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辆马车从墨府一路七拐八拐的抵达了东街太子府的后门。
听到门被推开的动静,宋昊天连眼皮子都未曾抬一下,手下的狼毫仍是行云流水的画着。
“怎么又来了?”
沉沉的语调含着显而易见的不悦。
墨清莹咬了咬唇瓣,噙着哭腔,娇柔的道:“殿下可不能不管莹儿啊!”
“本殿不是说过了吗?只要尝到了墨念初的滋味,本殿自会帮你一把。”他放下狼毫,微抬的眼眸深沉的射出一抹凌厉的光。
“昨日殿下难道……”
话未说完,便被宋昊天一句给打断了:“昨日碰上了墨清宁。”
言外之意,事未成。
余光轻掠过桌上的宣纸,宣纸之上赫然画着的女子,正是墨清宁。
墨清莹的脸色登时有些难看,却又迫于眼前这个人的身份而不敢发作。
“那殿下的意思是?”
宋昊天笑而不语的朝她勾了勾手指头,墨清莹心神不宁的走了过去,他凑近她的耳畔,也不知说了什么,只见墨清莹的脸色一变在变的煞是好看。
“明白吗?”说完,宋昊天邪肆万分的轻咬了一下她的耳——垂。
她浑身一颤,怔然的盯着前方,小手紧攥着,涣散的眸光正一点一点的聚拢在一起。
她还以为她听错了,太子殿下竟想……竟想一龙戏双凤,把墨清宁、墨念初都收入囊中………
墨清莹刚走,戴着面具,身着道袍的男子从山水屏风后漫步走了出来。
“殿下为何执着于那墨念初?”
宋昊天冷哼一声,挪愉的嗤笑到:“盛景尘将那乡野丫头视为心头宝,将他的心头宝踩在脚下,岂不痛快?”
后者静默了半晌,方才缓缓道:“墨清莹虽不是八字全阴,却也是阴年阴月出生的,有了她,殿下的神功才能在突破一层。”
宋昊天不急不躁的笑了笑:“国师之意,本殿明白。”
墨清莹可是他修炼神功的器皿,他自然不会让她嫁给他人。
近日,墨老夫人的病越发的恶化,饶是看在墨卫国的面子从宫中请来的御医对墨老夫人的病仍是束手无策。
恰逢其时,那被长安人人传的神乎其神的“活神仙”找上了门。
说是墨府中藏了妖孽,是墨老夫人怪病不愈的症结所在,只有除了妖孽,这墨老夫人的病才能治愈。
墨卫国认为那是一派胡言,可抵不过摆在眼前的事实与罗氏母女有条有理的劝解,于是那姓方的术士便在墨府住了下来。
那姓方的更是放下豪言,三日之后便是极阴之日,定起坛做法收了作祟的妖孽。
当然他们嘴里的妖孽究竟是谁?沈清柚心底跟明镜似的清楚。
再过两日便是百花宴,今日一早,她早早的出了府门。
岂止还没走到临安街,迎面正巧碰上了盛小侯爷。
“病美人,你去哪?”
她不咸不淡的掠看了挡住自己去路的某人,眉梢一挑,缓缓道:“盛小侯爷管得未免也太宽了。”
她语气多是打趣,他不在意的笑了笑:“小爷在仙缕楼给你定了件衣物,今日完工,去瞧瞧?”
仙缕楼是长安最负盛名的制衣坊,出自这里的衣物皆是一等一的上品,价值千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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