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吴有匪道:“元术镇应该有三只尸妖,眼下还剩一只。”
“怎么这么麻烦!!可别让老子查到是谁干的。”吴军阀为尸妖的事,动气不是一日两日了。
只是幕后主使藏得深,还不知道是谁呢。
吴有匪的表情变得神秘,“爹,最后一只尸妖来历可和先前两只大有不同。”
“怎么?这三只尸妖来受命于不同的主子?”吴军阀一听,反而觉得有意思了。
吴有匪一字一顿道:“爹知道祖坟山上,那块用太白青做墓碑的墓主是谁吗?”
“你……你小子问这个干嘛?”吴军阀胸中藏有九个胆,乃是胆大包天之人。
提起那个墓主的身份,竟然是结巴了。
吴有匪也是第一次,见到吴军阀畏惧某个人或者某件事。
吴有匪道:“恒儿结婚那天,天降惊雷劈了他的墓。”
“他……给劈成尸妖了?”吴军阀虎躯震了一下。
吴有匪几乎可以肯定了,“爹,他是当年之人吧。”
“什么当年?哪个当年?”吴军阀皱眉,这话他好似听明白了。
可是又抱有怀疑,没那么巧合吧。
吴有匪一字一顿道:“当年和恒儿生母,有牵连瓜葛之人。”
“呵,你小子……你小子挺厉害的嘛。”吴军阀尴尬的失笑。
吴有匪道:“我能猜到这些,三儿肯定一早就猜到了。”
“他和三儿的生母,自小就认识了。”吴军阀从“厉言绍”此人下葬开始,立誓要严守这个秘密。
今日他都成了尸妖了,更被吴有匪发现了。
迫于无奈之下,只能说出口来。
吴有匪心道,这不就是青梅竹马了吗?
想了一想,笃定道:“爹,他一定是冲着您的。”
“冲着我干嘛?我又不欠他的。”吴军阀坦然道。
吴有匪道:“我总觉得,他来就是为了报复当年之事,比如他喜欢岳小姐。”
府上二姨太和三姨太破事,吴军阀只是略有耳闻。
家里没人镇着,妇道人家会斗来斗去。
他早就猜到他一走可能就会这样,二人在他眼里不过是自食恶果。
却不知道二姨太三姨太,是着了尸妖的道。
“不过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罢了。”吴军阀不屑道,恰好就印证了吴有匪的话。
这个尸妖生前,是极为爱慕岳小姐的。
吴有匪问道:“不过一个人也不至于,会因为横刀夺爱这样恨您。”
恨他?
吴军阀有些茫然,他不知道此人变成尸妖以后做了什么。
不过,肯定是些伤天害理的事,随口道:“大体是以为,零落的死是我害的吧。”
“他肯定是误会爹了,爹爱岳小姐胜过自己的生命。”吴有匪缓缓说道。
吴军阀只道他生母不是岳小姐,在指责他,“你小子敢挖苦老子。”
“没有,儿子是真的感动。”吴有匪眼神很真挚。
吴军阀是粗人,心中虽然触动。
却是伸手一挥,不愿让吴有匪看出自己内心的波动,“婆妈的话不要多说了,此番庆州的战事我同你说一说吧。”
于吴军阀来说,尸妖固然头疼。
可真正重要的是他心中,一统中原的宏图大志。
话锋一转,就把尸妖的事翻篇了。
将此次到了庆州之后,掌握的时局和情报说了一番。
又讲了孙、段两家,现下打斗的情况。
段军阀为人杀伐,只占了庆州一日。
就把城中剩下的百十口百姓,和投降的孙家军一切都枪毙了。
算是屠城了吧,整个城池现在是鬼城。
孙军阀和段军阀势均力敌,自是不肯善罢甘休。
日日都在攻城,眼下是打的如火如荼。
战事有关的细节颇多,说起来十分繁杂。
二人一说,就是五六个时辰。
——
那一头,婉兮伺候吴凌恒洗漱更衣。
帮他清洗了伤口之后,发现自己的灵力能驱散伤口的邪气。
遂,用指腹一点一点的轻抚他的伤口。
吴凌恒本来伤口疼痛难忍,被婉兮的素手一抹。
舒服的都要飞起来了,心中已是含情脉脉。
眼神却傲娇的,故作冷淡,“婉兮,我总觉得爹已经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