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意唐竟然在白天做了战况激烈的春梦,也不知道睡到了什么时候,梦中与一个看不清脸庞的女孩反复在床上折腾,来回起伏,可是不管他如何努力,就是看不清对方的表情与脸庞。只是对方的语气很熟悉、很粗放,难道是叶映晴?半醒半梦的崔意唐这么想的时候,全身打了一个激灵,突然醒了过来。然后尴尬地发现不仅内裤湿了,连外面的长裤也湿了一大块。
崔意唐正值青春最美好、精力最旺盛的年纪,没有女伴,有梦遗也不奇怪,偏偏他功夫练得勤,来了广明市这么久都没发生过这种事情,而一与叶映晴单独同处一室就有了生理反应。
翻身做了起来,崔意唐才想起自己身处何地,与何人相伴,再往卧室望去,床上的叶映晴睡觉的姿势很不淑女,白嫩的身子压着被子,正是好一朵熟睡的海棠花。不过崔意唐只是看了一眼,就收回了目光,他现在这个样子,可是有点丑态毕露,实在不敢让叶映晴发现。崔意唐从沙发上走了下来,走到随身带来的包面前,从中拿了一身换洗的衣服,就穿过叶映晴睡觉的卧室,走到一条小小的阳台过道里,再往里过去就是简陋的洗手间兼浴室了。
洗手间只有不到一平方米,崔意唐在里面转身都有点不太自如,但是他早忘了计较这些,冲了一把冷水,才感觉稍微把全身的气味与羞涩就如此的一冲了之。
匆匆洗完澡,崔意唐把自己搞脏的衣服泡在水里,才往外看了看天色,这次一睡,竟然太阳已经西晒,应该是下午好几点了,不过他没仔细想这些,只是觉得已经不早了,肚子又开始饿得有了不大不小的抗议。就在这时,他听到了敲门声,只是声音不大,像肚子饿了时的抗议声一样。
崔意唐从阳台走了回来,穿过叶映晴的床,这个熟睡的海棠花也显然被敲醒了,正睁开迷迷糊糊的眼睛看着崔意唐,然后马上用被子把自己盖住,同时发出一声尖叫:“你怎么在这里!”
崔意唐没好气地说:“我怎么就不能在这里,我要去洗澡不从这里走要从哪个地方走呢?”
叶映晴这才完全清醒过来,脸色一红,却是对崔意唐说:“外面好像有人在敲门。”
崔意唐看了叶映晴一眼,走出卧室,顺手把房门带上。谁叫这个租房太小,开门就直接看到了卧室,实在很难保护**。
崔意唐几步走过沙发,来到门前把门打开,门外站着两个穿着保安制服的年轻人:“查暂住证,把身份证和暂住证拿出来。”
在g省,查暂住证可是查得相当得严厉,尤其是前几年更是到了一个极度夸张的程度,在一些工厂,有些打工者刚从厂里出来,就看到有人在查暂住证,没有就要押上车去,然后让你打电话给亲戚朋友,拿着三百、两百的办理一些手续,把人领回去,如果没钱,你就惨了,可能要被遣送回家乡。当然这个时候如果你身上有钱又聪明一点的话,偷偷往对方手里送上五十、一百的,再说上几句好话,对方心情好的话,就会放了你(这暂住证的事,敏感得很,少说点吧。我说的这些估计大家都知道,算是公共消息吧)。不过前两年随着社会监督的加强以及有关部门的大力改进,现在对查暂住证已经没那么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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