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不一会儿,之前那个男人再次走了进来。
这次,孟初语大致看清了,这是个约莫三十多岁的男人,国字脸,皮肤很白,眉眼间透着阴狠。
“怎么,这就受不住了?”
孟初语吸气又吐气,盯着他问:“你是谁的人?除了陷害桓家,怎样才肯放了我?”
“无可奉告。”
原本也没打算能等到答案,孟初语自顾自的道:“这样吧,你放了我,你身后人给你的,桓家可以给你双倍。”
“呵,”男人嗤笑一声,“这个,恐怕桓家给不起。”
“是什么?你说出来看看。”
孟初语再接再厉道:“不试试怎么知道呢?钱?这个我自己就能给你,绝对不比幕后人少,你可能不信,其实我自己名下就有……”
她绞尽脑汁的说着,从未如此话痨过。
“够了!”男人毫不留情的戳穿她,“没必要费心拖时间了,桓家再是神通广大,也找不到这里的。”
“……”孟初语自嘲一笑,“被你看出来了。”
“哼!别想着耍花招,想少吃点苦,不如尽早配合,只要你说出我们想要的,自然会放你走。”
“这是要屈打成招吗?”
“可以这么理解。”
这个无耻之徒!他们到底是什么人?
孟初语心里火焰熊熊燃烧,她愤怒的大喊道:“既然这样,那你干脆杀了我算了!”
“放心,”男人桀桀怪笑起来,语气森然道,“在你开口之前,不会让你死的。”
“卑鄙!”孟初语骂道。
男人却不再理她了,再次转身出了屋,还交代道:“嘴比我想象的硬,莫殇,今天就交给你了,我明天再来。”
“嗯。”
“等等!”看着男人的背影,孟初语叫住他,“你敢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吗?”
“司马燚。”
男人的背影被铁门阻隔,莫殇已经再次拿起鞭子,跟之前一样朝孟初语挥过来。
啪!啪!
每一鞭落下都与之前的的伤口疼痛叠加,一鞭又一鞭,每当孟初语以为已经到了极致时,下面还有更痛的。
“唔!司马燚,我艹你大爷……”
孟初语脸上失去血色,大滴大滴的汗珠落下,嘴里不知什么时候咬出满口鲜血。
痛,好痛……
孟初语几乎咬碎了一口白牙,这痛仿佛逐渐渗入骨髓,实在太难以忍受,已经不是艹谁大爷能缓解的了。
救、救命,谁能来救救她?
生理性的泪水不断涌出,模糊了视线,孟初语这才发现,自己的意志力或许没有想象的强大。
她想求饶,甚至想死。
但一直有什么东西在告诉她,不能认输,千万不能认输,自己一旦认输了,后面的整个桓家也就被拖下水了。
“啊!”
泪水和汗水一同落下,孟初语仰起头,瞪视着面前对自己行刑的人。
这个人下手没有半点怜香惜玉,可似乎也没有什么暴虐的快感,做着这样残酷的事时,他的表情却十分平淡。
好像他不是在对人用刑,而是在悠然南山下锄草种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