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黎王府。
黎王坐在书房里,面无表情,手中拿着一张纸,细细地看着,花剑就立在旁边,同样的面无表情,书桌前面的地上,跪着一位身着黑衣的人,头垂的很低,让人看不到他的脸。
“这就是你们这些天来查出的东西吗?”黎王扬了扬手中的纸。纸上的内容如下:苏小茶,女,年龄不详,据秀女候选名册显示16岁,父母不详,籍贯不详,自称失忆,于去年夏突然出现在西寒镇,居于西寒镇葛氏药铺内,除葛氏父女外,无任何其他相熟之人,帮助葛大夫经营药铺,成绩斐然。据查,苏小茶并非由边境关之他国人士,可排除外国间谍之嫌疑;据查,葛氏父女并无任何嫌疑。
“启禀王爷,属下能力有限,这确实就是本组所查结果,无人知晓苏小茶从何地而来,又为何而来。”跪着的黑衣人答道。
“你查到的这些东西,本王也知道。罢了,你下去吧。”王爷摆了摆手。
“那属下以后是否还要继续查这个苏小茶。”黑衣人也觉郁闷,他的暗组,从来没有遇到查不到的人。
“算了,以后不用再管这个苏小茶了。”小王爷清楚,他的暗组都查不出,也就无人能查出小茶到底是谁了。
黑衣人退下后,王爷看着那张纸,良久,轻声自言自语道:“苏小茶,你到底是谁呢?”
……
西寒镇。
四五月份,天气已经转暖,夏天就要到了。苏小茶依然在药铺打杂,来到西寒镇已经将近一年,苏小茶对这个时空的事情基本已经了解得差不多了,还学了一口地道的西寒方言,不仔细听,根本听不出她不是本地人。
这天,苏小茶在药铺帮葛大夫切药,镇上张员外的小儿子张涞又来到了药铺,最近这个张涞,有事儿没事儿总来药铺逛游,来了之后不是看看这就是看看那,转着转着就转到采青跟前要与采青说话,一开始采青还搭两句,后来不知怎的,只要采青看到张涞出现在门口,就会脸色微红的走向后院,弄得张涞进来不是,出去也不是。这不,采青看到张涞又来了,脸一扭就又到后院去了。
看着张涞尴尬地站在那里,苏小茶只好站起来跟他打招呼:“张公子,您又过来了啊,今天是哪里不舒服啊?让葛大夫再给您瞧瞧。”
张涞挠挠头,小声说道:“苏姑娘,不用了,顺道路过这里,进来瞧瞧,上次我爹的病多亏了葛大夫救治呢。”
“哪里哪里,张公子客气了,救死扶伤是医者本分啊。”葛大夫也出来了。
“恩,那什么,没有别的事情,我就先回去了,家里还有事情等在下处理呢。”张涞说完头也不回地就冲出药铺走了。
葛大夫望着张涞的背影对苏小茶说:“小茶,你说这个张公子怎么隔三差五就来咱们这里啊,他爹的病早就好了啊。”
“醉翁之意不在酒啊,葛大叔。”苏小茶笑眯眯地看着采青所在的后院,果然,张公子一走,采青就出来了。
葛大夫看小茶看着女儿,又看了看走远的张公子,恍然大悟,原来如此啊。
苏小茶号称十六岁,与采青同岁,这个十六岁,是当时管事登记秀女候选名单时给写的,当时管事问苏小茶多少岁了,苏小茶心想我总不能告诉他我现在二十三岁了啊,二十三岁,在这里可得是好几个孩子的妈了,就说不知道了,管事说看你跟采青年纪相仿,就说我看你也就十六岁,就写十六岁吧。当时小茶心里还乐了一阵子,原来自己看起来这么年轻啊。从现代来的二十三岁的苏小茶,一看现在这情景就知道怎么回事儿了,采青与那个张公子,一看就是郎有情妹有意。
要说采青和张公子认识,还多亏了张公子他爹张老员外,那日张员外生病,请葛大夫出诊,药铺不忙,小茶和采青都跟着葛大夫去了,美其名曰去帮忙,其实就是去放放风凑凑热闹。不过别说,虽然苏小茶完全是凑热闹的,采青可是葛大夫的好帮手,帮了葛大夫不少忙,张员外的病情很快得到了控制,张家人十分感谢葛大夫和采青。尤其是张公子,当时一看到采青,脸就泛红了,这一切可都没逃过苏小茶精明的眼睛。
后来,张员外需要抓药,张府明明有仆役可使,每次都是张公子亲自前来,一来二去,就跟采青和小茶熟了。再后来,张员外的病好了,张涞还几乎天天来药铺报到,这里面没有猫腻才怪呢。
晚上,受葛大夫所托,当然也是苏小茶自己的八卦精神的推动,小茶来到采青的房里。
“采青,最近张涞公子总是到我们药铺来,你知道为什么吗?”苏小茶笑嘻嘻的问道。
“我哪里知道啊。”采青的脸立刻红了。
“哦,你不知道啊,那我明天去告诉张公子,以后不要再来我们店里了。”苏小茶假装严肃了。
“哎,小茶。”
“怎么了?”小茶不动声色。
“我怕了你了,你说,张涞公子这个人怎么样啊。”采青小声地问。
“我觉得吧,他人不错啊,知书达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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