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天雪知道,自己是不可能一直以武力留住一个人的,即使是这个人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孩也是一样,自己只能留住其人却留不住其心,到了最后只是会多一个“玉羽儿”让自己伤心而已。
走?还是不走?现在司徒雨落的心里很纠结,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办。眼前的人虽然不正经了一点,但是却没有对自己做任何坏事,而且还将自己从婚约中解救出来,自己要是走了的话,是不是也些太没人性了?可是如果不走的话,整天跟着这个混蛋,还是早晚要被他得手的,到时候自己就算是后悔,也是来不及了,不过还有七天的时间,还是先去外面清醒一下,散散心好了。
拿起了夜天雪放在床头的银票和天雷符,司徒雨落向着外面走去,将对于司徒雨落会不会走的事情有些忐忑不安的夜天雪留在客栈里。
出了客栈的门之后,司徒雨落就东瞅瞅西看看的逛街,看看这个看看那个的到处溜达,看好什么东西就买什么,反正花的不是自己的钱,而且自己从小到大还没有独自出来买过东西呢,每次出来不是身后跟着一个会功夫的丫鬟,就是一群家丁什么的,总之是想要独自出来,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没有储物戒指的司徒雨落在舒舒服服地逛街逛到天黑之后,便拎着大包小包地东西向着客栈的方向走去。
为了快点走回去,司徒雨落打算抄近路从胡同往回走,马上就要到客栈了,就在司徒雨落就要走出胡同的时候,身后脖子竟然被一个粗壮的胳膊勒住了,接着又有一只大手将自己的嘴捂住,而勒着司徒雨落的人还在不断地将司徒雨落往胡同里面拖。
不用猜就知道,这人不是劫财就是劫色的,司徒雨落一直在犹豫要不要拿出天雷符,因为拿出来天雷符的话,现在两人的距离也只能是和对方同归于尽,更何况那天雷符的上面根本就没有滴上自己的血,也就是说根本没有办法引爆,就连和身后勒着自己的人同归于尽都做不到。
随着自己离着胡同的出口越来越远,司徒雨落的心中充满了绝望。不过此时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夜天雪,那个曾就帮助过自己,但是却极为不正经的少年。
虽然和这个不正经的少年在一起的时候,自己总是觉得这混蛋很危险,但是却有一种另外的奇异感觉,那就是除了这个混蛋之外,任何人也伤害不到自己,让自己有一种安全感。
司徒雨落已经被那只大手捂得快要窒息了,而那粗壮的胳膊仍旧没有一丝松懈,反而感觉更加的紧了,这让司徒雨落几乎已经失去了意识。
忽然,司徒雨落听到了“噗”的一声,接着勒着自己的手臂便松开了,然后整个背上湿湿的,像是被水桶泼到一般,不过这液体是热的,甚至有些烫,就像是……。由于勒着自己的手臂已经松开了,司徒雨落也管不得原因地半跪在地大口喘着粗气。
“我可爱的女仆,刚离开主人不久就遇上危险了吧,现在知道还是主人对你好了吧。”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过来,司徒雨落知道,夜天雪又救了自己一次。
夜天雪走到了勒着司徒雨落的人面前,将自己的飞剑拔出了之后并没有擦干净收起来,而是对着那人多砍了几刀,那凄厉的惨叫声一时之间传遍了周围的街巷,听的人们毛骨悚然,也让一旁的司徒雨落感觉有些害怕。
转过了身,司徒雨落看到了两个人,一个是夜天雪,而另一个倒在地上半死不活人的自然是刚刚差点把自己勒死的劫匪了,司徒雨落仔细地借助着月光看到,这个勒着自己刚刚脖子的人长得简直太难看了,先不说脸上有一条长长的伤疤,就光是脑袋上这缺一块,那少一点的头发,就让司徒雨落感到恶心。要是夜天雪没有来的话,这人要是劫财也就罢了,要是劫色的话,自己应该怎么办,亦或者是劫财又劫色怎么办?想起这些问题,司徒雨落被吓出了一身的冷汗,看向夜天雪的眼神充满了感激的神色。
忽然,司徒雨落似乎想起了什么,摸了一下自己后背上已经有些发粘的液体,发现这液体竟然是红色的,这正好验证了司徒雨落刚刚的猜想,这液体是——血。
从小到大连鸡都没宰过一只的司徒雨落,见到了眼前地上这么多的学不说,而且自己的背上竟然全都是血,这让这个小女孩怎么可能冷静地站在那里,所以自然而然地尖叫出声:“啊!呜~~呜~~~~~”
听到司徒雨落那能把自己耳朵刺聋的声音,夜天雪直接一把捂住了司徒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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