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山这边圣婴北方总部被歼灭的消息传播的速度并不是很快,这个邪教可没有什么电台,仅仅依靠人来进行情报的传送当然不会那么快了,所以那个自以为英明的圣主并没有在第一时间内知道后方的战事,这也就耽误了他作出必要反应的时间。
相比较于圣婴那个邪教组织的消息蔽塞而言,拥有电台的周健良在第一时间内就知道了堂山那边的情况,也知道了首都上京津,宝定,十家庄等地的情况。
午夜十一点的时候周健良已经知道了堂山那边战斗结束了,他推算即使于永涛那边行动再迅速,第一匹到达审阳兵也要到第三天凌晨了,也就是说自己这边要坚守一天一夜。
以现在的三千士兵想要对抗圣婴的大军一天一夜那几乎是不可能的,看来明天白天的战役至关重要,要是能够守得住白天,到晚上就简单了,但是这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周健良知道以现在的兵力要坚守一天一夜将近三十个小时那是不可能的,他就决定想杜维那只老狐狸摊牌,希望他能到时候支援一下自己这边,到晚上的时候能允许基地的士兵进入军区里面。
审阳的阵地上有牢固的防御工事,在那里面坚守一天一夜应该是没有任何问题的,但是周健良知道事情绝对没有那么简单,因此也没有奢望杜维能那么大方,能让自己的士兵明天晚上进去已经相当不容易了。
人在屋檐下怎能不低头,在敌我力量相差悬殊的情况下,主动出击无疑是死路一条,防守才是硬道理,在这种情况下当然是躲在防御工事里面最安全了。
周健良将堂山那边的事情通过电报告诉了正在审阳的杨坚南,希望他能说服杜维那只老狐狸,允许自己的三千将士明晚能够进驻到他们的防御工事里面。
杨坚南接到电报之后并没有直接去找杜维那只老狐狸,一方面是在深夜去打搅不合适,另一方面他认为如果在和圣婴都没有交手的情况下就进驻军区里面,那是很难得事情,恐怕审阳群军官们是不会答应的,要是开口就被拒绝的情况下,后面的事情就会变得很麻烦。
再三考虑之后,杨坚南给周建良发了电报,告诉他明天要尽最大的努力去坚守阵地,要让审阳群军人见识一下基地士兵的超强战斗力,自己会想办法说服杜维的,但是在没有接到自己明确回信之前只能坚守阵地,千万不要奢望能轻而易举的进入军区里面。
杨坚南之所以不要周健良他们抱有幻想,最主要的原因是怕动摇军心,当然能不能说服杜维他自己的确没有什么把握,因此外面的那三千精兵首要考虑的是自救,而不是到军区里面去避难。
在接到杨坚南的电报之后,周健良知道现在不能抱有任何幻想,只能硬着头皮来迎接明天最残酷的血战了,因此他让人将所有连排以上的干部都叫到了自己的营帐之中。告诉他们大家必须坚守阵地一天一夜才能等到援军,否则就是全军覆没。
现在是破釜沉舟,周健良压根就没有提到了晚上有可能进入审阳基地的事情,就是害怕动摇军心,他希望大家能团结一致,做好迎接血战的准备。
敌众我寡,形式相当的严峻,在这种情况下周健良并没有特别好的战术安排,唯一能做的就是让大家全力迎敌,希望能坚守到最后,多坚持一小时就距离胜利近一大步。
这个军事动员会气氛相当的沉闷,除去周健良动员大家的慷慨陈词外,营帐之中没有任何杂音,所有的人都沉默了。
正在讲话的周健良突然看到了突击队长武小刚好像在想什么事情,他就冷不防地问道:“小武,你有什么好的主意就说出来吧,都到了什么时候没有必要遮遮掩掩。方法可行的话,大家就去执行,如果不妥也没有什么损失。”
