦帆对着他皱紧眉头,一张小脸垮得像是快要哭了。
看看谢庭屹又看看白锦帆,谢天恨恨的咬着牙,“谢庭屹你什么意思,你是要跟我作对到底吗?!”
“你也配?!”不置可否的语气,让谢天在谢庭屹面前瞬间矮了三分。
“好,好,我不跟你说这个,我问你,你为什么住院了都不告诉我,要不是我找人查出来了,你打算什么时候让我知道?!”谢天恼火的瞪着谢庭屹。
倨傲的抬眸,谢庭屹冷冷一笑,“我压根儿就没打算让你知道。”
被堵得像是生吞了几个圆滚滚的蛋黄,谢天面如土色,“我自己的儿子受伤进了医院我都不知道,这传出去,不是笑话吗?!”
“跟我无关。”谢庭屹无情的说道。
“你……”谢天无语,恼火的看着谢庭屹,他身上穿着病号服,看不出哪里受伤,伤得有多重,他只能从白锦帆之前说的话里去分辨,可能是有多严重。
见他直勾勾盯着自己,谢庭屹不客气的望了回去,只是眸子冷得像冰,脸色也冰冰冷。
在谢庭屹这里碰了壁,谢天选择挑看上去柔柔弱弱的白锦帆下手,“你说他伤得很严重,可我觉得他精神得很,还有力气跟我在这里斗狠,看来,你把他服侍得很好嘛。”
“服侍?!”白锦帆懵懵的看了谢庭屹一眼,不太明白这个词谢天是怎么想出来的,她又不是古代的什么丫头婢女,怎么能用这么古旧的词呢!
白锦帆没懂,但谢庭屹却明了这里面的含义,挑起的眸子冷得能将人凌迟。
“你当我刚才说的话,只是随口说说?!”谢庭屹凶狠的眼神令人发憷,谢天皱了一下眉,没说话。
“说什么?!”白锦帆还是呆呆的,谢庭屹的眼神太吓人,看得她心里毛毛的,“你刚才说了好几句话,你指的是哪一句?!”
她有些吓傻了,还以为谢庭屹是在跟自己说话,“你是指,不许我说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