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冷调的光芒遍布整个房间,屋内简单又奢侈的陈设让程歌恍惚一下。
沈君砚和自己的喜好风格很多地方都是一样的。
就连房间都是。
但是现在,程歌一直住在沈夫人亲自安排的那个房间内,在那房间里,她睡得很安心。
她站在门边挺长时间的,随后才迈步向着里面走去。
方才她也想了很长时间,到底要不要来沈君砚的房间。
每个人都有隐私,沈君砚就算是自己的男朋友,也更应该有属于自己的空间。
程歌坐在一旁办公桌的椅子上,松散的靠在椅背上。
低眸回想着当时沈君砚突然变奏的情景。
还有最结束时候,对方那满含情意的黑眸。
很是炙热,但其中夹杂着程歌看不懂的情绪。
和沈夫人差不多,但是比她更深许多。
程歌还在想着,耳边便传来了浴室开门的声音。
程歌瞬间收回思绪,朝着浴室那边看去,刚才进来的时候,就发现了。
沈君砚在洗澡。
此刻,冷白的灯光下,浴室门口,身着定制真丝墨色浴袍的他。
一头乌黑的碎发垂落在额前,明显还没有吹干,一缕一缕的搭在剑眉下方,些许凌乱。
一张冷峻的脸颊上,柔和中带着锋利,下颌线甚是分明,薄唇呈玫瑰色,红的像是鲜血似的。
鼻梁高挺,清隽而富有男性荷尔蒙地性张力,摄人心魄,蛊惑人心的邪肆感。
身高一八九的他,浑身肤色呈吓人的冷白色,比这冷白的灯光还要冷白。
此刻,他有些微怔的看向坐在椅子上的程歌,擦着头发的动作一顿,就这么站在那儿与程歌对视。
其实他也听到了方才关门的声音,但是不排除船员来汇报事情的可能性。
但是没想到,居然还真是程歌?
一时间,沈君砚有些后悔没有换一身衣服,穿成这样,他魅力都没了。
“沈君砚。”
“刚才,为什么在结束的时候突然变奏?”
两人不知道对视多久,程歌这才动了下眸子,嗓音略显暗哑。
眼里泛有明显的红血丝,可以看得出疲惫感。
沈君砚被这么一问,便低声一笑,将手中的毛巾随手挂在门把手上,随后缓步走向程歌那边。
拉开一张椅子坐下,面对着程歌。
“非要有原因,那就是太苦了,听不下去。”
闻言,程歌明显愣住,随后直直的看向对向沈君砚那双漆黑的眸子。
唇瓣轻启,“你为什么会觉得苦?”
程歌承认,十五岁之前的确是很苦,因为每天都要泡在研究院里面。
把自己关在房间里面练习小提琴,练习棋艺,研究各种数据报表……
甚至一天只休息不到五小时,要靠着安眠药才能入睡。
但是,结果难道不是好的吗?她成功登顶了!
这世界上没有任何人能够欺负她。
她不是一开始那个被扔在臭水沟里面的弃婴。
不是被人嘴里一无是处的废物。
这难道不好吗?
沈君砚望着面前的程歌,低着头牵起程歌的手,攥在手心里。
虽然力道不紧,但是手背上的静脉却是严重凸起,甚至能看清,它在颤抖。
“它就是很苦,比我见到听到的任何事物都苦,因为那是你的成长经历。
可我不想以痛苦为结局,你的结局,不该是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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