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李堂风呢?怎么没有见他,这么大的事情……”
“这,我们也不知道啊,主子似乎不见了……”手下人为难的说。
芳姐一听此事,急火攻心,只觉得血液倒流,全部充上头顶,声音更细的骂着。
“此事可当真?那李堂风人呢?死哪儿去了?”
“可能,主子出门了吧?”家丁颤颤巍巍的回道。
“没用的东西,李堂风自己倒好,自己惹了一屁股的债,自己擦不干净,现在这还要老娘来帮他擦屁股!”
芳姐怒气冲冲的拍着桌子,将桌子拍得震震作响。
家丁吓得不敢吭一声,只觉得两腿发抖,浑身发颤。
“快带我去找李堂风,看是否还在房内。”芳姐气得浑身发抖。
家丁连忙带着芳姐转身去了李堂风房内,却只见李堂风的房门紧闭,院里实在是冷清得很,也并没有见伺候的人。
“去,快去敲门,看看李堂风是否在屋内?”芳姐指示家丁去敲门,脸色一阵乌青。
“咚咚咚”家丁将房门拍的阵阵响,但房门始终紧闭,并没有人来开门。
芳姐气的破口大骂,并威胁道:“李堂风,别在屋里当缩头乌龟,如今让我给你擦屁股!你要是个男人就快开门,别让我把门给你撞开!”
可是无论芳姐怎样骂道,李堂风的房门始终紧闭,并没有要开的迹象。
各位家丁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知该如何是好,同时谁也不敢吭声儿,生怕把祸事引到了自己的身上。
芳姐只看叫嚷没用,便伸手冲家丁比了个手势,并示意他去撞开房门。
家丁用力的撞开房门,芳姐疾步而走进李堂风的屋子里,环顾四周,丝毫并没有看到李堂风的影子。
“李堂风,你给我出来,人呢……”房间环顾四周,将房间里的东西翻了个遍,都没有找到李堂风的身影。
倏地,看到床榻之上的被褥中有一高高的悬起,芳姐几步上前,一把掀开了棉被,只看见李堂风七横八倒的躺在床榻之上,被卷在床褥之间,睡得云里雾里,这么大的动静都没有叫醒李堂风。
芳姐看到李堂风横七竖八的躺在床上,只觉得怒从心起,怒火更甚。
原来昨日,李堂风因近日受挫,十分郁闷,便与心腹喝酒把酒言欢,这不,喝多了酒,很快便伶仃大醉。
从昨日到现在,到现在居然还没有醒。
芳姐看着李堂风躺在床榻之上的一张脸,只想冲上前把他撕碎。
正在这时,有人上报,娟儿来了,并以此为要挟,说是要与他们谈判,而李堂风现在铭酊大醉,不知该如何是好,这些琐事也只好找上了芳姐。
“一群没用的东西,先去将人请去前厅好生侯着,我随后就到。”芳姐咬了咬牙,转身提步,向前厅走去。
而娟儿被人领进前厅后,便等人去通报,而在来的一路上,也都在思索该如何与李堂风谈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