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即是色,色即是空。
李亚男心中默念起佛经,这厮明明交待,如果不能宁神静气,气机逆乱将会落下终身残疾,刚才突然春心萌动,不会影响疗效吧?
可是佛经念了几十遍,仍然平息不了体内春潮翻涌的感觉,这种滋味真的苦不堪言,还要强自镇定,不能被这色厮窥探出端倪。
深呼吸
黄尚庆灾乐祸的盯着李亚胸波涛起伏的身体,尤其她一脸潮红,春意盎然的脸蛋,撇嘴一笑:算你有定力,换作常人早就不堪忍受,尤其像霹雳娇娃那类的都市**,甚至会有霸王硬上弓的嫌疑。
时间差不多,定穴作用时间结束前,赶紧将那道三十分的大积分一举拿下。
扫了一眼360摄像头,黄尚四下一望,抓起桌上的报纸盖在李亚男的腹部,没有遮羞布,很容易大爆光,他可不能便宜了坐在监视器前心痒难耐的家伙。
“啊你老母啊”李亚男怒不可遏的一声怒吼,习惯性的曲腿一蹬。“啊”一声惨绝人寰的叫声在审室讯回荡。
黄尚的手刚伸进去,真的什么也没摸到,这个计分器可以证明,一分没加,鼻梁已经正中一记扫堂腿,热流直冲而下,t恤已经是红花盛开。
额?发生了什么情况?不对劲。李局发现李亚男已经腾空而起,双腿扎了一个马步,双手握挙,虎视眈眈的盯着黄尚,一副欲杀之而后快的表情。
这孩子简直就是恩将仇报,不能任由她胡作非为。李局推门冲了进来,朝着李亚男大喝一声:“立下!稍息!立正!向后转,齐步走,一二一,一二一,立定,卧倒,一百个俯卧撑。”
军令如山倒,李亚男一百个不情愿,也不敢当着部下的面公然对抗李局,心不甘情不愿的卖力做着俯卧撑。
黄尚眼珠子都给气绿了,叉!老子只要你一滴花红,你倒好,一脚就有蹬出了小半杯鼻血,哥明天还要去燕京,这形象叫我怎么见京城的那些大老爷们。
仰着头,戳了两记大小迎香穴,再自戳一记百会穴,仰着头总算止住了鼻血,伸手扶了扶鼻梁,幸亏零件没有松动,还好脑袋闪得快,否则鼻梁肯定会当场塌陷。
“抱歉!黄尚,伤得不重吧?”李局真心觉得抱歉,实在分析不出李亚男为什么偏偏跟他较上了劲。
显然黄尚的真材实料,立杆见影的点穴推拿手法震憾了李局,他越是老丈人看女婿,横竖都是喜欢,如果李亚男能够和他唉,显然有些高攀,看他们火星撞地球的样子,还是断了这个念想。
“我叫人送你去医院处理一下,看看有没骨折?”李局抓起桌上的抽纸巾,亲自帮黄尚揩掉嘴角的鲜血。
好男不跟女斗!黄尚强忍着怒火没敢当着李局的面发飙,怎么也得保持一点男人应该有的君子风度,摆了摆:“不重也不轻,鼻梁没歪,止住鼻血应该没大问题。”
李局如释重负地拍了拍黄尚的肩膀:“卖个簿面给我,改天约你出来吃顿便餐,让亚男亲自向你道歉,今天这事就算”
“今天什么事?天空飘过五个字,治疗哪算事,您老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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