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伍洋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以前家里穷,母亲受了好些苦才把我养大,现在我也算是能孝顺母亲,自然是要尽全力对母亲好的。”
朱祁镇心想自己可算是没看错人呐!
等着伍洋的母亲拿来了果脯,朱祁镇也顾不上其他,把药端进了房间。
“娟儿,娟儿,快醒醒,喝了药再睡,乖,起来喝药。”朱祁镇温柔地喊着娟儿。
“唔,不要……我不要喝药,苦……”娟儿难得任性起来,本就身体难受,还没睡够。
“娟儿,听话,喝了药才能好啊!对吧?”朱祁镇也很耐心地哄着娟儿。
娟儿这才在朱祁镇的搀扶下乖乖起身,满不情愿地一口药一口果脯,好久才喝完了一碗药。
喝完药之后,两人都没那么难受了,又继续睡了一会儿,朱祁镇就起身,趁着精神好一些,开始继续研究已经知道的线索。
“扣扣扣—”朱祁镇正在研究线索,就听见敲门声。
“是我,伍洋。”伍洋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朱祁镇挑了挑眉,边开门边问道:“怎么了?可是有什么新线索?”
伍洋没有回答,反而跪了下来,抱拳说道:“卑职前来请罪,卑职未曾料到,皇上和皇后对江南如此不适应,是卑职该死,还请皇上莫要怪罪。”
朱祁镇一脸惊讶,赶紧把伍洋扶起来,轻声笑了笑,说道:“我又没怪你,这情况谁能料想到,本来也不是你的错啊!”
见伍洋不肯起身,朱祁镇又说道:“江南好啊!江南之景是我不曾见过的,有小桥流水人家,不似北方的干寂,你没见那三个孩子玩儿得这么开心吗?他们在宫里都不曾这么开心过呢!”
朱祁镇见他还没反应,又说到:“这儿的气候好啊!要是适应下来,我们可都会喜欢得紧呢!以后若是有机会,我会常带着娟儿他们来次游玩的,此次之事,你大可不必如此介怀的。”
伍洋这才起身,对朱祁镇说:“卑职定会尽心竭力为皇上分忧,这段时间还请皇上皇后好生休养才好。”
朱祁镇站起来走了两步,说道:“这种水土不服的症状要何时才会见好,我倒是无所谓,可我怕娟儿的身体撑不住。”
“这……卑职不知,可能……可能过几天就好了吧!”
“哎!也罢,对了,抓紧查那个白衣人的线索,及时跟我报告,此次定要找出其中的关键。”朱祁镇扶着额头,叹了口气。
“行了,过会儿把孩子们带到这间房来睡吧!我和娟儿睡一间,你和你母亲一人一间。”
“卑职遵命,派去打探的人怕是很快要回来了,皇上今晚好好休息,定要保重龙体。”
朱祁镇摆了摆手,伍洋就退了出去,又独自在房间里坐了一会儿就去了娟儿房间里。
看着娟儿清瘦了不少的脸庞,朱祁镇躺在她身边,抱紧了她。
娟儿也感受到了朱祁镇的存在,朝他怀里钻了钻。
许是那药的缘故,夜里两人睡得很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