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身体。”只是转达自己主子的意思,伍洋就觉得这马车之内坐的人一定不简单,他眺望里面似乎想探究,可门帘严严实实挡住了他的视线。
伍洋只好再三谢过,于是在直接在马车旁借了月光服下退烧药,不一会儿就似乎见效,出了一身冷汗。
这期间马车之内再没有动静,都似乎睡着了一般,伍洋恢复了精神后带着马儿想要继续向前探究,见他们一行人还在睡觉,不想多做打扰就走了。
马车内正是刚刚连夜赶路的白衣人,此刻他并没有安睡,一直借着缝隙观察窗外伍洋的动静,只到他离开。
同样的小厮也没睡,他静静守在一旁,像个不会表达自己感情的机器,那白衣人看着伍洋离去的背影,轻轻地说:“上钩了。”
伍洋在路上,在吃退烧药的时候他故意多倒了几颗,害怕复发,路上也确实越走越干旱,身体因为久病未医的缘故没有好全,最后那些退烧药已经被吃了个赶紧。
可他还是觉得身体不适,终于毫无征兆的晕了过去。
在他倒下时,身后突然窜出两个人,将他抬了起来,确保人已经完全昏迷之后,带走去了一个未知的地方,只留下孤单的一匹劣马。
檀灰色的马车又一次上路,向着更深的江南地界走去,驶入了一个十分繁华的小城,依山傍水十分繁华。
“水安城,丁家村,我回来了!”白衣人一直都是温文尔雅,唯独在说这句话的时候,语气凶狠,眼神透露着阴森。
这边朱祁镇正给林杰睿安排好住处,林杰睿上楼看到朱祁镇和娟儿的三个孩子时都傻眼了,两人看起来很年轻,完全不像是这么多孩子父母的人,而且林杰睿似乎并没有父母这个概念。
“你是说,你没有见过你的父母?”朱祁镇有些差异,他一开始就见林杰睿气度不凡,本以为他出身官宦世家,没想到只是多年习武。
林杰睿摇头:“真的没有,我是师傅带大的。”
看林杰睿的表情就知道他没有在说谎,他一边逗弄着小攸宁,一边又教两个小皇子玩积木,很快就成为了真正的孩子王,和他们打成一片。
伍母好不容易闲了下来,他担心儿子这么久的安危还特意去询问朱祁镇,朱祁镇也不加避讳,把自己知道的都给伍母的说了。
他其实心中也隐隐担心,伍洋一直没有消息,都是别的队伍来信报告最新进展,伍洋再也没有写过信,很是反常,他寄出去的信也都像石沉大海一般没有了声音。
但他不能直接告诉伍母,明面上还要装作不知道怎么回事来圆谎。
到时那几个孩子玩得开心,无忧无虑,享受初秋的凉爽与开怀,朱祁镇看着孩子妻子在房间中的笑颜,越发认为得好好带着他们在江南转悠一番了,之前总是因为各种事情耽搁,如今已经没什么能够阻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