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终于听那痴行道:“也罢,既然如此,陆施主何时完成阅经三日,还望明示!”
陆凌风想了想,道:“陆某不敢隐瞒,借书之前所述未曾有半句谎言。此宝法乃是陆某为兄长所借,等见到兄长,方可令其阅经三日,此时此刻实在无法明示二位大师!”
谢晓云众人一听,陆凌风如此大费苦心借得经书,却是为了别人,心中大为诧异。
痴行绞尽脑汁良久,倏然眉头舒展,似是有了主意,道:“既然如此,我二僧紧随施主脚步,待施主所说之人阅了经书,便携经归寺,可算不得失约!”
谢晓云一怔,止住笑容,转头望向陆凌风,好奇地看他如何应对。
陆凌风微微一笑,似是早就有了主意,道:“此事当然算不得失约,但你俩寸步不离陆某身侧,难免打扰我的清净,既然有所僵持,不妨再以先前之法作出定夺,两位大师可肯与陆某再赌一局?”
众人一愣,看这两位高僧憨厚至此,定是遵守清规戒律,怎会与陆凌风以赌局论定结果。
却见那一直沉默不语的痴言大师突然笑颜逐开,拍手道:“甚好甚好!如何个赌法,陆施主快快说来!”
陆凌风道:“我所借的宝法乃是当年纯阳真人留下的御剑真气要诀,且云方丈与两位大师偏是不信,说是什么修心修德之经,不懂得善用。既然如此,我们就以剑法来决出胜负,你们意下如何?”
痴行大师道:“陆施主面色有异,气息不稳,想是中了山野之毒,如何与我俩比剑!”
众人大惊,那痴和尚数步之遥便看出陆凌风体内中毒,对医术必是精通,眼力及其内力更是无比深厚。
陆凌风道:“这个简单,只要两位大师肯答应,我自有办法!”
痴言手舞足蹈,拍手道:“答应答应。”
痴行也是好赌之人,虽然没有痴言一般兴高采烈,却也难掩面容喜色,道:“请陆施主明示比剑之法。”
陆凌风转过头来,打量了下谢晓云,抬手一指,道:“敢问两位大师,觉得这位年轻施主功夫如何?”
痴行不解,正色道:“这位施主虽说年幼,但握刀有张有力,站姿定力十足,再观其功力胜出同辈,显是经过名家指点。”
陆凌风道:“痴行大师慧眼惊人,陆某佩服,但却漏掉最紧要一事,她其实是一位年轻姑娘。”说罢,向谢晓云拱手,歉声道:“请姑娘恕陆某无意冒犯!”谢晓云微微一笑,点了点头,但心中疑惑万分,闭口不语,看他如何说下去。
痴行大师满脸惊讶,他本为兴国寺护经禅师,半生光阴大都在寺中呆着,外出时日屈指可数,自认眼上功力非同一般,却想不到区区男女之别这等常人易事对自己却似有眼无珠,心中略有感慨。
陆凌风又道:“陆某因中毒不久,体乏力尽,自然不能御剑,可否容这位姑娘代我跟两位大师分别过招?”
蒋进酒几人一听,齐刷刷望向陆凌风,张口欲言。
陆凌风一挥手,道:“蒋大哥莫急,容小弟把话说完。”又转向尚在目瞪口呆的痴行痴言道:“两位大师不必惊讶,若是这位姑娘不及,陆某愿赌服输,但佛有佛法,家有家规,赌自然也要讲究规矩。陆某有三个请求,这位谢姑娘年纪尚幼,功力自然不能与大师想比,所以这其中之一便是双方以招数决胜负,不得施展内力。不知两位大师意见如何?”
痴言抢道:“使得使得,好玩,好玩,你快将其它要求统统说完。”
陆凌风道:“兴国寺以达摩棍法闻名江湖,两位大师棍法技艺更是出神入化,这请求之二,便是为防失手,大师以粗枝代棍,这位姑娘以细枝代剑,点到为止。”
痴言摇头道:“不好玩,不好玩,这以树枝代替器械,又不能施展内力,如何分得了胜负?”
陆凌风道:“自然分得了。最后一个请求,便是每局回合之前,请大师允许陆某私下对这位姑娘说教几套剑招。胜负之分更是简单,三局两胜,只要这位姑娘在三个回合内刺中大师身上眉心、手腕、膝盖任意一处,便是这位姑娘获胜,倘若刺不中,便是大师获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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