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清廉,可是背地里不光可口外邦的进贡品,还收受贿赂,贪污武弊,本督主有先斩后奏的权利。本督主进宫面圣将此事已告知皇上。王明的家人或许还有同党,本督主奏皇上株连九族。”
“干爹错了,这王明是保皇党,王明收受的贿赂乃是皇上授意。如今皇上和太皇太后两党相争,干爹却以为王明是太皇太后的人,此举得罪了皇上。而且我的人在王明的府里还搜到了一件龙袍。若是干爹将此事告诉给皇上,不知皇上会如何判处。”
曹金祥脸色大变,立刻说道:“安儿,你说的可是真的,这王明真是皇上的人?”
曹安点了点头随即从袖口拿出一封信件来说道:“这是皇上给王明的信。此次王明出京办差,就是皇上授意,可是刚回京城就被西厂的人在城外劫杀。这颗夜明珠并不是从王明之物!这颗夜明珠是王明政敌监察院副使送来的。”
曹安说着就要离开西厂。曹吉祥却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曹吉祥:“安儿,看在我们叔侄的面子上,你可要救救干爹,是干爹一时糊涂。而你青出于蓝,一定有办法将这件事瞒天过海。我能从太皇太后的手里逃出来,还不是因为你在皇上面前说了话。如今你才是皇上的心腹,你我父子二人执掌锦衣卫,若是能一条心,何愁不能大权在握?”
“从前王振贪污受贿干爹,干爹说王振是在霍乱朝纲告诫我要效忠皇上,我们虽然位卑,但是不能忘国。”
陶吉祥直接将头上的头套一把抓下来,丢在地上说道:“咱家八岁进宫,但是太监也有自尊,这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可是咱家手里没有权势,被人剃成了秃子,还被人像猪一样关在了彘棚。”
曹安又坐到椅子上,眸子如同一滩秋水毫无波动,而曹吉祥此刻却悲从中来:“你瞧瞧如今的大明国策混乱,而之后的变动就算是太皇太后都无法把控。
皇上设立港口和那些外国人互通贸易。人人平等?爱人如?咱家算看出来了,这些贵族们越来越不值钱,皇上玩火**。
现在什么都是假的!效忠皇上?皇上心里想的是什么你知道吗?像三宝太监那样的人能有几个?我曹吉祥没有那么清高。”
曹安:“朝中贵族的权势受到一定的打压,而皇上开设港口对外贸易,百姓的生活水平明显提高。今年大明的外汇高达三百万两黄金!国富民强就连宫里的太监都有人权,人人平等!
干爹,如果不是当年家乡闹水患,干爹何必进宫,家中生活不下去,好好的谁会愿意进宫?如今社稷清明,百姓有福都是因为皇上。”
曹吉祥将假发戴在头顶又坐回到了他西厂督主的位置上,喝了雨前龙井。
“可咱们进宫是为了什么,当然是为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不必再饥寒交迫。可你瞅一瞅如今大明!贵人们都不值钱,咱们做奴才就更不值钱,所以只有握住钱和权,才能保得住地位和性命。在宫里效忠谁都不要紧。”
曹安从西厂出来,天上下着蒙蒙细雨,曹安一身鸭青色的长袍,被细雨浸湿,倒是看不出什么,只是表情凝重。他想起从西厂出来之时和曹吉祥一番对话干爹,从今天起你我恩断义绝,我会伪造一封太皇太后的书信,让皇上认为监察院王明是太皇太后一党。今后东厂西厂各自办差。
西厂传来曹吉祥尖锐的声音安儿。
水师提督衙门
这两天孙瑞林并没有去随时衙门,手下两个副将,倒是在水师衙门里忙里偷闲。
“姓孙的可真是会享清福,最近又到扬州买了两匹瘦马。”
“不是吧,姓吴的最怕老婆,你从哪里听来这样的消息?”
“从哪里听来的?这件事是我亲自去办的。人就养在乌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