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祁镇按照伍洋从船员那里新学来的方法将头微微的侧向窗外,并且努力的调整着着自己的呼吸,使劲吸着从外面刮入船上的新鲜空气,这才致使头晕目眩的感觉好了些......
只是头还是有些昏沉沉的,朱祁镇好受了些,便情绪低落的将头靠在了窗边,双眼紧闭这着将心底不适的感觉强压下去,显得整个人十分的脆弱。
不远处,有一位满头银发的老人正在远处远远的打量着朱祁镇,眼神中充满好奇与试探的眼光在朱祁镇的四周来回看着。
好一个气度不凡的公子!他心中暗暗想道。
这位老人老人消瘦而憔悴,脖颈上有些很深的皱纹。腮帮上有些褐斑,那是太阳在热带海面上反射的光线所引起的良性皮肤癌变。
褐斑从他脸的两侧一直蔓延下去,他的双手常用绳索拉鱼,留下了刻得很深的伤疤,但是这些伤疤中没有一块是新的。它们像沙漠中被侵蚀的地方一般古老。
他身上的一切都显得古老,除了那双眼睛,它们像海水一般蓝,是坚毅且不肯认输的。
老人还蓄着一撮短而硬的八字胡,一双棕褐色的眼睛深陷在眼窝里,沟壑中流淌过的是岁月的长河,翻黄的皮肤上夕阳的余晖,他曾经见证了多少光辉岁月,又是经了几多似水年华......
老人看了又看,眼神中带着犹豫,却又思索了半天,像是做了什么重大的决定似的,终于开始试着笨拙的双手撑地,身体便颤颤巍巍的从地上站了起来。
他手里拿起坐下时随手搁置在一旁的看起来粗糙不堪的树枝当做拐杖,一晃一晃慢悠悠的便来到了朱祁镇面前。
只是还没待他靠近那位在他眼中看起来气度不凡的公子,就被朱祁镇一旁的侍卫拦了下来,并且不耐烦的向他摆着手,示意他不要过来。
“走走走!没看见这是什么人嘛就敢随便过来,老不死的东西......”侍卫看着眼前身上穿着破烂不堪的老人,眼中满是鄙夷与嫌弃,以为他是要过来乞讨的,便只想赶紧将他打发的远远的,语气十分恶劣。
“我......我不是……”老人急忙摆着手,向侍卫解释着,只是话还没说完,便被侍卫一手狠狠向外一推,将老人退的向后趔趄了几步。
朱祁镇本是紧闭着眼睛,想要凝神压下心中的不适感,可却没想到变看到了眼前的一幕,他连忙起身,稍稍凝神,心中稍一运气,便飞快的冲到了老人的身边,及时的扶住了即将被侍卫推着向后仰的老人,一双眼睛狠厉的看向侍卫。
“大胆!尊卑之分现在也是记不清了嘛,堂堂男儿怎可如此对待一位老人家!”朱祁镇开口狠狠地便斥责身旁的侍卫。
“这......主子饶命!属下知错,主子饶命啊!”
这名侍卫本以为朱祁镇本不会在意此事,可谁知,竟狠狠地斥责了自己,于是便下跪连连求饶。
可朱祁镇却丝毫不为所动,由于自己有着现代的记忆,他早早的便开始在大明宣扬了尊老爱幼这一说,并还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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