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准备的药碗”
陈嬷嬷想了想,还有些印象,磕巴道:“回娘娘,是老奴准备的,但老奴也仅仅是将东西拿出来,不归老奴刷洗。”
陈嬷嬷知道肯定不是好事,连忙将自己择清。
此时贤妃不冷不淡地插了句:“皇后娘娘,药里是多出味石膏,份量挺大,怎么可能藏在碗沿药壶上撒粉也不可能,份量一多便能发现。你审问此人有何用,不如看看扶桑都拿了什么药。”
皇后的审问被打住,云绾容看了贤妃一眼,不愧是混到妃位的人,事情牵扯想的极明白。
“贤妃所说有理,本宫也是急过头了。”皇后这回没驳贤妃的面子,问起扶桑:“扶桑你说,是谁帮你捡的药”
扶桑认真回想,道:“奴婢记不太清楚,只记得是个年轻的医官,笑眯眯的长了两只虎牙。”
“扶桑说的可是童付听江太医说御药局那边进了新人,其中有个年轻小哥就如你所说整日笑脸迎人的。”默不作声的徐昭仪道。
皇后眼色一亮,如此的话就容易办了:“福嬷嬷,你去将童付请来,顺道问问此人是何来历”
约莫两刻钟的时间,福嬷嬷回来了,没带来人,说是沐休之日不在宫中。不过身份探明白了,童付此人家世清白,自小跟父亲识药问诊,太医院的蒋太医是他同乡,被举荐进宫。
云绾容暗自咋舌,这速度,皇后肯定在御药局插了人手,消息查得如此之快。
福嬷嬷侧身问扶桑:“扶桑,你可记得给药那人,鼻尖上是不是长了颗痣”
扶桑想了想,道:“确实是,嬷嬷不说奴婢倒忘了,奴婢第一次见痣长在那位置,觉得挺有趣的还多看了几眼。”
“那就是了。”福嬷嬷屈身道:“皇后娘娘,童付正如扶桑所描述的一般,而且此人在进宫前已经定下婚约,女方闺名瓶儿。”
“瓶儿是何人”徐昭仪问。
“正是凉音殿里乔婕妤贴身宫女。”
小选进的宫女都是良家女子,更有低位为官者府上姑娘被选上的,有能耐的往往将女儿弄出宫不去干服侍人的苦差,没能耐或者有想博富贵的便留下,廿五岁方放出宫,这是后宫人人知道的事情。
所以说乔婕妤身边的宫女,配给布衣出身的童付,不是什么奇怪的事。
但为何有了婚约还进宫候选,这问题就大大的有了。皇后眼神一凛,冷声道:“将那叫瓶儿的带上来。”
贤妃淡淡地来了句:“还有乔婕妤,她手下宫女干的事,恐怕她也撇不清。”
福嬷嬷有些为难:“皇上罚了乔婕妤禁足,禁足令还没撤呢,此时出来不好罢”
贤妃意味深长地看了云绾容一眼,嗤笑道:“福嬷嬷你又糊涂了,乔婕妤为何禁足你不清楚左右不过是得罪了云美人,皇上护着。如果她下药害云美人,皇上会怎么做别说提她出来审问这么简单了,就算挪去冷宫,也不是不可能的。”
躺枪的云绾容无语,贤妃这拈酸吃醋的劲头够呛,肯定是昨日永福宫请不到皇上,皇上却去了熙华宫,给记恨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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