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麒:“微臣罪该万死,实在是犬子实在太担心臣的安危,臣这就让他们退下。”说着当即挥了挥手。
而隔着湖张兴看到这一切,想了想最终咬牙让手下的人全部退下,此时湖心亭只剩下了太师、曹吉祥和东厂的一干锦衣卫。
朱祁镇坐在凉席亭中心慢条斯理的喝着茶,而曹吉祥在一旁给皇帝捏着肩膀,看到这休闲的一幕,张麒嘴角狠狠抽了抽,随机跪在地上说道:“臣忤逆皇上,还请皇上赐臣死罪。”
朱祁镇压根都没有抬眼正眼瞧她,直将脸微微侧向一旁。
曹吉祥立刻殷切地说道:“皇上,刚刚东厂的人已经在太师府搜到了之前,狼桃中毒事件死者所中的毒药。”
张麒松了一口气,原来皇上声东击西就是为了寻找这一包三日断魂散。
而当朝太师想要杀几个人,压根算不上什么大罪,就算这件事被皇上亲自揭露出来,张麒也有理由可以顺利脱身,所以张麒此时已然不再关心皇上,对他有何看法,反正双方的脸早已经撕破了。
曹吉祥看看张麒一眼,阴笑了一声说道:“太师未免太过乐观了,这三日断魂散咱家已经叫人查过了,是西域一带的毒药。
要是咱家没记错的话镇国将军张兴曾经在西域镇守过三年。咱家的东厂负责护卫北京和皇上的安全。不知道这西域的毒是怎么出现在北京的,会不会出现在皇宫?”
“公公这番话未免有些诛心,镇国将军张兴向来忠心耿耿,我张家一门拱卫皇室,肝脑涂地,死而后已。就算镇国将军做的有些偏颇,可是臣一门对皇上的忠心天地可鉴?”
曹吉祥看了一眼太师立刻说道:“咱家知道太师劳苦功高,朕国将军更是功在千秋。只是咱家怎么看朕国将军挥下的副将裴庆倒像是个魅惑上司,妄图颠覆我大明的小人。”
张麒才知道宁可得罪君子不可得罪小人,这些阉人实在太过阴毒。裴庆是他的养子,仪表堂堂、文治武功更是不在话下。
张麒想,正统三年时裴庆在西域战场上几番救下我儿,更是不知为我儿挡了多少明枪暗箭,更视我为生父。没想到东厂竟然连裴庆是他养子这件事都已经查了出来。
不过眼下只有舍得裴庆才能保住张兴,一个是养子,一个是亲生儿子,这中间如何取舍曹吉祥几乎用不用想都知道以太师的冷血,这裴庆今天是死定了。
很快张麒手书一封,叫人乘船送到了张兴的手里,而裴庆站在张兴身边说道:“将军现在该如何做啊,皇上似乎对太师已经起了疑心。臣愿意为了将军甘愿冒天下之大不韪。”
裴庆这番话的意思是:现在皇上已经生了疑心,将来随手找个理由就铲除了太师。我们不如先下手为强。可是一下犯上,做臣子的谋杀皇上等于谋反,就算坐上皇位也会为天下人所不容。
如果只是一刺客将皇上皇上诛杀于剑下,这太师傅不必担此恶名。
“庆之。这种话不必说了。你我一同长大虽不是亲生,可是却情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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