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去参加美职篮都绰绰有余。
他借助室内一切物体,桌子、椅子、墙壁……而且他也不在乎自己的姿势是不是有美感,有时候滚在地上,直击我下三路。
我气喘吁吁,感觉到重重的压力,链通三眼夜叉也越来越吃力,我忽然发现一件事,在和辉叔对抗中,我竟然慢慢逼近了自己的极限。
如果碰触那条红线,本来压抑住的快感和痛感会瞬间崩溃,会淹没我,肯定在第一时间我会陷入昏迷,那时真的就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我斜眼去瞟,发现秦丹正在打电话,她会不会是在呼人?我再厉害也是老哥一个,到时候她叫来三老四少三公一母的,众人一拥而上,哪还有我的便宜。
我身后是落地窗,外面传来车头灯光,我余光瞥见有几辆车到了,停在锦宴楼门前。
现在的局势是,打败辉叔是绝对不可能的。而且他有的是耐心,正勾着我用出全力,逼近底线。
我心中惶然,果然是伏魔大神,三太子真的是太有经验了,这叫逢强智取遇弱活擒,他似乎洞若观火,能明晰我的弱点。
我心神不宁,余光看到窗外那几辆车停下来,从一辆车上下来一人,正是修行圈五大金交椅之一的方刚,这小伙儿也是少林的代表。
我没和他交过手,但这小伙儿能做到这一步,绝非等闲之辈。我知道坏了,五大金交椅的高人如果到齐,没我好果子吃。
这里可以排除两个敌人,一个是我自己,还有一个是张宏。
可还有三个。方刚是练武功的,何天真能力未知,冯子旺也非等闲之辈,这几个人如果都到了,加上辉叔的三太子,秦丹什么的,我一个人就是铁打的,也难捻几颗钉。
方刚和几个老和尚,后面还跟着几个人一起进了锦宴楼,估计要上来了。
我把辉叔逼退,情急之中一手抄起硬木椅子,对着身后的落地窗就砸过去,椅子以极强的力道砸向玻璃,窗户“哗啦”一声碎成满地碎片,一股强风从外面吹进来。
我用手指着大厅里的每一个人:“我记住你们了,你们等着。”
扔下一句狠话,我转身就跑。只听辉叔在身后像是猴子一样尖着嗓子喊了句话:“孽畜,哪~~里走!”
最后一句话还拉出长音,跟唱戏差不多。
我哪有空跟他废话,顺着窗户往外跳,身体腾空的瞬间,就感觉有什么东西砸在后背上,力道极大,差点砸的吐血。我身形不稳,在空中转了个身,勉强落地时没摔到。
站起来的时候,就感觉后背气血不通,脊椎中间那地方疼的邪乎,一喘息就疼。
我转头抬眼去看,辉叔和秦丹他们站在破碎的窗前,居高临下看着我。
我不敢恋战,踉踉跄跄就跑。我对锦宴楼周围的地形比较熟悉,钻了几条胡同,确定没有人追来。
天色漆黑,我坐在地上,靠着墙,感觉浑身难受。用手轻轻触摸后背,那地方滚烫滚烫的,特别的疼。
我勉强站起来,喘息了好半天,此地不宜久留,赶紧走!
我第一反应就是回农村老家,回到妈妈和妹妹身边。可这么晚也没有车,必须先找地方疗伤,看看伤势怎么样,过了今晚再说。
我打了辆车,这时痛感开始泛上来,不但有后背的疼痛,也有亡灵心咒的后遗症,我浑身难受,情不自禁呻吟。
司机看着我有点害怕:“兄弟,你没事吧,我带你去医院吧。”
“别,”我咳嗽一下:“师傅,你认不认识什么跌打伤的大夫。”
司机道:“你是受伤了吧?我还真认识一个,在咱们江北论治疗跌打扭伤,那是头一份。我带你去。”
“谁啊?”我勉强问。
司机道:“老头姓赵,人称赵药师,可厉害了。我舅家的妹妹是他的侄媳妇儿,我们还有亲戚关系哩,我这就带你去。”
“别,”我苦笑,这真是黑色幽默,绕了一圈又回来了:“我和赵药师有点过节,还有没有别的医师?”
司机眨眨眼看我,告诉我他还认识一个,不过道行差很多。我的意识快要陷入昏迷,勉强道:“就是他了。”
司机带着我,深更半夜停在一户门头房的前面,上面亮着彩灯,写着“马大夫中医诊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