膏,我琢磨着起码能卖出去3万多块。”
“3万多块?这么多?”
在场的所有村民,无不喜形于色,3万多块,什么概念?对贫穷落后的里垄村而言,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啊!
见大伙情绪高涨,赵铁柱欣慰一笑,心里更是涌起一阵强烈的成就感。
当晚,赵铁柱亲自动手,将所有的枇杷膏分别装入坛子之中,然后按照比例往其中勾兑了一些药汤,充分搅拌后,用牛皮纸封存,再放在村委会办公室静置了一晚上。
第二天一早。
赵铁柱老早便起了床,先去村委会,到许芷晴的屋子做早餐。
因为要赶时间,赵铁柱做的早餐很简单,一人两个鸡蛋,各一杯用石磨磨出来的原汁原味的豆浆。
两人吃完早餐,天刚刚亮。
随后,赵铁柱将那300多斤枇杷膏分装在好几个坛子里,然后全放入一个很大的背篼。
见他将所有的坛子全拿过去了,许芷晴从屋子里找出一个小背篼,道:“赵铁柱,这么多枇杷膏,很重的,我帮你分担点吧。”
“没事,这点重量,根本不算啥。”赵铁柱笑笑。
的确,对于他而言,千斤都不在话下,更何况这区区300多斤的重量?
临出村的时候,阿旺叔带着全村的乡亲来为两人送行,拳拳嘱咐之情,令人感动。
一路上,赵铁柱和许芷晴有说有笑,心情极好。
期间,赵铁柱没少插科打诨,弄得许芷晴又羞又恼,但还好没有发作。
走了三个多钟头,快临近中午的时候,两人总算到了马家村。
作为乡政府的驻地,马家村有一条县道公路直通县城,所以,这里车来车往的。
两人在公路边拦了一辆长安之星面包车,车主是一个四十多岁的汉子,叫李三河,看着比较耿直的一个人,平时做的就是在县城和马家村之间,往返载人拉货的生意。
“我说兄弟,你这背篼里背的啥啊?”李三河问道。
“枇杷膏。”赵铁柱笑道。
“枇杷膏?”李三河愣了一下。
这时,赵铁柱身侧的许芷晴笑着解释道:“这位大哥,这是我们里垄村全体村民熬制的枇杷膏,对祛痰止咳,生津润肺和清热健胃有极好的效果……”
李三河愣了一下:“你们是里垄村的?可是当年赵老神医所在的那个村子?”
“这位大哥说的不错,就是赵老神医所在的那个村子,对了,他就是赵老神医的孙子,赵铁柱。”许芷晴说着,指了指赵铁柱。
“哎呀,原来兄弟你竟然是赵老神医的孙子,幸会,幸会呀……”李三河有些激动起来。
“客气客气。”赵铁柱微微一笑。
“对了,赵老弟,你这个枇杷膏,多少钱一斤?”李三河忽然问道。
“一斤100块。”赵铁柱淡淡道。
毕竟是乡邻乡亲的,他没有漫天要价,完全是按照市价来。
“一斤100块?”李三河暗自咋舌,这东西真不便宜啊!
要知道,他平时载一个客去县城,才20块钱,他要一次载客5个人,才能赚到100块。
不过,赵老神医的名头,在和平乡可是响当当的,他老人家的药可是好多人求之不得的好东西,如今他老人家虽然人不在了,但相信他的孙子做出来的枇杷膏,不会差到哪儿去。
想到这,他赶紧又道:“赵老弟,能不能卖我一点?实不相瞒,我这人经常咳嗽,总感觉喉咙里有一股浓痰,却始终咳不出来。”
听完李三河的话,赵铁柱笑了笑:“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