眼见总教官问自己,突击队长武小刚知道这时候不开口不行了,他干咳了两声后说道:“古代两个剑客对阵的时候,明知道实力不如对方却依旧要亮剑,这就是亮剑精神,狭路相逢勇者胜。现在我们这里只有三千士兵,面对兵强马壮的敌人那绝对是处于劣势的,拥有大炮的他们如果明天不惜一切代价地强攻的话,我们压根就不可能坚守一天一夜,肯定会全军覆没,因此坚守最后真得变成了死守了,用死人在守阵地,那是绝对不行的。”
“不死守,难道强攻不成,敌人是我们的好几倍,我们主动出击无疑是以卵击石,那岂不是飞蛾投火死的更快,坚守阵地也许真得能守一天一夜换取最后的胜利,要是冒险出击的话绝对死路一条。小武,你的想法很危险,首先我汪旗不同意。”
二营营长汪旗显然不愿意冒险,他认为坚守是唯一的出路,不认为武小刚能有什么锦囊妙计能解除当前的危机。
周健良说道:“汪旗,你每次都喜欢过早的表达意见,人家小武还没有说完呢?你怎么知道不可以,先等他说完之后,大家再发表意见,不要妄加猜测。”
“我的意思很明确,与其坐以待毙,不如主动出击。坚守一天一夜很可能会全军覆没,我们何不赌一把去主动进攻圣婴呢?我愿意带领五百士兵去偷袭敌人,虽然不可能消灭对方,但是最起码能杀他们一个措手不及,让那群家伙在进攻的时候也会有所顾忌,也就减轻了大家的防守压力。”
突击队长武小刚的话音一落地,所有的人都沉默了,他的思路很明确那就是牺牲五百士兵来保住大家的存活,首先他本人就会葬送性命,这种牺牲小我成全大我的精神让在场所有的人都赶到敬佩。
大家都是在一起多年的老战友,谁都不愿意有人做牺牲。但是在当前的形势下,没有五百士兵的牺牲,很可能三千士兵都葬身于此,这时候,谁都不知道应该怎么做才合适。
看到大家脸上洋溢出那种难受的表情时,突击队长武小刚笑着说道:“干嘛,干嘛呢?一个个哭丧着脸,好像我要去地狱报到似的,放心吧,阎王爷不会收我的,要死怎么着也得等到老子结婚生子以后呀!”
这时候,周健良茅塞顿开,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他说道:“等你小子结婚的时候,基地就没有光棍了。你们现在这等我十五分钟,等一会我告诉你们下一步应该怎么办?”
大家都不知道总教官要干什么,谁都不好意思问,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周健良神神秘秘地走出去,希望十五分钟只能他能有什么锦囊妙计。
周健良出去之后立刻就给杨坚南发电报,将自己的作战计划说了出来,虽然这个计划非常的冒险,但是当前形势之下也只能如此了,希望他能配合一下自己。
在得到了杨坚南的允诺之后,周健良心中就有底了,他很快就回到了营帐之中。
周健良说道:“小武的主意很好,与其坐以待毙不如主动出击,不过出击不等于送死,而是要打游击战。敌人好比就是一只狮子,我们就是一只飞翔在控制的大雁,虽然打不过他,但是在那家伙脑袋上拉屎是没有任何问题的,因此我决定主动出击。”
“既然总教官都这样说了,我汪旗愿意和小武并肩作战,您就下命令吧。”
周健良说道:“小武带领五百突击队员现在就出发,要对圣婴发起突然袭击,记住不可恋战,不可过度靠前,不能和敌人有过多的纠缠,这次你从左边进攻,速度要快,战斗必须要在十五分钟内结束。汪旗你带领五百士兵从右边进攻,记住是小武他们那边结束之后才发起进攻。你们就这样每隔一个小时就出击一次,但是次序要不断地变换,千万不能让敌人发现规律。”
这时候,大家都明白了总教官这是疲劳战术,就是为了骚扰圣婴,使得他们不能全力攻击这边的阵地。但是有一点还是弄不明白,只有两支队伍,敌人想要发现规律是很简单的,怎么能迷惑敌人这让人猜不透。
