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到了第二天一早,铁帽山的百姓竟然全部搬家完毕。
华安看着陈三善道:“何故忧虑?”
陈三善只说道:“如今还没有收到右布使的书信,不知仙桃山所说之话可为真。”
陈三善的小厮很快送来一封信:“老爷,福州来信。”
陈三善立刻拆开信封看了一眼,果然是周承筹送来的,一时间心中一颗大石放下。
华安眼中闪过一道精光,随后说道:“左布使,炸山开田的事要进行下去?”
陈三善点了点头说道:“此事进行关系到了禹州百姓的生计,本官义不容辞。”
华安只点了点头便转身出去了,很快安排了马车到了铁帽山山下,这铁帽山内有乾坤,藏了不少钟乳石,所以结构比较松脆。
**是华安在布置,华安从外面走起来,看到陈三善竟然还在观赏着这钟乳石,心中冷笑一声,拔出身后所长的匕首。
死到临头竟然还有心情观赏钟乳石,不曾想,陈三善竟在这关头转过身来,说道:“这铁帽山真是叫人赞叹不已。”
陈三善有些无奈,随机一笑说道:“可是在怪本官文人情怀,放心罢本官只是一时感慨。并无退缩之心。”
看到陈三善竟然又转过身去毫无防备。
华安佞笑了一声,挥出一刀,就看到这陈三善又转过身来。
华安只好将刀藏于胸前,说道:“左不使,下官有一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陈三善说道:“但说无妨。”说着在一旁竟然蹲了下来。
华安:“如今大人虽然为了民生炸山开田,这铁冒山在禹州也并无任何作用,景致倒还好,只是这山川河流都属于皇上,若是如此做,到时候禹州的民生是解决了,可是大人却是这是滔天大祸加身。”
陈三善说道:“华知府,你我同朝为官,怎么能因为一己之身而退缩,更何况本官受的是大不列颠帝国的教育。皇上怪罪本官,本官自会向皇上请罪。”
陈三善直接将手里的蜡烛点燃。
华知府随后说道:“铁帽山的周围布置好了**,这如今这一条隐线是?”
陈三善:“本官在铁帽山里埋了**。如今就要点燃它。”
禹州知府没想到陈三善竟然在铁矿山的内部布置了**,如果铁帽山内部的**和外面的**同时点燃,那么这两人还如何有逃生之机?
禹州知府:“不可啊,不可在里面点燃**。”
陈三善:“为何不可,就算皇上要怪罪,只怪罪本官一人即可。”
禹州知府说道:“下官不是此意,而是这山洞内的**……”
这话还没有说完,就被陈三善的话打断说道:“本官知道你是大明的官员,本官却在大不列颠留学之后学了一些新兴的思想回来。在你的观念里不可忤逆皇上,可是皇上派本官去大不列颠留学就是为了寻找革新之法。眼下这便是革新之法!”
说着竟然点燃了引线。
华安立刻说道:“下官已在外面布置了**,而里面同样也有**,若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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