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拿到的香皂和浴巾,这可是大不列颠最流行的东西,所以今日特地拿了玫瑰精油毛巾和香皂,来孝敬皇祖母。”
张太后只盯着寿春靠一眼,随即皱了皱眉说道:”来人。”
春容和一干人等顿时冲进了华清宫。
“哀家不是说了不许她进宫。如今你已不是公主,可知闯入皇宫是何罪名?”
寿春先是一愣,站在原地并不敢说什么。
春容在一旁看到这一幕,上前道:“太皇太后,公主不是有意的,更何况公主一片孝心。公主在棉纺厂一直做女工,这些毛巾和枕巾并不是在市面上用银子便能买到的,是公主为太皇太后亲手所制。”
而张太后听到这亲手所制四个字,明显一愣随即目光游移到那张浴巾和毛巾上。
“行了,哀家今日也没有兴致,继续留在华清宫回坤宁宫吧。”
春容这才走上前来说道:“公主您还是去先回去吧,你也知道太皇太后的脾气,如今能和您说上一两句话,已是太皇太后格外开恩。”
“春蓉姑姑,皇祖母还没有原谅我。”
春容只抿嘴一笑并没有说什么,随后快步追上了张太后的凤撵。
太皇太后回到宫里便拿起了一盏茶,浅啜了一口。
“她是什么反应?是不是觉得哀家苛责了她?”
春容:“公主还觉得您没有原谅她,伤心着呢,从华清宫出来之后就出宫去了,太皇太后不是奴婢,说,公主这些日子就像换了一个人似的。”
太后冷哼了一声:“还不是她自己要过这样的生活,哀家和皇帝可没有逼迫她!明明是金枝玉叶,可非要自甘堕落。”
春容:“您就是嘴硬心软。”
“行了。”
此时张麒早已经等在坤宁宫外。
“参见太皇太后。”
“起来吧这里又没有外人。哀家听说你去给黄淮送礼了,还被拒之门外。”
张麒脸色一阵青一阵白:“黄阁老卧病。太皇太后,皇上在前朝助长歪风邪气,大不列颠的野蛮风俗更是蔓延全国。如此下去我大明恐怕如急水行舟不进则退。皇上从前英明神武,如今听信谗言被大不列颠那帮妖人迷了心窍。
臣冒天下之大不韪向太皇太后进言。就算太皇太后赐死罪,臣也认了!皇上还请有太皇太后垂帘听政!”
张太后眯着眼睛,自在想张麒的这番话。
“再次垂帘听政。哀家不是没有想过,可是皇上从土木堡回来之后一系列的雷霆手段,就是连哀家都有些措手不及。如今在朝中皇上也有自己的人脉,恐怕要哀家出来垂帘听政,不会这么容易。”
张麒只凑到太皇太后耳边,轻言了几句,太皇太后立刻肃了颜色:“此话当真?”
张麒点了点头:“这是兴儿动用了十万两白银盘查出来的消息绝不会有假。到那时皇上必定遭万民唾骂。由臣出面请太皇太后垂帘听政。还请太皇太后在坤宁宫等朕的消息,臣这就着手去办。”
水师提督衙门
张瑞林的桌上出现了一封三十万两白银的银票和一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