不过,周健良很快就把谜底揭开了,原来并不只是两支队伍,还有第三支,第四支,第五支,第六支。等于说这三千士兵分成六支小分队,不断轮番朝圣婴的阵地发起进攻,只不过突击队长武小刚和二营营长汪旗他们是骚扰敌人的主力军,其他四支队伍只是打掩护而已。
突击队长武小刚带领的五百突击队员只负责在左边骚扰敌人,二营营长汪旗只负责骚扰敌人的右边。而剩下的四支队伍却是在圣婴那个邪教组织发现他们出击的规律后才出兵的,这四支队伍出兵的次序就相当的诡异了,一会出现在左边,一会出现在右边,一会出现在中间,至于究竟是几支队伍出击要看当时的情况。
突击队长武小刚和二营营长汪旗他们是骚扰敌人的主力军,其他四支队伍只是打掩护,因此他们两支队伍出去之后就不再返回阵地了,其他四支队伍除去骚扰敌人外都必须回来防守阵地。
有一点大家并不清楚,周健良并没有说要他们出击多长时间,不过让他们时刻保持联系,必须按照自己的指挥进行出击,任何人都不能轻易改变出击顺序。
周健良这次是受到了突击队长武小刚的启发,当前的形势那绝对是敌众我寡,在这种情形下,圣婴那个邪教组织是不可能猜到自己这边会出兵的,绝对可以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这种没有规律的游击战虽然不能威胁到对方,但是可以牵制住敌人,使得那群家伙不可能集中精力攻击阵地。
在突击队长武小刚和二营营长汪旗他们出发的时候,周健良将这次的作战要领仔仔细细地给她们讲了一遍,这次不是去打击敌人,而是进行骚扰,减少伤亡是第一要务,坚决要行动迅速,不能和敌人过多的纠缠,要不断地变换策略,要让对手搞不清究竟自己的战术意图。
圣婴那个邪教组织别说没有想到会被偷袭了,连基地那边士兵的背叛都不知晓,等于说他们压根就没有做好任何准备,被打了一个措手不及。
突击队长武小刚率领的五百突击战士很快就抵达了圣婴的阵地左翼,看着那几十个无精打采的守军,他就悄悄地给手下布置战术。
这次可是第一次突袭,当然要达到意想不到的效果了,武小刚亲自带兵匍匐前进,在靠近阵地的时候在地上埋下了几十个地雷之后才开火的。
埋下地雷就是为了延缓那群邪教分子出来追击的速度,这都是周健良给武小刚出的主意,要得就是他带兵出击的时候行动迅速一点,千万不能被敌人缠住。
凌晨三点是人最困的时候,圣婴的武装分子们除去那些站岗的家伙之外几乎全部都进入了梦乡,是划破夜空的枪声打破了午夜的宁静,也惊扰了那些邪教分子的美梦,使得他们陷入了短时间的恐慌。等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准备出击的时候,敌人早就消失在了茫茫夜色之中。
第一次的突袭显然起到了意想不到的效果,虽然没有占到半点便宜,但是也将圣婴那群邪教分子从美梦中惊醒了,让这群家伙陷入极度恐慌之中。毕竟这群家伙都没有受过严格的军事训练,可以说是一群乌合之众,遇到突发件的时候,反应异常的紧张。
圣主这个家伙在睡梦中被惊醒后,第一反应是审阳军人对自己进行偷袭,做梦都没有想到是基地的士兵杀了过来,气得暴跳如雷的他发誓白天要给敌人致命的打击。
对于一只凶残的老虎来说,恐怕最大的郁闷就是遇见行动快如闪电的飞鼠了,虽然一巴掌就可以把对方拍死,但是打了无数次之后才发现,压根就没有看到那个该死的家伙究竟在何处。
在进攻审阳阵地的时候,虽然并没有取得决定性的胜利,但是压得对方根本就抬不起头,这已经让圣主相当的兴奋了,认为胜利只是时间问题。就好比足球运动员九十分钟内一直围着对手的球门狂轰滥炸一样,破门是早晚的事,这压根就不是什么问题,因此也不用太过在意进球究竟发生在那个时间。
