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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要是安仔也不清楚原来别人的出场费那么低,她还以为自己这个数额是基操,毕竟要收拾的那玩意儿挺凶险。
黑阿赞岁数不大,30出头的样子,脸上有很多诡异的黑色纹身,被押着他也咬紧牙关一声不吭。
是他技不如人,认栽!但是别想他会求饶。
他徒弟只有十七八岁,被吓得都快哭出声了,不停在叽里呱啦。
小书给安仔充当翻译,“那小伙子在求饶呢,说知道错了,让别打他。”
安仔哼了哼,吃掉最后一口肉,打了个响指,“打那老的就行。”
这下子,所有人都知道是安仔干的了。
这也正是她想要的效果,得让那些人掂量掂量,别不长眼惹到她头上来。
那黑阿赞对她们下手,还不是因为看不起她们这几个老弱病残,他都能这么想,其他人必定也是,只是他们下手没他快而已。
30军棍打完,黑阿赞连爬都爬不起来了,安仔接过许青递来的手帕,慢条斯理擦着手,用国际语说道:“希望这个教训能让你下次出门记得带上眼睛。”
黑阿赞吐出一口带血的唾沫,恶狠狠瞪着安仔。
安仔嫣然一笑,露出整齐洁白的小米牙,抬起手在脖子底下缓缓划过。
黑阿赞的徒弟打了个激灵,赶紧手忙脚乱去扶自己师父回房。
华夏人实在是太可怕了!他要回家!
解决完这队师徒,安仔打了个响指,威风凛凛的铠甲士兵瞬间消失,化为一颗颗小小的黄豆散落在地。
离黑阿赞最近的那对小日子男女互相对视一眼,男的那个压低声音,“是师父讲过的撒豆成兵。”
女人点头表示赞同,“务必尽快传信给师父他老人家!”
安仔没管其他人是什么样的想法,施施然转身回房,身后几人乐颠颠跟上,像打了场胜仗似的。
“这下那些人想下黑手也得掂量掂量了。”方大师叼着饼子美滋滋的说,真是太解气了!只可惜那人没叫唤出声,不过他不贪心,这就够他回去跟侄子吹一年了。
罗阿婆不清楚安仔的实力,她是出于对方大师的信任,这会儿冷静下来,就有点忧心,“会不会有麻烦啊?要是他们联手…”
“不会的,他们不是傻子,与其联手对付不一定能打得过的我,还不如留着力气为雇主办事。”安仔有这个自信,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任何阴谋诡计都是徒劳。
罗阿婆:…“这倒也是。”
方大师乐呵呵的安慰,“别担心了,除了那个老和尚,这些人加起来都不一定是小大师的对手。”
有名又不一定代表就有实力。
听方大师提起老和尚,安仔颇为好奇,“什么和尚?”
“就是从京都归觉寺来的了空大师啊。”方大师挠头,“你不认识?”
安仔疑惑,“我该认识?”
方大师这才明白自己可能误会了,“我看你们走的是同样的修行路子,以为或许是认识的。”
因为现在修功德的人实在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