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重不知道该怎样回答,他无奈地看了看童逸豪。只见童逸豪示意他不要回答,于是任重没有吭声。
“就凭他们两个,怎么毁灭我们?你这个问题还真够蠢,不过从主人对他们的紧张程度来看,他们可能要危害的是主人才对。”另一个影子半是讥笑半是得意地说。
听了同伴的回答,提问的影子露出了自讨没趣的表情。顿时所有人都停止了谈话,默默等待着即将到来的可怖的命运。
任重本来还有许多的问题,现在只能藏在肚子里。他环视四周,除了屋顶上刺眼的聚光灯照射范围内,石柱外围一片漆黑。他不想去打搅童逸豪的思考,因为他觉得陷入此等境地,完全是他的愚蠢行为所致。他很想去帮助童逸豪,可是大脑一片空白,于是他陷入了无尽的悔恨中不能自拔。
时间无声地流逝,把童逸豪他们拽出沉默中的是刺耳的开门声。沉重的脚步带着整齐的呼喝声从黑暗中奔来,听到这声音,被绑着的影子们脸上露出了恐惧。女性的影子们战栗不止,如果不是紧缚的绳索,可能早已瘫软在地。
“开始祭奠!”一个声音一声令下,四周亮起了恍如白昼的光芒。这光芒刺得童逸豪眼睛生疼,在适应了灯光后,童逸豪才发现原来自己所处之地是一个巨大的厅堂。他们所处的不过是一个高达十米的圆形平台,在平台之下之下,四周是环形的台阶,台阶上站着形形色色的影子,正兴奋地看着他们。在与童逸豪的眼神相接中,童逸豪只发现对方的目光中包含的疯狂,毫无理性和自我。整个厅堂的构造,让他不由地想起曾经没落在历史浪潮中的古罗马斗兽场。
正对眼前的一切疑惑不解时,童逸豪感觉身上的绳索突然松开了,他更加疑惑了。看了看周围,束缚在任重和影子们身上的绳索都已解开,影子们脸上露出了腾腾的杀气。童逸豪注意到,影子们目光交流了一下,然后把注意力对准了他和任重。顿时他知道,影子们要对付他们,尽管不知道其中的原因,但他们的意图已经暴露无疑。
果然,一个影子如同饿狼,向着童逸豪扑去,紧接着其他影子也展开了攻击。看来影子们是将童逸豪作为了攻击目标,对于任重他们暂时没做任何打算。
童逸豪闪过第一个影子的扑击,用自己不断在搏斗中磨练出的格斗技巧抵挡着。尽管从力量和速度来比较,他与影子们不分伯仲,但是论技巧和意识,影子们和他有着天壤之别。很快,数量尽管占据优势的影子们对他毫无办法,只能追随他作者毫无意义的攻击。
看到童逸豪难以对付,一个影子把目标对准了任重。任重成长也比较迅速,所以一个影子根本不是他的对手,那个影子无奈之下,只好呼求同类的帮助,一下子,所有影子放弃攻击童逸豪转向了任重。
祭台在童逸豪他们与影子的周旋中显得更加拥挤,一双双疯狂的手脚,不断击向他们毫无减缓的趋势。童逸豪知道不能再仁慈下去,如果继续这样下去,受害的很可能是他们。于是他大声叮嘱任重强力还击,一拳击向一个穷凶极恶的影子。那个影子再吃了他凌厉巧妙的一击后,翻滚着跌出了祭台。听到同类的惨叫,影子们呆住了,他们惊恐地看着掉下祭台,被祭台底下利刃刺的满是窟窿的同类。
这时周围的影子们看着同类的惨死不仅没有发出同情的哀鸣,反而是激烈的鼓噪声,对祭台上停止了厮杀,他们无情地鼓噪着。在鼓噪声中,祭台的中央燃气了汹汹烈火,这火势不断扩大,仿佛要烧尽整个祭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