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这名窃贼就被押上警车带回警局。由于对面菊林小区方雅婷上周晚上刚刚被谋害,而且家里也失了财物,因此这名窃贼有重大嫌疑,吴玉良决定连夜进行突审,许长生在旁边做记录。
待一切准备就绪,吴玉良问道:“姓名”。
“陈大利。”这名窃贼大概也被这么大的阵仗吓坏了,哆哆嗦嗦地回答道。
“年龄”
“42”
“家庭住址”
“金海市平度县大丰镇马王庄村。”
“你在金海市住哪里?”
“暂时住一个在这里做菜场卖菜生意的老乡那里。”
“具体地址”
“清水苑小区1号101室”
听到这个地址,吴玉良马上暂停了一下审讯,立即出去让老黄和大刘大人赶往清水苑进行搜查,看看在这个住处还能找到多少赃物。
然后吴玉良继续回来进行审讯。
“老实交代你所犯的罪行,一件也不许隐瞒,我们的政策你清不清楚?”
“清楚,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知道就好,那你现在把自己所犯的事情一件一件都交代出来。”
“我就偷过一家。上个月在今天这个小区对面的菊林小区偷过一户人家,当时偷了一个女士的包,里面有个钱包,但就几百块钱和一些银行卡,银行卡没有密码也不敢去取钱。”
“没了?”
“没了。”
“有个周五下午,你是不是想去开一户五楼人家的门,因为里面有人你就跑了?”
“哦,那次啊,没偷到东西我就忘了。当时是在那幢楼下捡到了一串钥匙,我也不知道是哪户人家的,所以就想上去随便试试碰碰运气,哪想到试了两家里面都有人,第二家的还追了出来,我就赶快跑了。”
“还有呢,需要我提醒吗?”
陈大利使劲想了想,有点茫然地说:“没了,真的没了。”
“我提醒你一下,上周你还在菊林小区偷了一户人家,二楼的,也是像今天这户人家一样没关窗。你记起来没有?”吴玉良死死地盯着陈大利问道。
“没有,不可能的。”
“怎么不可能,看你今天爬楼这么麻利,哪像只偷过一两次的人。”
“上周我回平度帮家里收庄稼去了,根本就不在金海市,我怎么可能去偷那户人家?我是昨天才刚回的金海市,想不到这么快就栽了。”
“谁能证明你上周在平度老家。”
“我们村里很多人都能证明。”
“把能证明你上周在平度的人写下来,多写几个,最好不是家里人。”
许长生把纸和笔递给了陈大利,陈大利想了一会,一连写了五个人的名字。
吴玉良看着陈大利写的那些名字,虽然有些疑惑,但他还是决定先派人去平度马王庄村核实完陈大利说的话再下结论。
还有就是等老黄和大刘看看能不能从陈大利在清水苑小区暂住地搜出有力的赃物,在此之前他决定先暂时停止审讯。
从审讯室出来,吴玉良问许长生对审讯陈大利的看法。
“我觉得这个陈大利不太可能是杀死方雅婷的凶手。”许长生语气很确定。
“说说理由。”
“首先,这个陈大利今天在菊林小区还来回溜达了好多次,如果发现机会他也会偷的,这说明他很可能不知道这里上个星期刚刚发生过命案,否则即使人不是他杀的,他也不敢在这么短时间内在这里作案,明摆着这里现在是警方高度戒备的地方;
其次,我看他刚写那五个人的名字的时候,笔法很稳很有力,明显是很有信心他们能为他提供证明,否则不用写那么多人的名字,人越多做伪证越容易穿帮;
第三,陈大利交代在金海的暂住地也很干脆了当,说明那里应该不会有什么赃物,否则他一定会拖延搪塞,甚至可以谎称睡桥洞什么的,反正我们短时间也无法查证。”
“嗯,分析的不错。长生,这种地方师父不如你啊!”吴玉良由衷地赞叹道。
“师父,都是跟您学的,否则我哪敢班门弄斧啊。”许长生谦虚地说。
“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这是好事,师父是由衷地为你高兴。”
“师父您可别这么说了,我还有很多东西要跟您学呐!”许长生更不好意思了。
审完陈大利以后,许长生继续返回办公室研究吕雪蕾留下的资料。吴玉良则等着老黄和大刘到清水苑小区的搜查结果。
两个小时以后,老黄和大刘失望地从清水苑小区回来了,他们果然只带回来了陈大利交代的偷到的一个包和里面的一个空皮夹子。据他们汇报,他们询问了陈大利卖蔬菜的那位老乡,他说陈大利上周确实是回家帮着干农活去了,昨天刚又回来的。他说他被陈大利骗了,陈大利跟他说在金海一个公司干保安,想不到在做小偷,他也气坏了。
虽然陈大利的话部分得到了证实,但为了保险起见,吴玉良还是决定派大刘带一个队员明天早上跑一趟平度马王庄村,根据陈大利提供的名单还有陈大利的邻居核实陈大利确实在平度的事实。
。。。。。。
清晨5点,天将泛白,忙活了一个晚上的许长生终于困的趴在桌上睡着了。刚过去的一个晚上,他把吕雪蕾电脑里每个文件夹下的文字类型的文件都打开快速扫了一遍,看看有没有涉及到比较敏感,可能跟她死亡有关系的内容,但毫无所获。
后来许长生分析了一下,完全想不到吕雪蕾会有什么理由需要在深更半夜的约人到偏僻的第三海水浴场,因为从电脑上的那些资料来看她就是一个很普通的市场部员工,所从事的工作,所接触的信息并无太大的秘密可言。
难道她约人不是工作上的事?私事上她难道有外遇或不为人知的其他秘密?她是在方雅婷出事后几天出的事,是巧合还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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