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上面和我们联系了,需要我们做出策应,刺杀田中毅。”明诚把一份密报放到明楼面前。明楼放下手里处理的事情“明天抵达上海的,日本内阁外务大臣。”
“是,他飞机抵达上海以后,会由武田英机护送他去南京,因为田中毅的身份特殊,这次宪兵队对他实施了最严密的保护,务必要保护他倒南京,和伪政府要员进行和日本日后进行合作的要会。”
“知道路线吗?”明楼问。
明诚把地图拿出来,然后把田中毅经过的路线划出来,明楼看了一下“路线全部经过宪兵把守最严密的区域,在上海很难对他动手。”
明诚指了一个地方说“不止这样,这是田中毅下住的地方,除了他不许任何客人进驻,所有的服务员也全部更换,有十二队宪兵进行二十四小时的监控保护。”
明楼的手指在地图上点了点,然后看着地图,的确是保护的相当的严密,然后说“只有一次动手机会,就是在去南京的火车上。上海新政府要员也会参加这次会议,我也在邀请行列。”
明诚点点头,然后拿出纸笔“到时候安排给新政府要员的车厢是在第二和第三节车厢,而田中毅会安排单独的车厢,是在火车尾第二节,那一节的防护也做的相当严密,但是,晚饭的话武田英机邀请了田中毅到餐厅吃饭,整辆火车只有一个车厢设有餐厅,也就是说所有人用餐都在那里,那里是唯一可以动手的地方。”
明楼说“上面希望这次行动,由我们进行策应。”
明诚说“命令是,不惜一切代价,务必刺杀武田毅。我会安排许黜上车。”
明楼皱着眉头,明诚也担忧的问“大哥,你是在担心大嫂,明楼点点头“你被留下管理我不在这段期间的事物,随行名单里却多了她的名字,怎么都觉得像有意为之。”
“汪玄时也随车同行吧。”明诚说。
“毕竟是汪家的养子。”明楼叹息着说,然后皱着眉头,扶着额头“汪家不惜心血培养出汪玄时,汪玄时倒是不枉费汪家的一片苦心啊。”
“毕竟可能有危险,这件事情还是要同大嫂说一下的。”明诚说。
明楼点点头“我去说吧,你现在先去安排吧。”
明诚点头出去,明楼去了房间,林双怡已经在收拾了,然后问明楼“除了必要的衣物物品,你还要带些什么吗?我马上去准备。”
明楼坐在她身边看着她叠着衣服,说“这次去南京,没有表面上的那么平静。”
林双怡说“生逢乱世,谁能独善其身,碰上的又是些妖魔鬼怪,入侵的日寇,亲日的政府,怎么会平静,你不要那么担心。”
明楼深深叹了一口气,林双怡笑看了他一眼,然后伸手把他皱着的眉头抚平,说“局势我也清楚一些,既然是在受邀名单里,那么是人间天堂还是修罗地狱,都是要去的。”
看明楼不说话,林双怡笑着说“又不是我一个人上火车,不是还有你吗?”
明楼突然起身,把箱子关起来丢在一边说“你听我说,你不要去了,称病在家里休养,不要去了。”
“明楼?”林双怡看着他。
明楼有些迷茫的问她“你不害怕吗?”
林双怡拿起一件衣服,规规矩矩的叠好,好像思考了很久这个问题,然后和明楼说“我经历过真正的害怕,只有一个人,人间天堂也好,修罗地狱也好,就只有我只一个人,那个时候我害怕过,现在有什么害怕的,不是有你陪着吗?”
“那个时候,你一个人,怎么过的?”明楼突然很好奇,好奇林双怡嘴里总是几句带过的那几年,她一个人,怎么过的?
林双怡手里叠衣服的动作停顿了一下,嘴里面有些发苦,把心里的情绪压了下去,舔了一下嘴唇,把明楼拿开的箱子重新打开,把衣服放进去,轻轻一笑说“找个机会,我说给你听啊。”
去南京的当天,天气不是很好,上海一直洒着细雨,火车站北宪兵包围得很严密,除了受邀名单和宪兵队,谁也不能进入火车站,除了明楼,携带家眷的官员也有不少,都安排了独立的房间,明楼携林双怡上车,接过箱子的乘务员看了明楼一眼,然后替明楼和林双怡引路,到了房间放下箱子以后便关门离开了。
关门前,明楼微微示意,许黜低着头离开。许黜就位,任务已经准备妥当。
晚上六点五十分,明楼看了一眼手表,然后把报纸翻了面,喝了一口茶,田中毅会在七点准时到餐厅,行动会在田中毅到达餐厅后开始行动,林双怡手里拿了本书,手边的茶杯已经没了热气,然后翻了一页,看见明楼又看了一眼表,林双怡把书放下,窗子上的被蒙了一层雾气,然后伸手把雾气抹开,然后就看见窗子外面一个黑色的人影,吓了一大跳,往后退了一步,明楼赶紧拿枪起身,把林双怡护在身后,然后窗子外面的人敲了一下,明楼小心打开,才看清楚浑身是血的许黜,明楼问“发生了什么事?”
“有变,这列车上除了我们的人,还有另外一组人在行动,目的应该和我们是一样的,但是,不是友。”许黜说,然后用手扶住胸口“和我一起上车的人失去联系,停电设置的装置还没有启动,我需要人去启动,我去完成刺杀。”
明楼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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