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白云镇可是热闹非凡,家家户户都喜庆的很。
说是这柳生啊果然不是寻常人家,你看他会读书,哪里有点干苦力活的样子,以前有人会说这是个书呆子之类的话,可是现在,他们才是知道,原来这柳生,竟然还是大富人家之子。
哎,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谁会知晓,这巨大的落差,就降临在了柳生的身上。
一些说媒之人,如今后悔不跌。
柳生没让狄云将自己的身份告知,只说是地主之子,他不想让白云镇的人对他存有敬畏之心,这里的人,每个人都待他非常的好。
狄云也是老阅历,凡是有对柳生施以照顾之人,每人一两银子。
这对于狄云来说,自得算不上什么钱,可对于白云镇的人来说,那可是一笔不小的数目,足够他们衣食无忧一两年左右。
这让柳生对于狄云的看法微微改变,甚至隐隐有些期待钧天侯是个什么样的人。
十天转瞬即逝,柳生对着狄云道,“待我回去带件东西。”
“小侯爷何须在乎那些东西,到了侯府,想要什么东西,吩咐老奴下去办就是了。”狄云开口道。
哪知柳生闻言,横眉怒目,哼道,“我拿我娘亲牌位,难道说这东西,侯府也能拿得出来?”
“是,是,老奴该死。”
狄云连道不是,这些日子,他每天早晨醒来,便是看到柳生对着木牌上三炷香,随后开始每日的课程,读书,接着就是教一些学生认识些简单的字什么,而一些《三字经》在白云镇这边,耳熟人详。
柳生离开白云镇的时候,乡亲们依依不舍,说有空常回来看看。
柳生笑笑,说一定会回来看望大家,其实大家都知道,这白云镇是个小地方,柳生这出去了,见识了大城市,肯定流连忘返,又怎么会回到这里,众人不过是安慰,却同样也是寒暄。
车子外边不过最是简单的摆设,而内部,却是装潢别致,人坐在里面,哪怕行走山路,也不会感觉到颠簸。
他这次出来,带了两三件的衣裳,用来平时更换之用,另外娘亲的牌位以及最是多的书籍,这些可都是他的宝贝,怎会舍得丢掉。
至于那刻有《心经微言》的石头,如今上面字迹全无,柳生觉得没用,也就把他丢掉了。
又是在心头念叨了两遍《心经微言》,感受着精神上的充足,柳生慢慢睁开了眼睛。
他打开窗帘,外边的景象有条不紊的后退着,风景两边,那些曾经熟悉的画面,只怕要永远留在记忆当中。
时间如月光悄无声息的一点点从指缝间溜走,很多事不再像童年那样。
天真、无邪,每一件事,不可能永远的快乐,也许,将来会带来给你无比的痛苦,这些都会深深的留印在脑海里,却也会成为永恒的记忆。
蓦然间,他的脑海中,突兀的浮现出一道雪白的身影,不论春夏秋冬,那道身影,只要自己读书,它就不曾错过,哪怕被白雪覆盖了身子,它的耳朵,依旧一抖一抖,让人心疼。
这次一别,只怕以后再难见到。
柳生心头惆怅,却是与狄云聊开了,很快,离别的伤感,就是被狄云的话语所勾走,他面带兴趣之色,相谈津津有味。
聊到钧天侯戎马一生,驰聘沙场,是千年难得一见的奇才。
而关于他娘亲与钧天侯的事情,狄云却是只字未提,柳生倒也没有过多的问话,他虽不曾入侯门,但书籍当中也是提过,这下人啊,还是少参合别人家的内事来的好,这样可以混的久,也会让人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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