认为已经打的对手无力反击了,所以圣主就没有再把审阳的那群职业军人当成敌人,心情颇好的他在女人的肚皮上冲刺了很久知道深夜才沉沉睡去,可是这个该死的家伙做梦都没有想到敌人从从天而降,竟然敢向自己发起进攻。
正抱着美女沉睡的圣主被枪声惊醒的那一刻怒不可遏,恨不得立刻就冲到前线将敌人撕个稀巴烂。这个家伙骂骂咧咧地开始穿衣服,准备指挥手下去作战,将那群不知死活的家伙一举歼灭。可是在他走出营帐的时候,枪声逐渐平息了下来,只有自己这边零零星星的枪声,好像从来就没有什么战役似的。
等手下前来汇报的时候,圣主就更加的愤怒了,原本以为是审阳那群职业军人找自己来玩命,没有想到只是过来骚扰一下,真得让人赶到憋屈。
“那群不知死活的家伙吃了狼心豹子胆了,竟然敢到老子的地盘上撒野,来人哪,给我集中炮火去轰他娘的阵地,非得将杜维那个老小子炸得屁股开花不可。”
这时候,圣主已经没有睡意了,脑海中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狠狠地教训杜维那个老小子不可,让他为自己的无知付出沉重的代价。
看着夜空下的星星,那些圣婴的武装分子们匆忙进入阵地准备炮轰对面的敌人,想要残酷的报复来告诉审阳那群军人们是多么的无知,要让他们为自己的愚蠢付出相应的代价。
核冬天的凌晨三四点是最冷的时候,那群从被窝里爬起来的武装分子哪有什么心情去战斗,只不过是不敢违背圣主的命令罢啦!
就在圣主指挥圣婴那群武装分子准备进攻审阳的阵地时,右边传来急促的枪声,一时间枪声大作,弄得他都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感觉好像枪声就在自己耳边似的,一时间还真得成了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狂躁的圣主急忙命令士兵们去右边迎击敌人,炮轰审阳阵地的行动暂时停止了下来。没有一点军事常识的他虽然极为睿智,但是在战争中依旧没有什么破敌之策,除去派兵去打仗之外什么都不会,一点应变的技巧都没有,这样的指挥军队要是不混乱那才是活见鬼了。
没有军事指挥才能的圣主现在是头疼医头,脚疼医脚,压根就无法组织起来强有力的反击。眼见右边有敌人了,他就指挥圣婴的武装分子急忙去救援,压根就没有想过敌人是不是在玩捉猫猫的游戏。
领圣主郁闷的事情还在后头呢,他亲自带队赶到阵地右边的时候,敌人就好像空气一样人间蒸发了,这点是他怎么都想不明白的。
敌人既然发动了突然袭击,应该是全力进攻才对,怎么能打一枪换一个地方呢?那根本就不是什么职业军人应该做的事情,好像是流寇一样的胡蹿乱跑。
这来回一折腾,圣主这个极度聪明的家伙很快就发现了那里有点不对劲,他急忙安排手下去基地那边的军营去观察动静。
审阳那边如果有军事行动的话绝对是神不知鬼不觉地进行,那是绝对不会打一枪换一个地方,更加的不会是干打雷不下雨,这给人的感觉好像不应该是职业军人干的事情。
在这个时候,圣主很快就明白了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这次发动偷袭的队伍一定不是审阳的那群职业军人,很有可能是基地那边在捣鬼,因此他想先查明敌人的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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