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得脸色显得越发苍白,叶生看在眼里,心中一痛,“大哥,小妹就这样放在这里吗?”
“放心,我猜测小妹只会在子时一个时辰内作怪,过了这段时间就会恢复如初。”说完刁路又喝下一大口酒,叶生看这酒葫芦就像一个无底洞,不禁好奇道:“大哥,我看你喝了不少酒啊,怎么好像喝不完的?”“呵呵,我这酒葫芦可是个宝,一次能装五缸酒呢。”
看看叶生满脸不信,只是笑笑,说道:“好了,我也不喝啦,现在子时已过,去看看小妹吧。”口中轻念口诀,顿时一个葫芦变成手指大小,刁路随手缚在腰带上,起身向冰棺走去。
叶生恍然大悟,怪不得自己一直不知道葫芦是哪里来的。他慌忙起身,却觉一阵晕眩,原来他已饮了不少酒,只是一直精神集中在小妹身上,竟不曾感觉到。
刁路随手一抬,冰棺盖便飞起,轻轻落在地上。然后一只手搭在小雨手腕上,少顷,面露喜色,笑道:“二弟,小妹如今已毫无异状了。”
叶生也甚是高兴,见刁路抱起小雨的身子轻轻放在床上,盖上被子,说道:“大哥,明天小妹醒的时候我们别告诉她这些事,好吗?”刁路笑道:“兄弟,咱们的想法不谋而合,我也正是这个意思,我们还要给她好好的过生日呢。”
边说边走到冰棺前,两手微抬,冰棺离地而起,随着刁路的手势,瞬间被扔出了窗外。刁路打个哈欠,暗想道:“真他奶奶的不顺,早上灭了河滩四害,差点阴沟里翻船。傍晚莫名其妙打了两架,夜半又碰上妖附身这种事,真是事事不谐。还好拜了把子,总算不幸中的幸事了。”
看看叶生惺忪的睡眼,不觉好笑:“兄弟,你也累了一天,睡吧。”两人都忙了很久,兴奋后总是疲惫的,又兼都喝了不少酒,吹熄灯,便齐齐沉睡过去。
早晨总在人们无意识的睡眠中悄悄到来,昨天初春的寒风尚吹得人们有些瑟瑟发抖,而今天却是一个风和日丽的好日子。鸟虫鸣叫声中,一缕清晨的阳光映在小雨毫无瑕疵、带着一丝甜美笑意的小脸上,整齐的睫毛不知何时还挂着一点点的小泪珠,光线辉映下仿若宝石璀璨,忽然眉一皱,嘴一翘,手一拧琼鼻,眼睛便慢慢地睁了开来,“哈,天亮了。”
揉揉眼睛,习惯性地就待起床做饭,头一转,看见了地上的刁路和叶生,猛然记起自己已经离家出走,不觉发起呆来。幽幽一声叹息,小雨抬起头,蓦地发觉刁路俩的奇怪睡姿,“噗嗤”笑了。
只见被子早已被叶生裹得牢牢的,刁路一把抱住他,一只露在被外的脚便毫无所忌地搭在叶生双腿上。小雨穿戴整齐,叫道:“懒虫,起床啦,太阳照屁股啦。”连叫几声,却不见叶生任何反应,而刁路只是一只眼睁开斜睨小雨一下,便又闭眼睡去。“哼,两只大懒猪!”
“嗯,好香,好香。”熟睡中的刁路忽然闻到一阵奇异的香味,猛嗅几下,一下子跳起,双眼紧闭,两手笔直朝前,就像一个僵尸般一跳一跳向小雨扑去。
“啊!”小雨见状,立时想到游魂症,惊魂未定之下,却见刁路一把抓过自己原本拿来想捉弄他们的食物,一边大嚼,一边直朝她眨眼。
小雨瞬时明白被愚弄了,气道:“你,你耍无赖!”忽地刁路停下吃手中的饼,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仔细打量起小雨。
小雨见她直盯着自己看,瞧瞧衣服,摸摸头发,发现并没有什么不对时,疑道:“大哥,你看什么,我没怎么啊?”“小雨,你照过镜子了吗?”“没有啊,怎么了?”刁路急跑过去拿来镜子,递给小雨:“给,你看看。”
小雨仔仔细细地一再看过镜中的自己,秀眉微蹙:“没什么不同啊,我记得昨天也差不多是这个样子嘛。大哥,你到底想说什么?”刁路稍一思索,明白了其中关键:“小雨,你多久之前是穿得很好看的?”小雨听他说起此事,顿时又变得郁郁不欢:“一年前多了吧……”
刁路不欲她沉浸在痛苦之中,打趣道:“原来是伪装成丑小鸭的白天鹅,想想看也是,我都这么好看,我的小妹能差到哪里去,这叫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哈哈……”“不知羞,不知羞……”
小雨见他不语,好奇心又起:“大哥,你刚才到底看我什么呢?”刁路笑道:“我看我的小妹在生日到来时就要脱茧变蛾了。”“哼,大哥又开玩笑。咦,二哥怎么还赖在床,被子里呢?”
刁路道:“他啊,昨晚神经一样的大吼大叫,每个人都被他吵醒,害得我去替他到处说情。”小雨听得惊奇不已:“真的,我怎么一点不知道?”“你怎么会知道,你不是一只大懒猪吗?”
叶生是被小雨拖拖拽拽才醒来的,当他勉强清醒时,入眼的就是小雨那清丽脱俗的身形,不禁有些奇怪,好像有点不对劲,但哪里他又说不上来,转眼向刁路瞧去,只见刁路笑笑,随即耳边传来声音:“丫头的体质改变了,也不知是否因祸得福,今天的她比昨天漂亮多了,全身竟散发出一股气质,以后怎样,真是难以预料。”
叶生明明听到是刁路的声音,却不见他开口说话的样子,知道他本领大,不觉暗自羡慕。
“什么东西,怎么这么香?”“呵呵,小妮子说这是她家乡的特产,叫酥香饼,妈的,还真是香,我就是受不了这香才醒来的。丫头,别得意,你哥我吃过的美食遍及大江南北,长城内外,这小玩意只是调剂而已。哎,别拿走啊,我还没吃够呢,我只是说说玩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