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只眼睛不停的到处乱转。看来,她也在紧张。
上了国道,肖琳在前面迈开步子走着,我紧紧的跟在后面,冲锋枪挎在右侧,右手始终放在枪上,左手拄着球杆。小心翼翼的环视着四周。前面树林里走出五个丧尸,有老有少,血迹斑斑,行动缓慢。肖琳对他们视若无睹,我忙上前“扑扑”五枪,其中有一枪打偏了,打飞了一个老年丧尸的耳朵。
肖琳轻轻吐出一个字:“笨!”又说道:“我再说一遍,像这种丧尸,根本用不着开枪,在它们身边过去就是,反正它们也追不上!我们只打移动快的、对我们有威胁的!试试你的球杆吧!”
那老人双臂前伸向我扑来,我握着高尔夫球杆迎上去,用力横挥,迎面打在老人的左太阳穴上。老人当即倒地,我高高举起球杆对着它的脑袋狠狠地给了它几下,把它整个脑袋打得像摔碎的西瓜,黑血流了一地。忽然有些不忍:它曾经是人,是和我一样的人。这个念头转瞬即逝,它现在已经不是了!
“记着,挥杆的时候胳膊要尽量放松,这样才能达到最大速度。只有当杆接近目标的时候再用力,防止脱手!”肖琳又开始传授经验。
迎面又来了两个丧尸,一步一摇,这次肖琳理都不理,直接在它们身边快步绕过,那两个丧尸试图抓住肖琳,无奈它们行动太慢,只能伸着手眼睁睁的看着肖琳在她们面前经过!我也学着肖琳的样子,胆战心惊的绕过丧尸,紧走几步跟在肖琳的后面。边走边不时的回头看看,见那两个丧尸虽然跟在我们身后,却被我们越拉越远。
渐渐的,我开始适应新的环境:到处都是丧尸,树后、房子、草垛!它们可以从任何地方突然冒出来,让人防不胜防。为了提防它们,我们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走公路的中间,不停的东张西望,即便这样,有好几次,丧尸走到我的跟前了我才发现。为了甩掉它们,我们要快步前进,背着沉重的背包,顶着六月的太阳,我汗如雨下、苦不堪言。
肖琳还是很少说话,只有当稍微敏捷一点的丧尸出现,她指挥我开枪时击毙,才会说上一句半句的。大部分丧尸我们直接忽略,它们被我们甩在后面,顽固的跟着,已经集结成了一个丧尸群,为了甩掉它们,我们加速前进。
这里太偏僻了,路上没人没车不说,偶尔会有个房子,但里面却什么都没有。我暗暗叹气:就是捡辆自行车也好啊!
走了一个小时,我浑身都被汗水湿透了,水壶里的水也喝了大半,打死了三十多个丧尸。“我们休息一下。”肖琳说道。
我巴不得这一声,当即就地坐下,肖琳坐到我的身后,我们背靠背坐在公路的中央。走路非常辛苦,但我并不十分在意,最难忍的是肩膀,被勒的生疼,十分难受。揉着肩膀,眼睛盯着来路,刚才被我们甩在后面的丧尸渐渐的追了上来!它们速度不一,在公路上形成了一道长长的尸流。
“那是什么?”肖琳忽然说道。
我回过头向肖琳所说的方向望去,见远处树木后面隐隐透出几栋像样的房子!肖琳端起狙击步枪一看说:“太好了,是个工厂!”她站起来说:“工厂里一般都有汽车,我们去那里看看!”
这才休息了五六分钟,我想建议再休息一会儿,但是看见有丧尸围了上来,便只得站起来,跟在肖琳的后面继续行进!
工厂离我们越来越近,渐渐可以看清这个工厂就坐落在公路边,洁白的围墙、宏伟的厂房、高高的烟囱、崭新的办公楼、宽敞的道路,整齐的绿化带;处处透着规范和秩序。大门是一个齐胸高地电控门,我们轻易的越过,进入厂区!
偌大一片厂房空空荡荡,既没有人也没有丧尸,看来流感爆发的时候,工人都回家了。我和肖琳信步向前,要搜索这么大一块地方需要很多时间。肖琳说道:“咱们分头行动,我往西你往东。一小时以后在厂门口会合;有危险就鸣枪示警!”
“遇见黑骷髅怎么办?”我问道。狙击步枪在她手里,我可没有!
“那就尽量快一点!”肖琳头也不回的走了,我看着她的背影,心里暗骂:自私鬼!
东面有办公楼、仓库、车间、我以最快的速度将可能有车的地方搜索了一遍,很快就在办公楼前找到一辆傍满尘土的大众,又到办公楼里找钥匙,整个办公楼也是尘土弥漫。这辆大众看上去挺上档次,就从总经理办公室开始找,很快找到了————那钥匙上也有大众标记。还找到一块精致的手表,我立刻将昨天从丧尸身上弄来的那块手表扔掉!
打开车门,将背包扔在里面,肖琳嘱咐过无论何时也不能把包放下,可是这包太沉了,我的肩膀实在受不了了。
放下包一身轻松,我揉着酸痛的肩膀,又开始继续寻找,可惜除了这辆大众再无别的车,只得开始寻找汽油。办公楼和仓库一无所获,最后搜索车间。车间是三个白色大屋,每个里面几乎都可以放下一架波音747,各种复杂的机械都有三四米高,也不知道是干什么用的。我搜了前两个,没见有丧尸,便有些懈怠,心里想着赶快找完最后一个好去交差。走到最后那个车间门口一拉大门————满满的一车间丧尸映入眼帘!(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